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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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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哈利?」妈妈轻柔的声音充满了关心之意。

    「有……有蚊子。」我急忙编了个藉口。

    「原来如此。」妈妈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温柔轻和。「妈妈替你赶蚊子就好,你累了一天,也该早些睡觉了。」

    「好的,妈妈。」

    耳中突然传来了妈妈低声哼着摇篮曲的轻柔曲调,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小婴儿了,但是熟悉的曲调却让我有着以前孩童时的安心感觉,再加上妈妈的体温也替我去除了部份寒气,倦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第二天,我在前去武器帐棚修理枪枝之前,还特地叮咛妈妈千万不要走出帐棚。由于强盗们平时不会走近我的帐棚,因此只要妈妈待在帐棚里,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事;但是要是妈妈出来走动的时候、正巧被某个强盗看见了而抓去凌辱的话,除非我能立刻抓起手边的武器杀光整个强盗团的人,不然我根本就救不了妈妈。

    即使是放着妈妈在帐棚里,我也不放心,修理武器的时候还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幸好一直到晚上我修理完「今天份」的武器为止,还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除了换班在武器帐棚外站岗的人之外,强盗们一如往常地没有靠近武器帐棚和我的居住帐棚。

    去食物帐棚里拿了些食物,当我钻回自己的帐棚里时,整个帐棚里已经被妈妈给收拾得一尘不染──真的是一点灰尘也没有,而且妈妈还把我们用来睡觉的地面给整平了,这样睡起来不会因为有小石头或突起的地方而睡得不舒服;妈妈甚至还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理过了,昨天还乱得和稻草一般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今天已经变成了柔顺的披肩秀发,使妈妈看起来更漂亮了。

    「妈妈,这是你的食物。」我将手上比较新鲜的食物递给妈妈。

    「谢谢你,哈利。」妈妈微笑地接过食物,不经意地甩了甩头,将披落到身前的发丝甩回身后……好美……

    「怎么了?哈利?」见到我直看着她的脸,妈妈好奇地问着。

    「喔,没……没事。」急忙坐下来,吃着手中的食物;妈妈则是笑吟吟地、小口小口咬着她的晚餐,一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饿鬼德性,就和以前一样。

    但是,晚餐才吃到一半,我就听见向着我帐棚逐渐走近的拖沓脚步声,我立刻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那个脚步声听起来不像换班站守卫的强盗,谁会没事走到我的帐棚附近?

    转头朝妈妈看去,妈妈的脸色早已苍白,手上才吃了一小半的硬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到地上了。

    看来妈妈也和我一样,不但听到了有人走近的脚步声,而且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是要现在就脱逃吗?)我询问的眼神朝着妈妈望去,手上比了个开枪的手势,那个意思就是我现在立刻去武器帐棚,拿出我预先修好并藏起来的枪枝,然后趁着黑夜带着妈妈逃跑。

    看到我比的手势,妈妈神色黯然、缓缓摇了摇头,左手做了一个张望的手势、右手则是按在肚子上比了个饥饿的手势;我知道妈妈是说,我们对附近不熟,要是迷路了,就只能饿死在荒漠之中了。

    (那,我们敷衍伍迪、忍辱求生?)

    我做了一个唯唯诺诺的表情,头部以不自然的状态点动着;妈妈无奈地缓缓点头,脸色先是一白,接着又是一红。

    然后,妈妈别过了头去。

    「大屌哈利!」来人的脚步声停在我的帐棚外,接着就是我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宣告着我的不祥预感成为事实。「伍迪老大叫你带着那个女人去他的帐棚里!」既然决定了要忍辱偷生,我和妈妈只能乖乖跟着那个人来到伍迪的帐棚。

    在我和妈妈走进帐棚里的时候,我看到伍迪和他的几个得力手下都已经在帐棚里了,每个人身边都还搂着两个女奴隶。

    「喔,大屌哈利,你来了!」伍迪笑嘻嘻地说着,但是他的笑容却是我能想像到最丑陋的笑容。「你昨天的表演挺来劲的,所以今天我把我的几个要好兄弟都找了来,让大家欣赏你的表演!」

    干!我就知道又是这种事情!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伍迪还叫了其他的强盗团成员一起来「欣赏表演」,这种时候不要说拒绝伍迪的「命令」,即使我想找藉口来敷衍伍迪,都会让伍迪因为「觉得在其他部下面前失了面子」而当场拔枪射杀我的。

    射杀我就算了,最怕的是伍迪接着对妈妈作出某些恶心的行为……「是,伍迪老大。」除了毫不打折地遵从伍迪的命令之外,我别无选择。

    不过,我才刚应声,妈妈就已经蹲下了身去,一手轻轻扶起我那还软软垂挂着的大屌,然后半闭着眼睛,伸出鲜红的舌头,从侧面舔着我的特大号宝贝兄弟,以便让伍迪他们看清楚过程。

    而伍迪和那几个强盗则是一边涎着脸、睁大了眼睛观赏着妈妈用舌头替我的小兄弟「按摩」的过程,一边伸手在自己旁边的女奴隶身上乱摸。

    「我操!你们大家看看大屌哈利的那个女奴隶,真是乱狐媚一把的!」伍迪淫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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