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茵茵,我们现在有这能力了,能拉她一把就尽量拉她一把,小姑娘挺可怜的。”
温茵茵笑着说道:“娘,我会的。”
凌芬芳在店里的时候帮了她很多忙,一方面是为了工钱,可另一方面,温茵茵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有志气的女孩子。若是不生长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中,以凌芬芳的聪慧,人生应该还会有很多种可能性。
与人为善,是姚瑞兰一直以来言传身教传达给她的。过去她们家很困难,都是全靠了村民们时不时搭把手,日子才能过下去。现在自己有了条件,温茵茵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别人受苦。
能帮就帮吧。
吃完早饭,温茵茵带着姚瑞兰一起去了一趟杏花里的小院。
温茵茵眼光好,考虑问题也周到,既然这套房子她已经看上了,那问题便不会大。
姚瑞兰一进屋,眼睛都要发亮了,一个个房间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她娘这神态,温茵茵就知道,这房子一定得买下来。
她欣然一笑:“妈,那我跟曾叔叔聊一聊,看看这价钱问题还能不能谈。”
曾进忠与温茵茵一起去了院子里,沏了一壶茶,放在小藤桌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开始商量这事。
而屋里,姚瑞兰还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曾进忠的妻子廖美翠与姚瑞兰早就认识了,只是这些年都没来往,有些生疏,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屋里,廖美翠便多说了几句。
“瑞兰,国华已经搬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但估计以后没脸再回来。”廖美翠说道。
廖美翠说,昨天从上湖村回来之后,温国华面色发青,腿上还包着个药膏,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曾进忠担心他一时半会不愿意搬走,便带着几个人一起坐在屋里,硬是逼着他收拾行李滚蛋。
走的时候,温国华骂骂咧咧的,说的无非是所有人都对不起他的话。可很显然,他已经没精力再闹了。
听到与温国华有关的消息,姚瑞兰的心中毫无波澜。
她面带微笑,客气地感谢曾进忠与廖美翠夫妻的帮忙,却没有再多问一句温国华的下落。
人是走了,可他会去哪里呢?这是廖美翠不解的,可没想到,姚瑞兰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廖美翠不由感慨:“瑞兰,你真的变了很多。”
姚瑞兰笑了:“应该是往好了变。”
廖美翠依稀记得,年轻时跟着丈夫去温国华家吃饭时,他那媳妇看起来唯唯诺诺,指东不敢往西,让她去干活都不敢坐下的。
可现在,姚瑞兰却变得坚毅、冷静,这让她觉得吃惊。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廖美翠很想知道这母女俩这些年的遭遇,可却不好意思开口问,只是将目光落向小院。
也许是这有本事的小姑娘让她娘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吧。
但无论如何,在这个对离异女同志如此苛责的社会,姚瑞兰能硬气起来,让自己变得更好,总归是一件好事。
屋外小院中,温茵茵还在与曾进忠商量房子的价格。
“曾叔叔,在看你这套房子之前,我到处打听过了,知道现在镇上的房子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价位。你这边地段虽然好,可院子多少有些旧了,我翻新都要花不少钱,你这两千八的价格太高了。”
温茵茵温和有礼,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让步的。
曾进忠沉默片刻,语气十分严肃:“茵茵,我这屋里这么多家具,当初打的时候用的都是高档的木料。现在这些家具全都留给你们,一分钱都不收,两千四的价格一点都不高。”
“羊毛出在羊身上呀,曾叔叔。”温茵茵一笑,“再说了,现在已经不流行这种老式家具了,我要是搬进去,一定得全都得换。你要去外省,家具带不走,还得我帮你处理,挺费事的。”
曾家与她们家虽是旧识,可买卖房子又不是看交情的,曾进忠想要多拿点钱放在身边,到时候去闺女所在的城市也多点选择的空间,这无可厚非。
可是,温茵茵又哪会愿意做这冤大头呢?
现在市面上的房价与后世比虽然很低,可两千多元,以现在的工资标准来看也不是小数目了。温茵茵之前看的任何一套房,都没这么贵,因此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价给压一压的。
曾进忠本来还想着小姑娘现在能挣钱了,赚的还不少,既然一眼就看中这房子,那说不定能抬抬价,可没想到,人家根本没这么容易忽悠。
他皱皱眉,有些犹豫:“两千二绝对太低。”
温茵茵笑着说:“曾叔叔,要不我们一人让一步,两千三,怎么样?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去把手续给办了,两千三的现金,我立马就能给你,一分不少。”
温茵茵语气爽快,笑容仍旧甜美,只是这话说得,让人完全没有迟疑的余地。
曾进忠的双手交握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现出来,一看便是再抉择。温茵茵没有催促,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