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看吧, 我去洗澡了。”
难道是去洗传说中的那个冷水澡吗?
只是亲一下就……
小仙男未免也太纯情了吧。
丁冬躺回沙发里, 轻佻地摸了摸下巴, 原来他说的多担待, 是这个意思啊。
浴室。
顾德韶打开花洒, 热水沿着风骚的八块腹肌顺流而下。
身体并无异常变化。
只是……
他抚过自己的唇, 似在回味。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居然心驰荡漾这么久。
睡前关灯,顾德韶像往常一样,打算越过她关掉开关。
一直躺在身下的丁冬,在顾德韶经过的一瞬间,抬起上身精准地瞄准他的唇——
来了个晚安吻。
亲完了乖乖躺回去。
留下顾德韶愣在那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唇上。
他收回关掉开关的手,支起身子,悬在她的上方。
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眸色逐渐变深,身体也一寸寸压下去。
丁冬:!!!
脚指头蜷地紧紧的,手指头也攥成拳头。
他低头,鼻尖触碰到她的,经过时,若有似无地磨蹭了一下。
哦买噶……
要命要命!
丁冬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他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去,在她的耳廓落下一个吻,“求我……我就给你。”
一句话带着温度钻进耳窝里。
她浑身战栗不止,连呼吸控制不住地屏住了,点了点头,“我求……唔唔唔!”
靠。
嘴巴被他捂住了!
顾德韶:“让你求我,你还真求啊?口口声声答应过我什么,嗯?你这个大骗子。”
“啪”一声关掉了床头灯,“晚安,丁丁。”
丁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比两个口型——
WO CAO&&!!!
说好的害羞呢?
明明很会撩的啊!
气不过,坐起来,却砰一下撞到什么,眼前一片金星,她捂着眼睛呻/吟:“嗷……好痛……”
顾德韶也揉着额角,“撞哪儿了?”
丁冬气鼓鼓地撞倒他,扑上去,一顿扭打,“耍老子耍老子……”
顾德韶快疯了,“丁丁……你不要再打了!”
“怕了?”丁冬冷哼:“让你嘲笑老子!”
“不是。”顾德韶闷闷地说:“你睡衣扣子开了……”
丁冬心头一惊,低头看向自己——
睡衣大敞,胸口一阵凉风嗖嗖吹过。
就算关了灯还有月光啊!
呜呜没穿内衣……
老子一对小A被人看光了……
丁冬偃旗息鼓地倒下去,一动不动地装死。
被折腾的一身汗的顾德韶又好气又好笑——
这一届的孩子,真难带。
次日。
上课前接到老爸的电话,“我刚下飞机,你人在哪儿?”
“学校啊。”
“司机送我去研究中心,你下了课直接来酒店,晚上一起吃饭。”
“你老婆没来?”
“没。”
“难得。”丁冬毫不客气地说:“你俩整天如胶似漆的,居然舍得分开?蜜月期终于过了?”
“不。”丁政淳冷冷道:“我是来手刃逆子的,到时候搞得太血腥,怕她会感到不适。”
丁冬:“……”
放学后,丁冬到酒店与丁政淳汇合。
父女俩隔着十米长桌,优雅地切着战斧牛排。
老父亲把牛排切得嘎吱作响,试图制造声势令女儿感受他的愤怒。
结果丁冬笑起来,“看到这个战斧牛排我就想到顾德韶带我看的一个沙雕主播的视频,你知道吗?他好认真地直播拆了一块极品战斧牛排,在锅里煎了好久,最后吃得时候才发现,牛肉外面一层塑料纸没拆……哈哈,翻车现场!”
丁政淳:“……”
丁冬自觉无味,低头继续切牛排。
这么高级的美味,要是那个人能吃上就好了。
唉。
什么时候能拿下他啊。
真想光明正大地为他砸钱。
丁政淳见他女儿毫无自觉的模样,彻底心寒了,直截了当地问:“你和顾德韶,现在是什么关系?”
丁冬看他老爸这架势,肯定派人查过了,医院打工的事,住在顾德韶家的事,一样也别想瞒他。
不过,她也没想过要瞒他。
丁冬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现在正在交往,是奔着结婚的方向去的。”
丁政淳冷哼一声:“你这个孽障。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我告诉你,四合院是外婆送给顾德韶的礼物,既然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