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就连言禹仙君都被逼离了仙界,他们如此打压青鸟一族,不就是忌惮言禹仙君是金弭神君的弟子,怕日后抢了他们龙族的地位嘛!”
听着几人的议论声,早就入定的女子腾的起身,瞬间消失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众人吓得连忙追出去。
“五师妹!”
月华山下似立着一名黑袍男子,许是察觉到什么,立马回头看向骤然的白裙女子,神情顿时发生了些许异样。
“此事是我父王立下的婚事,我从未承认过。”
他声音带着些许愧疚,女子却是冷笑一声,手中突然多出一柄长剑,剑指男子额首,“我当初将她交给你时,你是怎么说的?我不是云梓,少拿你冠冕堂皇的一套唬弄人,日后你要是再踏入月华山半步,那就将你的命留下!”
“五师妹!”众人连忙赶来。
男子面上依旧带着异色,望了眼神山之上,眼神晦涩不明,“此事是我处理不当,待我解决掉那些误会,必定亲自登门向她提亲,纵然六界再大,我也只要她一人。”
女子眉间微蹙,“滚。”
似并未与她计较,男子终是慢慢离去。
干净简洁的木屋气氛僵持,神情冷然的女子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对面的人,眼中全是失望,“你可知他为何会上门提亲?那是因为他们仙界制服不了梼杌,所以才会想利用你求助师父,你何时才能清醒一些?!”
那个叫云梓的女子一直靠坐在床头角落,满脸都是泪痕,整个人像是丧失了一半的生气,“他不会的,他曾经为了救我,还愿将龙丹渡于我,婚事也是仙帝强加在他身上的,此时他宁愿与凤族撕破也不愿娶那织羽,他不会骗我的。”
闻言,另一个女子却是深呼吸一口,语气苦涩,“为何你还不明白,你若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会为了你与凤族撕破脸吗?那是因为你是月华山的弟子,他们仙界龌龊至极,卸磨杀驴的事难道做的还少吗?那梼杌为了抵御魔界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不照样被过河拆桥,只要没了梼杌,他就会是下一任天帝,如今娶你不过是为了求师父镇压梼杌,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也看不清?!”
低下头,叫云梓的女子微微摇头,声音哽咽,“你不会明白的。”
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九歌忽然轻笑一声别过头,仿佛连气愤也没了,面上只有浓浓的涩然。
“我是不会明白,如果这是你喜欢的,我又能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即可,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会理会,你自己开心就好。”
她声音平静,话落,转身就走。
后面的人不由抬手拉住她胳膊,“姐姐……”
挣开她手,女子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去。
沉寂安宁的殿内充斥着淡淡书香,元颐神君端坐在上首,望着眼前的盒子不由低叹一声。
“她自愿剥离一半神魂,将真身留给你,此时已然无力回天,纵然金弭神君也道无可奈何,为师已经尽力了。”
望着那个破碎的瓷壶,女子脸色苍白的捂着心口,喃喃自语,“可是我能时常梦到她,她必定还活着,不然我为何能看见关于她的一切?”
眉间微蹙,元颐神君正声道:“炼妖壶是由你们真身淬炼而成,你们又是同根而生,那是她神识的残留,你莫要太过执着。”
“那单源已经为了她杀了凤族公主,也算替她报了仇,情之一字并非轻易可以参透,此事他虽有错,但已经自请去镇守亡山,或者这便是云梓的命数。”
呆呆的望着那碎裂的瓷壶,女子面上挂满泪痕,眼中毫无生机,视线中仿佛只有壶身那一朵精致的并蒂莲。
见此,元颐神君微微摇头,叹声道:“比起她,你更为执拗,长久下去于你修为必定没有好处,不如暂且忘却如今一切,历经一番人世间的喜怒哀乐,稳固道心。”
女子依旧没有出声,眼角落下一颗豆大的晶莹,沿着脸颊缓缓滑至下颌,半响,微微启唇,“好。”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女主记忆里的前世已经写完了,后面女主就会恢复所有记忆。
言禹仙君=顾华=上任蓬莱王
他不是男主。
女主梦到妹妹是因为炼妖壶与神树有对方的神识残留,又是一脉相承,所以能看到关于她的一切,神树是妹妹给的种子。
上任蓬莱王一直想修复她们两个的关系,喜欢的是女主,女主谁也不喜欢。(两个人长的不一样。)
关于男主其实已经出现过了,只是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他,为什么会他轮回也留了伏笔,但依旧没有人发现,他很厉害的。(不是梼杌)
最后那个单源好坏参半吧,至于妹妹为什么会死,因为主视角在女主这,所以不能直面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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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片段如潮水一般涌来,分不清谁是谁的, 感觉整颗心被紧紧揪着, 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再次睁眼时是一片浩瀚的海面, 胳膊仿佛还被人搀着, 耳边响起众多紧张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