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平静无波的状态。
只是……
少年被少女压在墙上,强势地亲吻,发出大得惊人的啧啧水声,膝盖顶到因为无力而被分开的双腿中间,校裤的布料被蹭得滚烫。
“佐安学弟真可爱。”因两唇分开而拉出的银丝藕断丝连,湿答答地搭在嘴角,林辞眼神沉沉,用指腹替对方拭去嘴角的水渍。
段佐安低头,胸腔起伏,微微地喘气,他努力地向上挺了挺身,尽量贴墙壁更近一点。
冰凉的墙壁驱散不了他身上的热量,罪魁祸首还在一步步逼近:“佐安学弟这个样子真是又欲又美,让我都想好好地欺负。”
“别,别叫我学弟。”段佐安呻吟一声,他实在受不了林辞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手。
“那叫什么?叫宝贝儿吗?宝贝儿~”最后三个字在林辞嘴里用舌头绕了一圈,又舔了一圈,这才吐出来,他这种亲昵的叫法让段佐安又羞又燥,后者自暴自弃地一把捂住脸:
“别说了,我要回去继续上体育课了。”
“体育课哪有女朋友好玩。”林辞满不在乎,平时没有什么人来,又是监控死角,他也就有了一些大胆的想法。
林辞跪了下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粗暴扯下段佐安的校裤,隔着内裤 ,他亲了亲段佐安开始抬头的性器:“小宝贝儿~让学姐好好疼爱一下你。”
段佐安脸上的热度稍微退却了一些,他有点好奇又有点惊讶地看着林辞卑微的举动,心中有一点属于少年的独特骄傲。
这样好看的人,还不是乖乖地臣服在我身下,我让他去东他不敢去西,我让他舔屌他绝不吞进?
这一点点小小的得意很快就被他自己挥散了,他可是还没忘记林辞是因为多么可笑的一见钟情的“英雄救美”而对他见色起意的,这样廉价的喜欢为他垫脚都说不上。
跪在地上的林辞见段佐安不动,就以为他是默许了,就用牙齿扯下内裤,脸颊总有不经意间碰触到哪黑绒绒的一大片毛发,鼻间嗅到淡淡的气味,他不以为耻,反而开始得意:这样亲密的距离,杨清辙做得到么?
段佐安就划着林辞的天灵盖玩,那种毛骨悚然得仿佛身家性命都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他身下的人很是兴奋,迫不及待地就吞入小佐安。
“咕叽咕叽。”林辞不再跪得那么笔直,线条流程而优美的脊梁一寸寸地向下折,同时他微昂下巴,努力凸出一个完美而最适合被享用的造型——好让他心爱的人能够完整地看到他充满爱欲的脸。
这样的努力也只不过让段佐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他改划为撸,后面直接变成暴力的抓搓,林辞的嘴真的太会吸了,不禁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哪里来的一个荡妇?没成年都这么会吸,是不是靠这口活勾引了许多男人?”满满恶意的话无情地被抛出,砸在下面人的身上却让他身子微微一缩,未被人光顾的穴里都忍不住流了泪出来。
就是这样!
林辞在心里激动得大声呐喊,现实里却只发出了几声呜咽声,更用心地服侍起学弟的又长又粗的大屌来。
熟悉的感觉……只有佐安能够给他这种快感!像当年一样尽情地狠狠羞辱我吧!
林辞又吞进去了几寸他的性器。
“我说……”段佐安有点出汗了,他脸上浮现出克制的红晕,把自己的性器抽离了几分,“你好像很兴奋?”
林辞微微摇头,在心里疯狂呐喊,绝对不能让段佐安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这样他会觉得没意思,反而会对他爱搭不理的!
“是吗……?”段佐安有点狐疑,不过这个人都淫荡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含着他的鸡巴,真的要一杆入洞的时候反而像贞洁烈妇一样扭捏起来,怎么也不肯上床。
要是换个男的,自己女朋友这么成天勾引,指不定早就狂暴地直接撕了裙子提枪就上了。
哪像他这样绅士。
又一发射在林辞嘴里,看着对方一脸享受地咽下精液的样子,段佐安不由得抖了抖,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啊,怎么会有人喜欢咽男人的精液呢?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不差钱的大小姐。
“佐安学弟也对你的精液感兴趣吗?”林辞注意到段佐安的注视,朝他灿烂地笑,同时把沾着最后一滴精液的手指吮到嘴里,“不过,这全部都是我的东西,一点也不会让给佐安学弟噢。”
不是,上一秒还是我的东西,怎么下一秒就成你的了?
段佐安微微有点无语。
不对,谁会在意那东西的归属权啊?他也没有恶心到想尝精液,还是自己的精液啊!
“要不你还是去看看脑科吧,”段佐安提起裤子,怜悯地看着林辞,“这病早点治还有救。”
“不,已经病入膏肓了呐。”林辞动了动已经跪到发麻的双腿,段佐安还是那种“哈?你脑子真的没病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