怀孕四个月时,俞柳的肚子从外面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他是后位子宫,本来就不容易显怀。
蒋青松正陪俞柳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他摸着俞柳的小腹,手上动作很温柔,嘴里的话很下流:“被鸡巴操的时候倒是能鼓得很明显。”
能直接被顶出一个鸡巴头的形状,明显地高凸着,小腹处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到那根粗棍子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样子,把雪白的小肚皮顶cao得泛着层薄薄的粉。
俞柳皱着眉头,在男人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乱说些什么呢!”
话虽如此,但他的身体竟然就被这么短短一句话又调动了起来,身下缓缓溢出一股湿意。
为什么说是“又”,俞柳想,因为他现在实在是……太骚了。
他的身体在频繁地躁动,每一寸皮肤都那么敏感,在不断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慰和浇灌。他体内仿佛有了一汪无尽的春水,接连不断的潮涌冲刷着他,让他浑身发软、酥麻,只想被蒋青松搂着抱着,在男人的手底下、怀抱中颤抖着缓解自己体内泛滥的春情。
两个多月前,还是蒋青松离不开他,想无时无刻地守着他,看着他。现在情况反过来,是他离不开蒋青松了。
只要蒋青松在家,俞柳就想一直黏在蒋青松身上,最好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他被蒋青松抱着。
当蒋青松在家办公的时候,俞柳一开始还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进来看看他,后来变成了坐在书房里离蒋青松不远的沙发上。但他要忍着,在男人专心处理工作时不过去打扰,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一点时才会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摸摸蒋青松的手,和蒋青松贴一贴。
蒋青松每次被他这么柔柔软软地靠过来摸摸贴贴,都会怜爱大起,心里一股子酸软甜意糅合,把他的小玫瑰拉进怀里好好亲上一亲。
再后来俞柳忍不住了,要挨着蒋青松坐,蒋青松当然乐意至极,俞柳又开始担心会影响蒋青松工作……但又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渴切,最后他有点抑郁地哭了一回。
“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烦人啊?”俞柳哭着问蒋青松,他觉得自己哭也哭得很无理取闹很没道理,于是更伤心了。
蒋青松差点俞柳这一出给吓死,以为他要产前抑郁了,好不容易把俞柳哄开心,等俞柳睡着赶紧问了医生。
最后从医生那里得知没事,还是孕期激素变化导致的情绪波动后,蒋青松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让人把卧室收拾了一下,从此由书房办公变成了卧室办公,打算等俞柳哪天觉得他烦了再重新搬回书房。
俞柳打那以后就更粘人了。他以前还挺喜欢在花园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面逛逛,到他喜欢的店里坐坐看看,现在直接不出门了。
他每天窝在蒋青松怀里,蒋青松又纵着他,他后来连饭都不要下去吃,就在卧室里吃。唯一几次去外面,还是蒋青松要去公司处理一些必须他亲自到场的事务,俞柳缠着要和他一起去。蒋青松想拒绝,俞柳便开始红着眼眶,用那种最可怜最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他……蒋青松最终只能带着这位小粘糕去公司。
就这几次俞柳才见了点外面的阳光。
然后产检的时候被医生告知好歹要动一动,最好稍微晒晒太阳。
俞柳觉得动可以,他可以在卧室范围内做一点运动,但他不想出去,也不想晒太阳。
可惜很多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
蒋青松开始每天想发设法地哄着他出去走走坐坐。
“还要多久才能回屋啊……”俞柳懒洋洋地歪在蒋青松身上,他们坐在花园角落的摇椅里。
蒋青松前段时间在花园里添了些新东西,其中就包括这架漂亮又十分舒适的秋千摇椅,希望能增加一些俞柳对室外的兴趣。
“我们只走了十分钟。”蒋青松无奈地看着他,“而且走得很慢。”
“可我不想走了。”俞柳使劲往蒋青松怀里钻,“腿软。”
他指责蒋青松:“你刚才说那种话,还摸我肚子,弄得我腿软了,身上没力气!”
蒋青松觉得有点冤,随后又心头一动,眼里逐渐带上了笑意。他低声问:“又湿了?”
俞柳闷在他胸前点头。
“想要吗?”蒋青松问,“老公帮宝贝摸摸好不好?”
俞柳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哼哼:“想……”
最近的室外时间完全不达标,蒋青松于是哄他:“那就在这里可以吗?揉揉宝贝的小骚逼……”他在俞柳耳边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说得怀里的小东西呼吸急促,脸红通通的,身上开始细细地打起了抖。
俞柳原本是想回屋躺在床上,撒娇让蒋青松搂着他亲热一会儿,结果被男人附在耳旁说了些骚话,便乳尖发痒,逼里水流如注,昏头昏脑地答应了。
俞柳春潮泛滥情难自抑,蒋青松眸色也深了下来,他的视线凝在俞柳胸口,那里的衣服被奶头顶起了两个小小圆圆的凸起,布料已经湿透了。
蒋青松把手从俞柳宽松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