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某种难以抑制的情感的作用下,越到后头,苏酥的动作越狠了起来,仿佛是要把陆压往死里干一样。
沙发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未免还是显得逼仄了些,苏酥走的又是大开大合的路子,陆压被他顶得身子不停颤动,每每总有种要堕入深渊的失重感,在这种感觉的作用之下,苏酥就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唯有拼命去抓住他,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陆压伸长了双手双腿去缠住苏酥,两个交叠的人影如两条缠绕的蛇,远远看着,又不分彼此的仿佛融为了一体。
陆压被苏酥按在身下狠狠操干着,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他下身那朵泥泞的花几乎要被捣成了酱碎,又痛又爽,陆压抻长了脖子无助的喘息呜咽,眼角甚至硬生生被逼下了一滴泪来。
苏酥掰过他的偏侧的脸,要他看着他,“爽不爽,”他大力的撞他,“告诉我,爽不爽?”
陆压紧抓住他的胳膊,只能用零碎的声音回答他,承认自己此刻的感受,“唔……嗯!”
他知道他是快乐的,没有能抵得住这种快乐。可是明明身处极乐了,为什么他的心还是这样空洞?苏酥想不明白自己,却明白了他。他想要快刀斩乱麻,可偏偏心里又存了点善心,他是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陆压则是他唯一的甘霖,人不吃东西还不会死,没有水可怎么办?于是他只能使劲了手段去纠缠他,不放过他,也不放过自己。
陆压,这些你到底懂不懂?
苏酥顶弄着他,变着花样的,直把陆压操弄得欲生欲死。他那根东西既粗且长,完全能够抚慰他的每一寸,陆压被干得腰都软了,整个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在他身下融化蒸发,然后升腾变成一缕缕的白雾轻烟。
陆压如啜泣般的低吟着,今晚的这次对他的承受能力来说已经是有点过了的,他迷糊中甚至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被干死在这张沙发上,或许他能感受一番皇帝才有的马上风待遇也未可知?
陆压隐约的有了想要退缩的念头,正要开口,突然的!里头那根乱窜的东西不知顶到了何处,以前从没到达过的地方,如遭雷亟,陆压瞬时便睁开了半阖的迷蒙双眼,紧抓住苏酥防止他再作乱,忙忙沙哑开声道:“别,别碰那里!”
苏酥微眯了下眼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要他现在这么放过陆压却也是不可能的,陆压说不,他就偏要碰那里!苏酥带了恶意的去顶弄他方才那处,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陆压身体内忽然升出了另一种异样感觉,他有些慌,又抵他不过,只能被迫的被拉拽着越往深海向下。
……他是顶到了他的宫口。
战况越来越激烈,陆压被牢牢地钉住,如笼中之兽,再无半点逃脱的可能。苏酥白净的面上升起醉人的红霞,他轻轻吐息着,牵引陆压的手来到身下,叫他好好感受那泥泞的交合之处,缓声道:“你箍得我好紧……”
陆压呼吸急促,简直快要溺毙在这深海里。他怯怯的将手挣回,闭着眼睛不愿去想自己是怎么将人箍死的。奇怪,他平时明明也放得开,这会儿子倒自行羞怯了。
原来他也不是彻底没皮没脸的。苏酥笑着去抓住他的手,手指穿过他的五指,两手交拢,他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唇,呼吸融融间,陆压好似听到了模糊的一声叹息,他在说:“……陆压,别离开我了。”
永远不要。
***
这一晚过后,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仍旧像往常相处,甚至在事后的第二天早晨还和平的一起吃了顿早餐。
在餐桌的时候,陆压曾有意无意的扫过苏酥的脸,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异样的情绪,可最终失败而归。苏酥神情闲适,倒显得他做贼心虚鬼鬼祟祟起来了。
苏酥走后,陆压忙调开晶屏查看好感度,发现较之昨天又升高了几个数,看着越来越满的进度条,他心里一下松了不少的气。好歹这一身腰酸背痛是没白受的。
苏酥开始找工作后,两个人就没有像以前黏得那么紧了,苏酥忙着投简历面试等一系列琐碎过程,而陆压则也忙着自己公司的事情,以前几乎天天要见面吃饭的,现在这个频率也变成隔三差五的了。
当然,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而原本就是一颗金子的苏酥更是时刻散发着他的光芒,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看出来,因此找工作这件事也就变得尤为简单了,不出两个星期,陆压就收到了苏酥被应聘的喜讯。
“恭喜。”陆压在电话里头如是说道。
“谢谢。”苏酥笑道:“多亏了你。”
陆压暗自吐槽,多亏了他?多亏他那一晚被干得死去活来然后给了他灵感?陆压只当他是嘴上的客套话,也不当真,只说:“今晚需要去哪儿庆祝吗?”
“你要给我庆祝?”苏酥那头声音听着漫不经心的。
陆压应了声,道:“地点你选吧,我请客。”
“我想去你家。”
陆压皱了下眉,“我家?”
“我们去超市买点儿菜,然后回去自己煮吧。”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