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洗了澡,抱着香喷喷的小朋友进了卧室,贺实就一直坐在沙发的位置,目光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视线炙热,让祁衍即使想努力忽略,也没有达到什么显着的效果。
果果今天玩了一天,洗澡的时候就在揉眼睛了,一放进被窝里,几乎马上就睡了过去。祁衍给她盖好被子,迟疑再三,到底还是去翻衣柜,本来想找找看有没有贺实能换的衣服尺寸,却发现自己先前没有翻过的地方,有另外一套新睡衣,看尺码明显是贺实能穿的。
祁衍有些生气,他觉得自己被贺实套路了,可是又无可奈何。
这个男人似乎在帮他购置衣服的那一天,就知道他能有再登堂入室的机会。
而且才过了一个星期而已。
祁衍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他尽量冷着脸将衣服放在贺实面前,道:“等下可以换这套。”又给他抱了被子和拿了一个枕头出来,这次没有跟贺实说话,转身就往浴室走去。他才走了一步,贺实就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是能给人安全感的那种宽大,又很温热,那股热度像是能直接蹿进人的心里。祁衍怀念着这种温暖,却又努力用冷淡的语气道:“放开。”
贺实似乎在他的无名指上的戒指上轻轻摩擦了一下,然后就这么顺从的松开他的手。祁衍不看他,埋头进了浴室里,只有在照着镜子的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泛起微红了。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可是想要靠近的心这么雀跃,而以往被夺走的东西他好像早就不在乎了,他更向往的是贺实给他的东西。
慢吞吞的洗完澡擦干净头发,祁衍出浴室的门时,也故意不往客厅的方向看,急匆匆的就进了卧室,然后关上门关了灯,让自己钻进被窝里,怕慢上一步就会被野兽袭击一样。
时间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身边的女儿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很沉。祁衍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确定没有哪里冷到,又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即使只是一个星期,肚子的弧度又增大了些,他四肢消瘦,配上这样的肚子,确实有点奇怪,简直像是喝出了啤酒肚,但被衣服一遮,就不算太明显。怀孕带给他最明显的改变不止是身材走形,还有日渐强烈的欲望,这简直是一种折磨,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什么,渴望到内裤总是湿淋淋的地步。
想被填满。
祁衍咬紧了嘴唇,为了避免自己不要多想,还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掐了一把。疼痛将欲望击退不少,祁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终于袭来,在快完全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察觉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将醒未醒之际,他身上盖的被子被掀开一角,一双手搂了上来,居然轻易就将他抱离床榻,往外走去。
祁衍不算吓一跳,他只是有些懵,晕乎的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客厅里也没开灯,祁衍被放在了沙发上,另一张被子裹住了他,同时一个人也贴了上来,寻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熟悉的气息在他的鼻腔萦绕,温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抵开他的齿关滑了进来,速度快的让祁衍想要阻止也不能。
又或者,他根本也不想阻止。
那根舌头寻到他的软舌交缠舔吮着,又吸食着他口腔里的津液,很快把祁衍吻到呼吸困难的地步。他没有迎合,也没能躲,口腔里生出的快感蔓延全身,让他原本蛰伏的欲望又再次高涨起来。而贺实似乎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揉捏着,钻进他的睡衣里亵玩他的乳头,又在他的孕肚上摸了许久,然后才探入他的裤子里。
肉棒早已勃起,铃口上都在流汁,下面的穴缝更是湿到不行,火热的掌心磨上来的时候,祁衍难以克制的发出淫叫声,双腿顺从的分开了一些。
在呼吸不上来的时候,祁衍终于躲开了贺实的深吻,他闭着眼吸气,尽量让自己的淫叫压下去。贺实却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更大力的揉他的穴,然后在祁衍最受不了的时候,钻到他的股间,对着他的雌穴舔了上去。
“唔……”按捺不住的呻吟溢了出来,祁衍又拼命去捂自己的嘴巴,可是强烈的快感接踵而来,像是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男人的舌头激烈的舔舐他的阴阜,能再次品尝到这口肉穴,贺实心里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虽然他完全有把握能掌控祁衍,可是“掌控”到底不是他所期望的,他希望的是祁衍原谅自己,彻底的原谅自己,然后再对自己产生爱意。
为此他在祁衍说要单独冷静的时候,压抑住了自己心底的黑暗想法,他给祁衍装修了一个温馨的家,而不是为了怕他逃离自己身边,而将他困入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囚笼里。
那是真正的囚笼,而那个囚笼,一定会在祁衍想要彻底离开他的时候发挥作用。
贺实知道那样的行为不对,是违法的,只能将祁衍推得更开,但他忍不住,他已经无法忍受失去祁衍的日子。祁衍是他的,一辈子都是,无论以怎样的方式将他留在身边,他都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