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带着些许血痕的菊穴向外绽放着,原本深深的皱褶被鸡巴烫得舒展了很多,从干涩窄小,难以进入到轻而易举地纳入性器不过数小时,然而这几个小时对凌戎来说堪称度日如年,他的身心都遭到了莫大的痛苦。
那个变态宛若不知疲惫,只知道没完没了地硬起鸡巴操穴,他的激烈反抗和挣扎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交媾的前戏,肢体的缠斗更加激发了对方本就蓬勃的欲望。
无力抵抗的凌戎被变态压在大树下,连千篇一律的咒骂声也没力气说出口,半死不活的靠着树干被人往上顶弄,四肢乏力的身体随着重力下坠,直直坐在不断挺动的鸡巴上,甬道一片酸胀,像是要磨出火花般燥热难耐。
肿胀发热的奶子与粗糙的树皮持续不断地摩擦,蜜糖色的皮肤上泛起艳丽的欲色,凌戎呼吸越来越困难急促,胸腔里的器官跳动过于频繁,几乎令他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隐痛。
因为身体异变而日益减少的毛发失去了往日的浓密,硕大的深色性器向上翘起,在稀疏的毛发间显眼至极,马眼溢出的精液将体毛浸得一绺一绺的,整根鸡巴在树皮上蹭来蹭去,划下了断断续续的白痕。
他将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闷在了嗓子里,汗珠沁湿了他的身体,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然而他并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隐忍才让入侵者如此兴致盎然,急不可耐,恨不得将鸡巴嵌入肉穴里永远不离开。
凌戎的背部肌肉流畅而紧实,五官凌厉的脸部侧首贴于树干,线条与颈线相连,情欲氤氲而成的浅红晕在喉结处,随着吞咽肆意撩拨着入侵者的视线。
汗水一滴一滴汇集在脊椎凹陷处,又在身体晃动间溅出,没有一丝薄茧的手掌刚好握在凌戎腰上,那两个腰窝就像是专门为入侵者量身定做的把手,大拇指深陷在里面不停摩挲,用力地留下了重重叠叠的无数指痕。
“嗯……”
再怎么克制也无法完全将声音消除的凌戎抑制不住发出声响,在发现自己的失态后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穴里的鸡巴捅得又深又重,稍微得到了一点儿趣味的穴肉坦率地咬住愈发狰狞膨胀的鸡巴,也不管龟头下方的钩突有多么过分,谄媚地缠了上去,将敏感点献给了入侵者。
异于常人的钩突初时并不明显,但被凌戎真正注意到后便存在感愈发强烈,稍显圆润的尖端并非不能对穴肉产生尖锐的刺激,它就像是无声无息的捕猎者,在捕猎成功露出獠牙时才会显于人前,用最为激进的手段彰显自己的威势。
钩突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动敏感点,尖端在软肉上来回磨动,不停碾出粘稠的液体,用以盈满甬道里的沟壑,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在射精的同时弹出细针狠狠刺进淫肉里,向凌戎注射储存在入侵者性腺里的性液。
这个过程很漫长,性液和滚烫的精液灌溉着凌戎曾经从未被侵犯的内里,将每一寸黏膜都吞噬殆尽,标记上了入侵者的体液和气息。
“咔……咔……咔……”
身后的变态无比眷恋地趴伏在凌戎的背部,灵活的舌头顺着肌肉走向像是在为伴侣梳理毛发的雄兽般温柔地舔舐着凌戎背上的汗液,手掌却包裹住他的胸乳,毫不留情地抓捏揉搓,手指也没轻没重地扯弄破皮的奶头,将胸肌糟蹋得不像样。
凌戎的大脑在对方再一次的射精途中便停止了运转,他浑浑噩噩的被动接受着那个变态的抚摸玩弄,连对方的鸡巴先是滑出了他的菊穴,再把他转过身面对面抱着插入穴道时,凌戎也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
他太累了,浑身都是对方亲吻啃咬留下的痕迹,阴茎在对方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中硬起又软下,虽是分泌了许多液体,但也没有射精后应当有的酣畅淋漓,后穴倒是饱经欲望的浇灌,可是不应期的到来令他整个人都麻木不已,似乎失去了后面的知觉。
凌戎双目无神的看着对方逐渐凑近的浅色唇瓣,他的唇形状微薄,人中很深,显得唇峰特别明显,亲起来不若表面那般冷硬,反而是柔软而带着淡淡香味的。
如果不是对方的行径令人发指,凌戎是很乐意与这样的唇接吻的。现在碍于形势,再怎么想要拒绝的凌戎在变态吻上来的那一刻也只是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舔过自己唇上的血痂,让血液在两人唇间蔓延开来。
并不是在两情相愿的情况下发生的吻意外的短暂,就在凌戎以为对方厌倦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性爱时,那个变态终于发出了这么久以来凌戎唯一能听懂的两个字。
“凌……戎……”
声音缓慢却清晰。
凌戎身体一震,几乎在下一秒便睁开了双眼,与一错不错盯着他的人对视着。
就算是对方发音不太标准,凌戎也可以肯定他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凌戎不由自主的寒毛直立,脑子里迅速闪过曾经见到过的人,可是无论他怎么强迫自己回忆也没办法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匹配起来。
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对方对他的侵犯很大可能是早有预谋的。
对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