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陶不言果然宿在了养心殿内。周衍好几天没见到心上人了,现在是一步也不想离开对方,亲自帮他沐浴更衣。
陶不言系上衣带,坐在床边。“你真想让蕙儿当皇帝?你可想清楚了?”
周衍回答:“她比凌修更像个帝王,头脑冷静、遇事果决。当初她跟大理寺协办贪腐案的时候,你不也都看到了。修儿其实也不差,就是心太软了,让他当皇帝,就是在折磨他。等他跟伊真叶完婚,就封个王爷,出宫建府吧。”
“可是……”
周衍一把抱住自家老师,“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几天未见了,好好看看你夫君吧。”
陶不言看进一双温柔缱绻的眸子里,心蓦地一动,双手回抱过去。周衍在他眉心印下一吻,“蕙儿快些长大就好了,我当个逍遥自在的太上皇,就能天天跟你在一处了。”
言先生轻笑,“这就想撂挑子不干了?”主动将嘴唇献了上去。周衍含住那薄薄的唇瓣,慢慢碾磨,舌尖小心地探入,刮过贝齿,缠上了对方柔软的舌头。
陶不言并不自恋,也不觉得自己的长相身材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他喜欢看到周衍对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喜欢周衍在接吻的时候在自己身上抚摸,喜欢对方被自己挑起情欲、粗粗喘息的声音。
身为帝王,身边有意投怀送抱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周衍从来没给过一个正眼。也不是他意志力如何坚定,只是看到再年轻再美丽的容颜,顶多欣赏一下,完全无法生出别的心思。让周衍比较担心的反而是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不会对自家老师没什么吸引力了。
陶不言懒懒地褪去衣衫,躺在周衍身下,摸过床头的脂膏递给周衍。
周衍却没接,撒娇一般地说,“老师非要用这脂膏才能接纳吗,能不能为弟子自行湿润?”
言先生嘴角一抽,知道这小崽子又在犯抽了。更可气的是,每次他一撒娇,自己不由自主就着了他的道。自己又不是女子,怎么能自行分泌淫液?
“别闹了,我那里好些天没开拓过,你一会儿轻着点。”
周衍抿了抿唇,“既然老师不愿,那弟子来为老师舔湿好了。”说着,手扶着陶不言雪白的腿根往上一推,紧闭的后穴暴露无遗,穴口边缘微微泛出粉色。
“周衍!你干什么……哈啊……”陶不言双腿被架在周衍肩膀上,也不好踢开对方,只能感受着湿软的东西贴着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打转。
体温慢慢攀升,脸上的潮红蔓延开来。感觉舌尖探入后穴的时候,陶不言睁大了眼睛,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
细微的声音像小爪子在周衍的心脏上搔刮了一下,他微微抬头看着心上人,怕脸皮薄的陶不言承受不住。然而入眼的却是高高翘起的玉茎,和爱人被情欲折磨一脸狼狈的模样。自家老师的眉头还是不情不愿地揪成一团,眼眶通红,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再看一眼,自己就会忍不住把人吃拆入腹。周衍闭上眼睛,专心品尝着柔嫩的肠肉。
“嗯……嗬啊……别弄了……”陶不言微微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贝齿咬着下唇,胸膛起伏。
周衍十分懂得见好就收,见状,直起身来,勃起的龙根蹭在穴口,“那弟子可以进来了吗?”
陶不言咬牙,将身子一抬,便把那荡头纳入了柔软的甬道。周衍沉下腰,寸寸推进。
因为完全没有借助外物,甬道内干涩得很,周衍不得不停下来松松土。他整个胸膛贴着自家老师赤裸的肌肤,下身小幅度地左右摇晃。
陶不言很久没这么吃力过了,额头蒙上一层细汗,调整放松着肌肉好让对方动作。周衍粗喘着,终于推到最里,囊袋贴在陶不言雪白的臀上。
“好了……别挤了,那两个……进不来的。”陶不言一句话断成三节,蹦几个字就喘一下。周衍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胸前的软肉,“好想就这么,一直埋在里面。”
言先生坏坏一笑,“怎么,想占着地方,不干活儿?小心我……换个乐意干的……”
周衍将龙根抽出一些,一个挺腰,“你敢?”
陶不言还在不怕死地调笑,“你这叫……尸位素餐……”
周衍眯着眼睛,双眼略微充血,看起来森然可怖。然而身下人全然不怕,笑得越发放肆。
怎么办呢,人是自己宠的,还能真欺负了去?
周衍认命地亲了亲自家老师鬓角,“好了,老师别催了,弟子这就全心伺候老师,满意为止。”
精壮的腰身前后抽动起来,巨大的力道把陶不言差点撞到地上。他赶紧抱住周衍脖子,双腿也缠上对方,“嗯…啊……”地叫起来。
“现在老师相信弟子绝不会娶个女人了吧,像老师这般,天生名器,后穴不用润滑都能接纳这等雄物,天底下恐怕再没第二个。”
陶不言才刚刚被顶泄了阳精,现在呼吸还未平复,神情中竟有一丝媚态,“又在瞎说,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他艰难起身,纤纤玉手抚摸着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