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昏暗的房间里,不知昼夜。下体传来撕裂的刺痛,身上不少淤青,喉咙里还有腥臭的污浊。
“吱呀——”一声门响,白光扑面令人目眩,他闭上眼头脑昏沉。身体一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真可怜,跟我回去吧。”
那是寒冷的冬天,他在府邸里一个温暖干净的房间里调养,一度烧到快丢了性命,是男人的声音给了他清凉的感觉。
春天的时候他终于挺过了鬼门关。他不愿意离开,就在王府做了一名下人,活不重,他最喜欢打扫王府里那条王爷必经的过道,扫掉每一片落叶,扫去每一粒灰尘,扫得宽阔敞亮一尘不染,那么那个人路过的时候,就有可能对他展开舒心的笑容。
王府里的阿三喜欢欺负他,他没说什么做了那些多出来的活,早已习惯逆来顺受。但那阿三见他清秀对他起了腌臜心思,欲要侵犯他的那天,他一反沉默,拼了命地大声呼喊。
有人循声而来,他被救下。满脸泪痕,声音沙哑,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为自己即将被赶走伤心不已。
但王府并没有赶他,阿三也没再出现。
王府没有妻妾,主子是男的。
大主儿把他唤来亲自接见:“这孩子真瘦,衣裳也单薄,看起来就不是个干活的。”
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心里凉了半截。
大主儿笑了:“要不来我身边当差?会轻松很多。”
他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那边那条大道还归我扫吗?”
“不用了,打扫房间就行。”
“我想扫那条大道。”脱口而出的话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大主儿叹了口气:“待在我身边不是更有机会看到王爷吗?”
心思被人发现,他又羞又愧,但仍不放弃意愿。毕竟王爷路过那里时,对他笑的那一瞬间,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瞬间,是属于他自己的珍藏。
大主儿挥挥手由他去了。
那天王爷带回来一个戴着手铐的男子,男子衣裳破旧,眉目却精致华丽,他瞪了王爷一眼,转身就逃。王爷却轻易追上了他,扛着他往房间里去。靠着窗户,他听见男子隐忍的、痛苦的、难以抑制快感的呻吟,他听见王爷调笑了几句。他心痛得流泪,虽然听惯了王爷和其他主儿在一起时类似的声音。
他被吩咐去刑房,男子躺在地毯上未着寸缕,带着鞭痕,穴口红肿,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俨然一副被蹂躏后的样子。他拧干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我当时比你惨多了……”
“他也这么对待你吗?”男子闭着眼睛问。
“王爷瞧不上我的,”他又拧了一次,“我被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被几个男人快玩死的时候,王爷把我救回来的。”
男子睁开瞧了他一眼,又闭上:“他救你,但他也强迫我。”
“可是他喜欢你啊,像我这种人,连他一丝丝喜欢也得不到,”他继续擦拭,“王爷和那些人根本不一样。你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做得有点多而已。如果你也喜欢王爷,他会像对其他主儿一样对你特别好的。”
“哼。”男子别过头,不置可否。
他端着盆出来。“王——”脱口而出的呼唤被人伸手堵了回去,王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近他轻声说:“你走吧,我进去看看。”
他憋红了脸跑开了。
宅里的四主儿终于愿意跟了王爷,但看上去总是郁郁寡欢。王爷经常来宠幸他,对四主儿爱搭不理的也不生气,常常把人欺负到深夜啜泣。后来四主儿被王爷带去书房,回来后人高兴多了。三主儿就是既服侍王爷又做王爷的幕僚,如今四主儿得了同样的位置,人也恢复了生气。每天同王爷携手进书房,王爷没来过夜时也会多问几句。
宅里人说王爷最疼四主儿,四主儿的地位是最高的。
他依然陷在自己那方小小的世界里,不做奢望,不做挣扎。
又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个冬天,王爷踏上那条没有一丝积雪的道路,看他矗在路边望着,竟直直走了过来。他一个哆嗦要下跪,王爷扶住了他,握着他通红的手:“怎么穿得这样薄,也不带个汤婆子,本王又不苛待下人。”
他整个人已经呆了,痴痴地看着王爷,眼里闪着点泪花,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还哭了呢,”王爷拉过披风给他盖上,把他抱在怀里,“暖和了吧?高兴一点儿。”
他把头埋在王爷温暖的胸膛上,再也控制不住,哆哆嗦嗦地哭。王爷搂了他一会儿,竟把他一把抱起来,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走去。
知道将面临什么,他羞红了脸不敢说话。进屋后,王爷把他抵在墙上深吻,他毫无章法地回应着。王爷脱下他的裆裤,他早不是什么处子,虽然害羞但并不生涩,乖乖地打开腿任由抚摸。王爷清楚他与常人不同的身体,先是揉了揉他挺直的阴茎,随后向下,用指腹耐心地揉磨着,轻轻捏住整个前穴搓捏,不一会儿便湿成一片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