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真不用。”过了一会他才低声说:“我让阿姨去你妈那了。你妈不会做饭,工作又忙,家里的阿姨照顾惯她了,知道她口味,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么贴心的。”
田甜不知该说什么了。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好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没了却又表现的追悔莫及。
她是真的不明白。
良久,田甜才说:“那我帮您再找一个。”
田仁远还想再推,田甜说:“这样我下次来的时候我们父女可以多聊会天。”
田仁远一顿,“下次?”
“怎么?”田甜看着他:“这是我家我回来怎么了?您不让我来了?”
田仁远连忙摇头,他眼眶湿润,“怎么会,我这不是怕你工作忙。”
田甜说:“我有时间会多回来的,您没事也可以去我的公寓看我。”
田仁远别过脸,连连应声。
田甜第二天还有工作,晚上就没留在家里,吃完饭就回去了。
电梯刚到24楼,就又看见门旁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田甜没看他,径直走过去开门。
刚输完密码,袖扣就被人勾住了。
田甜身子一顿,没回头,“还有事?”
身后半晌才传来一道声音,“朋友送了个萨摩,我养不了,你能帮我养两天吗?”
声音沙哑,像是几天没说过话一样。
田甜皱皱眉,这人说话怎么有气无力,几天没吃饭了?
“你为什么不能养?”
身后良久没有说话,过了会,田甜感到袖口的力道渐渐消失。
“对不起,你要是不想养,我就带回去……”他说。
田甜心里烦躁,她转过身,看他,“你这幅鬼样子做给谁看呢?”
秦晏颊骨凹陷,人也瘦了许多。
他垂着眸,“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睡不着。”
他每次睡着就会梦到田甜说她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让他滚。他不敢睡,那个场面他想都不敢想,一想到心脏就疼的厉害。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田甜抿唇没有说话。
秦晏眼里的光熄灭了,是啊,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她,她肯定烦死他了吧。
秦晏闭闭眼,良久,他才说:“对不起,你……你照顾好自己。我……我……”
他想说自己不会再来打扰她了。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说的出口,他怎么能不再见她?
她是他的命啊。九年了,深深的刻在心里,怎么能轻易抹去呢?
他说不出口,也做不到。
但是做不到又能怎样呢?她说了不吃草莓了,不再喜欢他了,说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秦晏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好像都快不能呼吸了。
田甜垂眸看着他脚边的小萨摩,白滚滚的身子,憨态可掬,一点儿也不怕人。
她看向还闭着眼的男人,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他半抵着墙,有气无力的,看起来不太好。
秦晏摇头,“没事,最近有点忙,休息不好。”
他还能忙什么,不过就是京华。提起京华,田甜就想起他骗她的事,她冷下脸,拿过他手上的牵引绳。
“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领着萨摩进去,“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
☆、第五十一颗奶糖
自从上次的事情爆出来之后, 田甜的流量直线上升, 不少广告商看中机会,纷纷和天谕接洽合作。
这几天田甜忙的不可开交,没有时间照顾萨摩,刚好江年这段时候不忙, 她又有照顾狗的经验, 田甜索性给了江年一张门禁卡。
田甜每天回家都是深夜, 还没有江年和狗狗相处的时间多。按理来说,狗狗应该更黏江年一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白狗格外亲她,每天晚上不论多晚,只要她一回家, 它都会跑到她脚下,亦步亦趋,半步也不离开。
田甜给狗狗取了个名字叫憨憨, 无他,这狗看起来太傻了, 整天不是盯着肉骨头就是盯着她, 笑起来憨里憨气的。
江年起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无语的, 但是照顾了这狗一段时间,竟发觉这名字倒挺贴切, 确实憨。
这晚,田甜回来的比平常早了些,江年还没走。田甜索性在茶餐厅定了点东西, 两人一起吃。
天气渐渐凉了,吃点热乎的心里都舒坦一些。
憨憨窝在田甜脚边,把头枕在她腿上。
江年看了眼憨憨,笑着问:“倒是挺有灵气的,哪买的?”
田甜顿了顿,“替别人养的。”
江年挑挑眉,这倒是奇怪了,田甜整天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是谁那么大能耐,能请的动田大明星给他养狗?
“秦晏的。”田甜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