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依旧是那辆车,那个后座。梁禛彦还是一身深灰色长款军衣,穿戴齐整,只余裤链松开,一个毛绒绒的黑脑袋正埋在他的两腿间费力地吞吐着巨物。
宋朝歌小半张脸都隐在毛发浓密的胯间,嫣红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深褐色的肉屌,拉丝的透明唾液牵连着微肿的红唇,要断不断。他没有服侍人的经验,说是吞吐其实都是抬举了,小嘴的尺寸跟下边的女屄一样都是小小号的,单单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含在嘴里就噎得慌,每次都是假模假样的含个几秒,然后便吐出来跟舔冰淇淋似的从上到下舔一遍,动作单调而青涩,实在有些乏味。
幸而梁禛彦早在他下面两个小洞里狠狠发泄过了,便只当是无聊路途中的一点解闷,让他舔着玩儿。
这一舔足足舔了半个钟头,宋朝歌下颚酸到不行,舌头也几乎给舔麻了,梁禛彦才善心大发从他嘴里抽出肉屌,自己动手套弄几下,命令道:“张口,把舌头伸出来。”
宋朝歌眼睫轻颤一下,乖顺地张开口,伸出嫣红湿濡的舌头,马眼已经渗出不少浑浊粘液的龟头抵上去,用力蹭了两下,把温热绵软的舌苔都压得微微下陷着。周身沾满透明唾液的阳物就在他眼底下鼓鼓跳动着,紧张感还没来及蔓延开,一大股精液便激射了进来,猛地喷溅在整个柔软的口腔里面,一小些更直接顺着喉管流淌进食道。
“呜!”宋朝歌被这瞬间的动作呛到了,想要向后退开,却让梁禛彦按着后脑勺牢牢压在他的肉屌上,直到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
松开钳制时宋朝歌已经呛红了眼眶,捂着嘴巴低下头猛咳嗽,有一秒的时间他在吞下精液和吐掉精液之间摇摆,然后梁禛彦冷硬的声音就在头顶缓缓响起,“不准吐出来,也不许吞下,给我好好含着。”
宋朝歌眼眶里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扑簌簌掉了下来,趴在地上肩膀直颤无声地咳了一会后,才艰难地重新起身摆好跪姿。
“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要检查。”等他平复下来了,梁禛彦再次命令道。
宋朝歌眼里水光闪动,鼻头微微发红,颤颤地探出裹着一层白色腥液的嫩红小舌,因为怕精水漏了出去,动作也不敢太大,只微微张着小口,不过也足以让梁禛彦看清舌下位置正淌着一滩浓稠的白浆,连象牙白的齿缝间、柔嫩湿红的口腔黏膜乃至深处的喉道,都沾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
梁禛彦满意地将人拉进怀里,动作温柔地替他抹掉嘴边沾着的一点白浊,怜惜地在他汗湿的前额上亲了亲,“你做得很好。”
“呜……”宋朝歌被他一拉,下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车座边缘,盛满尿液的膀胱瞬间被挤压得几欲爆开,按耐不住的尿意却因为两处尿口都被完全封闭住了,死活无法排出。又胀又痛的憋尿感让他禁不住讨好地看向梁禛彦,由于嘴里含着东西无法开口说话,便拉了拉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想要尿吗?”梁禛彦轻轻按了下鼓鼓的小腹,宋朝歌便神色痛苦地夹紧了两条腿,“乖些,才第一天别坏了规矩,离设定的下一次排尿时间还有九个多钟,现在还早着。”
宋朝歌可怜地抽噎了一下,把脸埋在梁禛彦的衣襟里,难受地闭上眼睛,鼻间立刻充斥了一股好闻的雪茄混合白兰地的味道,靠着它让自己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梁禛彦把宋朝歌送回了家,在楼底下的时候,他揉了揉少年蓬松柔软的黑发,低下头印了个晚安吻,“东西都好好含着,明天早上我会检查功课。”
宋朝歌双眸盈盈含泪,乖乖地点头,然后在对方的目送下,步伐缓慢且姿势怪异地走进了公寓。
从楼下电梯到自己房间短短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宋朝歌却觉得这是自己出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段路程,一方面是堵在阴茎里的那根尿道棒,有大半的长度插在了胀痛的膀胱里,每当身体一晃动,尿道棒也会跟着搅动起一腔尿水,翻江倒海般的感觉着实让他苦不堪言,而堵着女性尿口的软棒虽然尺寸是短了些,但是一抬腿走动,顶端镶嵌的那粒珍珠便会和紧贴的内裤互相磨擦起来,带给他极其难以言喻的刺激,以至于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等到家了,他什么事也不敢多做,红着脸换下湿透了的内裤后,便直直躺在床上,打算靠着睡觉渡过难熬的九个小时。
这一天半的经历对他来说,如同往一潭死水里投了一枚重磅炸弹,霎时激起层层涟漪,水波震荡久久无法恢复。这会深夜一人独处,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不再是以往的学校日常或者游戏角色,直接浮现了梁禛彦俯视着他的脸庞。
那个场景和氛围无比的熟悉,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不正是梁禛彦双手撑在他身旁,前后耸动着屁股cao干他的女屄时的样子。宋朝歌双颊发烫,羞耻到无地自容忙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在强烈的尿意和情色的幻想来回交替折磨下,好不容易才睡过去。
竖日清晨,宋朝歌一改往日懒习,几乎是在闹钟响第一下时便清醒过来,匆匆洗了把脸后,便找了个光线明亮的地方设置好屏幕投影,用耳钉联络上梁禛彦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