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们忍住了,蒋青松觉得很不错,虽然过程煎熬难耐,但他还是可以忍住的。
结果第二天蒋青松的鸡巴就“回了趟家”。
他和俞柳都没忍住。
早晨俞柳被鸡巴顶着臀肉顶醒,他扭头看了看,就把手放在鸡巴上握着。蒋青松被他一握也醒了,俞柳眼里春水盈盈地对他撒娇要抓着鸡巴洗澡,蒋青松于是挺着晨勃的性器任由他又吃又玩,过分放纵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在浴室里洗着洗着澡就抱着缠在一起。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刚擦干身上的水,又紧抱着亲到一处去了,舌头不断互相交缠着,喘息声渐重渐粗,在对彼此急切的抚摸中,阴茎也离着阴道口越来越近。
他们在亲密中几乎失去理智,鸡巴先是紧挨上阴户,长度可观的性器被俞柳夹在阴户和臀缝里——俞柳阴户处的阴肉极软极嫩,屁股的两瓣圆肉又极弹极滑,但它们都很肥,肥美丰厚的淫肉可以勉强夹住过分粗壮的鸡巴。
鸡巴被夹裹在一片软弹滑嫩之中,压在茎身的两个小肉穴贪婪地一张一合,吮吸亲吻着硬热的肉棍。
蒋青松觉得仿佛有两尾小鱼在他的鸡巴上啄。
俞柳骑在大鸡巴上,他下身的两个肉眼儿在一块向外吐淫水,滑溜溜的,使得他骑着鸡巴棍前后挪移磨动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省力和顺滑。
蒋青松粗重滚烫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耳边和颈侧,烫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他的奶子,不断流奶的大奶头,在蒋青松身上摩擦,奶头压在强健的胸腹肌肉上跟着他身体的动作东倒西歪;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臀交界,一开始是扶着、撑着他……
后来,俞柳就不用自己使力了,那双手掐住他的腰,后来又抓住他的臀肉,在鸡巴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俞柳自己骑在鸡巴上磨的时候,身上还有些力气,蒋青松一接手占据主导后,他的力气便迅速地消失了,他只能软在蒋青松身上,侧着脸贴在蒋青松胸口上,在身体被男人掌控着摇摆和颠簸中,被动地承受那些刺激的快感。
他觉得很热,这种热意令他身上漫了一层淡淡的粉红,他热得口干舌燥,伸着舌头去舔蒋青松胸口上一滴滴往下流的汗。
男人身体一僵,随后鸡巴和他的阴户贴得更紧了,阵阵大力的摩擦中,压得他的阴户有点轻微的钝痛感。
有一只手从他的下身离开,抚着他的脸抬了起来。
俞柳感觉到脸上的湿润,大概是蒋青松手上沾到了些淫液。虽然没有被插入,但俞柳闻到了一些性交时才会出现的体液的味道。
蒋青松托起他的脸,再度低头吻上他的嘴唇。俞柳反射性地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侵入他。
等到唇舌酥麻地被放开时,他没有再依靠回男人的胸口,而是维持着那个仰起头的姿势,湿红微肿的唇瓣轻轻地开合着,痴痴地看着男人低吟:“蒋青松……蒋青松……啊……我好舒服……嗯……”
男人眼中爱怜与凶狠交织,粗喘着凝视他。
他在一片摇晃中对男人断断续续地倾诉:“你、你好热……啊……你的鸡巴好热……烫得我的骚逼……嗯啊……”
“骚逼怎么了?”蒋青松低声问。
俞柳眼神恍惚:“很胀……很、很舒服……啊……大鸡巴跳得、唔!跳得好厉害……骚阴蒂被大鸡巴……震得发麻……啊啊……好爽……我真喜欢……”
他喃喃地不断对蒋青松说“我真喜欢”,蒋青松实在受不了,又低下头去吻他,吻他的嘴,他的脸颊和额头,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连绵不断,却无法让他感到餍足。
蒋青松停下了磨逼的动作,把俞柳的臀瓣稍微抬起掰开,手指往两个肉穴里捅。穴肉迅速上来裹住捅进来的手指,缠着它们热情地搅动。
听着俞柳骤高的淫叫声,蒋青松咬了咬牙,把俞柳从身上抱起来放到床上。
“腿分开。”他对俞柳说。
俞柳仰躺着,打开了双腿,中间红艳艳的湿逼刚让鸡巴磨得一塌糊涂,阴唇分开着贴在两旁的阴肉上。
蒋青松跪在他腿间,握住屌棍,龟头对准了逼口靠近过去。
俞柳连呼吸都变轻了,垂眼静静地看着他。
离阴道口还有几厘米的时候,红肿的逼嘴翕张几下,噗地射了一小股淫水出来,淋到了鸡巴头上。
蒋青松被淋得后背一紧,龟头带着淫水,慢慢地顶进肿逼里。
“啊……”俞柳呻吟的声音很小,浑身却抖得不成样子,“进来了……”
蒋青松只进了一个龟头,没有再向内深入。他的鸡巴正被逼肉吮住疯狂蠕动,穴口那圈富有弹性的嫩肉紧紧地箍住茎身。俞柳的逼里很热,水非常多,因为长达几个月没被鸡巴粗暴捅干,变得异常紧致,挤得蒋青松的鸡巴头发疼。
但又异常爽,这种久违的亲密接触,某种意义上的久别重逢,为他们的身心都带来了极大的、极为刺激的快感。
俞柳几乎立即就高潮了。
他逼口酸胀不已,极度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