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交错地打在满是污秽的“烂人街”。
“烂人街”其实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但是现在也没有人还在意它真正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因为它早已经名副其实地聚集着a城所有的“烂人”。地痞流氓傻子疯子都只是这条街上不起眼的小啰啰,各色罪犯在街区的庇护之下隐藏着自己的血腥气,光裸地被嵌在街墙上的妓子露出各自浑圆饱满的屁股,被人玩弄到松软的屁眼滴滴答答地淌下黄白浊液在“烂人街”上也不是什么出奇的风景。
所有a城人都知道,垃圾聚居地其实也只是欲望发泄场,你可以穿着最破烂的衣服出门到街角将你恶心的欲望捅进墙上的壁尻里,只要你给得起足够的钱,你甚至可以带着短如细针的鸡巴来这里开间房享受最顶级屁股的服务。
“烂人街”欢迎一切付得起代价的欲望。
晚上21点03分,宇峰坐在烂人街的一家小宾馆的床上神经质地啃食着自己的指甲盖,焦虑得等待着自己点的“性爱外卖”。他反反复复地在心里想:“已经迟到三分钟了,他已经迟到三分钟了…他会不会看不起我,是不是看不起我给的一千块…他怎么敢看不起我的一千块……婊子他妈的就是婊子,敢看不起我居然还敢看不起我…和班里看不起我的人一样都应该去死……去死…”指甲盖的边缘被咬到看不出规整的圆弧,不断重复用牙齿对它进行修剪还导致血液从指尖渗出。对一个变态来讲,鲜血和性爱也是一对挚友,宇峰一边咒骂着迟到的“食物”一边忐忑地期待着未到的来人…
破旧的小房间里充斥着上一对房客打炮留下的淫秽气息,墙上挂满了各色情趣道具,但宾馆的老板也不敢保证它们是不是还能正常使用不出一点小意外,例如按摩棒之类的会不会漏电之类的小问题…毕竟烂人街,除了生死,剩下的都只会是小问题。当然如果你的钱足够,死也是小问题。
不难发现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还残留着褐色的血痕和发黄的精斑,但老板有足够自信来这里的客人不会在意这种小细节,1000块钱的小花费在这边还想买到什么好服务?穷鬼们总得学会自己开导自己才能在这条利益至上的街道里活下去,不是吗?
丁奇一手扶着街角脏污的墙壁深吸了一口充满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留下的尿液味道,一手按压着满是坚硬屎块的小腹艰难行进,嘴里第八百次咒骂着今天的客人提出的变态要求。一阵阵被堵塞的疼痛催生了豆粒大小的汗液混着劣质香水的气味从额角流下,每走半步就要停下来夹腿变换着姿势防止被日夜抽插到松弛的穴口夹不住小巧的肛塞。他敢打包票,如果他现在把肛塞排掉出痛痛快快地泄出忍了一天的脏污粪便,他的变态客人绝对会以他没有看备注的理由要给他差评,不仅会要他把吞下去的钱币全部吐出来,还会用违反烂人街交易原则的理由把他狠狠地折磨…想到烂人街管理处的残忍手段 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更加用力得绞紧该死的肛塞…
当丁奇终于到达约定房门外的时候,早已脱光的宇峰在门铃响起的瞬间弹起,一把拉开了门将人一揽过来压倒在床上。
“呜…!”措不及防的丁奇被急色的顾客压倒在床上,原本要掉不掉的肛塞在作用力下捅得更加深入。
“呜啊…先生停一下…停一下”艰难地挤出自己专业的台词“手机尾号报出来核对一下…嗯啊…”被秒速脱光的衣物散落在床的周围。
宇峰一边报出一串一边将人像煎鱼一样猛力翻身,妓子雪白肥大的屁股夹着黑色的肛塞翘上了半空,一摇一晃地展现着微微外露的艳红穴肉和长期被操到松软肿起的淫荡屁眼,受冷刺激到半硬的肉棒左右晃动拍打在细腻的腿根。
下一刻,与宇峰在体育班里算得上瘦弱的躯干不符的宽大双掌用力按压上丁奇被屎块撑出了一点形状的腹部,“忍着!”丁奇听到他变态的顾客这样严厉命令,死命收紧括约肌对抗着阵阵绞痛下想喷涌出来的脏液,宇峰迷恋地用手描摹着腹部肌肉掩藏下的屎块形状…
长期握笔使指尖布上了薄茧,顾客像是街边交配的公狗爬上了对方光裸的背脊,完全勃起也是半软的短细淡粉色鸡巴在丁奇有肉感的腿间抽插磨蹭,粗重的喘息声拍打在红透了的耳边,“贱货”“婊子”之类下流的辱骂不绝于耳,顾客的手指用力地捏动胸前的红缨,给稚嫩的奶头剧烈的摩挲。
这不够!这不够!这不够!
“把你的贱肉夹紧了!浪货!”变态的身体叫嚣着要用更过分的姿势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发泄机会,挺腰!抽插!用力地在细嫩的内侧肌肤上抽插!龟头泄出的淫液把腿间染得湿漉漉的,大掌用尽全力抽打上肥美的肉臀!一下、两下、三下!抽出了阵阵放荡的肉浪!
“好…好痛……呜呜…”下贱的货色逃不开身上人的肆虐,哀叫着塌腰趴伏在床面,每被抽打一记,穴口就紧缩一下,肥腻骚气的臀肉溢出在指间,克制不住地左右晃荡着想想逃离性虐和羞辱。又牢牢地被腰间的手掌锁住了去路,道道红痕映衬之下,丁奇的屁股就像一个被抽烂了的水蜜桃……宇峰的处男鸡巴以往只对着盗版碟片享受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