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过度的快感让陈飞航失去了意识,他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男人还扛着他的一条腿,像个打桩机一样又重又凶的捅着他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的花穴。
两人的肉体碰触的时候发出的带着水声的泥泞的声音让陈飞航红了一张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身体可以出这么多的水,简直就像是一具专门给人操的身体一样。
餍足了的陈飞航想要让男人停下,张了张嘴,却只在男人捅进他脆弱的子宫口的之后才能发出一声似泣似悦的呻吟。
陈飞航这才想起自己穿成了个哑巴。
好在男人对操清醒着的陈飞航的兴趣明显比对奸尸大得多,他又一次的挺入陈飞航的肉穴之中,这才哑着嗓子,对陈飞航说道:“醒了?”
陈飞航眨了眨眼,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才能让男人知道自己现在并不适合接着进行这场性爱,男人便扶着他的腰让他坐了起来,转眼间两人就成了陈飞航背靠在男人的身上,两腿大张着的姿势。
“本王从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很在意了。”男人说道,他的手指从陈飞航还软踏踏的顶端划过,又来到了他俩的相交处,拨弄着那含着自己肉棒的可怜兮兮的花穴的深色的肉唇,最后又达到了已经被花穴浸湿了的肛穴的门口,手指顺应着就插了进去。“神官将水镜立于床侧,究竟是为了每日清晨欣赏自己前一夜被我那父亲印上的斑驳痕迹,还是为了像这样……”
他顿了顿,手穿过陈飞航的双侧的腿弯,将他从嵌着的肉棒上整根拔出,抵在了陈飞航的另外一个穴口上。
在陈飞航迷茫的看向了正对着他俩的、可以清楚的印出他俩身形的水镜上之时,这才收了力,让陈飞航吃入了他那根狰狞的、布满青筋的深色肉棒。
那根肉棒极其的粗,也是极其的长。
虽说只看到了一眼,陈飞航却也能肯定那最起码是欧美人的尺寸,跟前面的花穴不同,陌生的器官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如在无数次的意淫中被狠狠贯穿的地方让他来的快感强烈。陈飞航能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被男人的肉棒不讲理的碾过——他这具身体的前列腺浅,男人的肉棒又长,那持续的、被磨过的快感让陈飞航的肉棒飞快的又立了起来,他仰着脖子,靠在男人的肩头上,就算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办法阻挡那种让头皮都发麻的快感找到一个宣泄口。
等彻底坐在了肉棒上,他的屁股都能碰到男人茂密的、扎人的阴毛上,他这才像是受不了了一样长吟了一声,上半身软成了一滩,在男人的刻意放纵下趴在了床上,一张脸刚好对着男人刚刚说的水镜,只是一眼,就让他根本移不开目光。
作为一个生活在信息网络发达的现代人,陈飞航看过的GV就算没有千部,也有数百部了,除了他自己所在的天朝的偶尔能看到的低画质的像是自拍又像是偷拍一样的只有几分钟的小短片,欧美日的GV他看的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无论是那种大肚变态攻往受的肛门里塞上十多根笔然后再让他排出去,还是那种NP的轮奸,在他死之前也只能让他礼貌一硬,已经不能引起他再多的性冲动了。
但是镜子中呈现出来的画面让他残缺的肉棒却硬的发疼,就连没被东西塞着的花穴也咕啾一声吐出了一坨粘液,刚刚还发着疼,这会儿却又如同蚁虫啃咬一般的瘙痒起来。
他的脸其实跟以前那张没有什么区别,可能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眉目之间较为以前更为柔和,长期缺乏锻炼的身体清瘦的不可思议,就连肤色也是白的刺眼。
这跟他身后跪坐着的、扶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彻底倒下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方古铜色的结实的肌肤让他嫉妒,身体交接处的肉棒缓缓的转着圈,研磨着他身体中发酸的那一点。
这种自己当GV主角的、而且攻受两边颜值都不低的情色的画面,陈飞航觉得自己还真的是抵抗不了。
两人的眉目之间皆是情色染出的红,他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男人的眼睛。陈飞航听到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他的腰就被男人握了住。
没有更多的花样,也没有语言上的调笑,男人只是扶着他的腰,进行着最为原始的律动。
这比起之前玩的那些花样来更像是恋人之间的做爱,被感染了的陈飞航也在男人每次退出他身体的时候向后挺腰,想要让那根给他带来快乐的肉棒在他的身体中停留的更加的久。
他前面的空虚的花穴也没有被遗忘,男人空着的手并了三指捅进了那娇嫩的器官之中,手指不如肉棒那么长,不至于会捅入脆弱的子宫,因而带给陈飞航的就只有快乐。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算前面的肉棒完全没有被碰过也在男人滚烫的精液被灌入他身体的时候紧跟着一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的,他的花穴也在一阵抽搐之后紧咬着男人的手指,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陈飞航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对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趣,在知道了自己性向之后也就没有再看过GV以外的片——还好他那会儿的信息已经足够发达了,虽说天朝的管辖还很严,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