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分支——被关起来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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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沉,零星残光顺着厚重的窗帘泄下,映出室内缠绵旖旎,过于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响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仿佛在宣泄着不可言说的独占之欲。邵涵往就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被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随着背后的撞击被动地起起伏伏,他的手指被对方紧紧地握着,十指相扣,犹如抵死缠绵的挚爱情人。
“宝贝,我爱你,我爱你……”男人低低的呢喃犹如加了糖与牛奶的咖啡,诱人极了,往日未免显得冷硬的面孔此时此刻柔情无限,肉体强烈的满足感一浪高过一浪,怀中爱人紧致的销魂蜜处牢牢地包裹着他、簇拥着他,热浪翻腾,浓眉生理性蹙起,拧出得川形充斥着欲望。
谢元哲兴奋极了。
他就像一头凶猛的猎豹,咬着猎物的后颈,吸吮舔吻,霸道又凶残地宣誓着主权。野兽并不在意猎物是否做出欢喜的回馈,自顾自地而胯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用异常强烈的刺激强制怀中人被迫发出隐忍破碎的呻吟。
“唔、唔……”
邵涵往已经说不清这是今夜的第几次,他甚至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怜巴巴的性器叫背后的男人握着套弄,炽烈的快感蹂躏着他的身体。
他双目无神,自下而上倒灌入内的汹涌电流瞒过头顶,瘦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敏感的肉体早就溃不成军,甬道最深处的媚肉本能地绞紧入侵的巨物,纠缠着吞吐着,溢出大量淫靡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咕哝作响。
热烈的喘息扑在耳畔,“舒服吗,宝贝,喜欢吗,恩?”
低哑的声音执着地反复询问,但却得不到半句答复,只有在操狠了的时候,才听见怀里人从喉咙中零星泄出的声响。
谢元哲掰过邵涵往的头,凑过去吻他,舌头强硬地抵进去搅拌。
对方并不抵抗,却也不回应,只任谢元哲攻城略地,掠夺呼吸。唇齿纠缠片刻又再度分开,两人之间牵连出粘腻的银丝,谢元哲喘着粗气盯着怀中双眉紧皱的爱人,看他因为自己两颊泛起甜美的绯色,就莫名地满足。
他是我的。
他属于我。
他只属于我。
这样的念头蹿起来,谢元哲就像被打了兴奋剂,爽得头皮发麻,近乎癫狂地埋在对方身体中冲刺抽送,从心爱人体内贪婪地汲取着结合的快乐,干了不知道多少下,他闷哼着将自己压紧一个难言的深度,低吼着尽数射进那湿热的肉洞之中。
“唔——”
岩浆般的浊液烫得邵涵往绷直了身体,他咬住下唇,似乎想要克制住不再发出那样放荡的声音,手里紧紧抓着床单,力道大得指节微微泛白。
可背后的男人却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张嘴,宝贝,张嘴……”火热的性器尚埋在甬道内部一股一股地喷射,高潮时刻,男人脸上的表情难免扭曲凶狠,声音都变得嘶哑,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邵涵往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我爱你,我爱你,宝贝儿,你是我的。”
不断重复的宣誓就像魔咒,萦绕在邵涵往的耳际,被动的干性高潮让他精疲力尽。
终于,男人热切的爆发渐渐平复,转而变成缠绵地将人圈在怀里。
邵涵往就像从水池中捞上来似的,被汗浸透了,他任人抱着搂着,浑身无力,眼睛半闭着发呆。
“够了吗,我累了。”半晌,邵涵往闭上眼,开口问,那语气半点没有往日在公司时的毕恭毕敬。纵使如此反复肉体交融,依旧从头到脚透露着拒绝。
但谢元哲并不在乎,听见邵涵往的话,他甚至又有些亢奋,忍耐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将器官从邵涵往体内撤出,惯性带出了不少精液与淫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被糟蹋到泥泞不堪的股缝外流。
谢元哲轻而易举地就能把邵涵往抱起来,“走,我们去洗澡。”
与谢元哲其他的房产不同,这间浴室十分狭窄,却硬生生地塞进来一口单人的小浴缸。现在两个大男人呆在里面,显得格外拥挤,但谢元哲却乐在其中,他拥着邵涵往淋浴,手掌亲昵地上下抚摸,在对方平摊的胸部流连忘返,手指有意无意地来回拨弄那两颗泛红的乳珠。
对此习以为常的邵涵往只微微皱着眉毛,半靠着墙壁,一句话也不说,抿着唇,只有敏感点被挑逗时微微颤抖的身体无法伪装。
温热的水浇透两个人的身体,液体拉近了他们的距离,肌肤分明没有相贴,却似亲密无间地磨蹭。
谢元哲满足地叹了口气,他双指并拢,悄悄地挤进怀里人的后穴扣挖,为邵涵往清理着他发泄出来的精液。浊白液体汩汩流出,然后被热水稀释,画面热得谢元哲呼吸逐渐不稳。
“宝贝,你真贪吃,你里面好湿,夹得这么紧,是又想要了吗?”谢元哲低低地笑着,英俊的脸上尽是奇异的幸福感,“哈,吃了老公那么多精液,还不够吗?……真想把你的肚子干大,老公多操你几次,是不是就能怀孕了,恩?”
渐渐下流的话语刺激得邵涵往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