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三月,莺飞草长,河面上水光潋滟,河畔尽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君离渊站在河畔,看着墨倾和木钧二人在河上的画舫上切磋武艺,打的不亦乐乎。波光粼粼的水面被他们用剑激起阵阵水花,你追我赶之间挽起一阵刀光剑影,甚是好看。
身后有脚步声,有人在他身后寸许站定,并未出声。
君离渊知道来的是玉非罗,于是只是继续看着那两人切磋,并未发一言。
不知多久,身后的人忽而轻声说道:“真是……快意江湖……”
君离渊当时并未接话,过了许久,才悠悠问道:“你在看谁?”
身后人指尖动了动,许久不言。
然后君离渊就听到他转身离去的脚步声,走的远了,才有回应,那声音轻的仿佛飘散在空气中,再无踪影……
“没有谁。”他说道,那语气之中含着难懂的怅然……
从君离渊准备夺位伊始,墨倾就成为了他身边最大的助力之一,近两日才终于与他汇合。
玉非罗是在墨倾不在的时日里来到君离渊的身边的。
第一次见面,君离渊就知道,他们二人是旧识。
他曾以为玉非罗嬉笑妖娆之下早已心如死灰,不料还有人能勾动他的心弦。
他的手在抖。初见墨倾的那天,君离渊发现,玉非罗的手一直在抖,仿佛倾尽全力的在克制着什么。
那段时间里,玉非罗有种异乎寻常的沉默,尤其是墨倾在的时候,他总是低眉垂目站在君离渊的身后,从未像往常一般肆意调笑,仿佛心中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压着,一不小心就要将他坠进深渊里去。
直到那天,玉非罗为了护着君姝云,被人暗算中了淫药。
那淫药本是为女子准备的,男子吃了本无大碍,但玉非罗偏偏是双性之体,体性本淫,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强撑着让自己不致失态。那淫药偏偏又不是什么毒,唯有被狠狠cao入子宫方才有解。
墨倾回来的时候,玉非罗早已被那药折磨的失了神智,口中被塞入了棉布以免他自伤,双手被绑起,双腿拼命的交错磨蹭着扭成一团,身下早已被流出的淫水浸湿了,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更觉得空虚难耐……
他双眼中浸满了泪水,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点在桌子上的蜡烛,几乎想要执起那蜡烛不管不顾的捅一捅那瘙痒不堪的花穴才好,可是此刻他心中又充满了悲哀。
原本君离渊斟酌再三,与他说了,自己帮他纾解,之后二人皆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可是他一闭上眼睛,心中就全是墨倾那双素来平静的双眸。
他拒绝了君上,决定自己硬抗。
此淫药并非不可解,就算不与人交合,也不过就是自己硬抗三天三夜罢了……
不过是,被这让人发疯的欲望折磨三天三夜罢了……
玉非罗心中疯狂的想着墨倾,眼中的泪水不住的流下,沾湿了鬓角。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那欲望折磨的发狂,下身的衣料被他夹在双腿之间,拼命的磨蹭着,想要让那布料磨过自己的花穴,哪怕是一下也好……
他难受的嘤嘤哭起来,恍恍惚惚听到开门的声音,心中一片恐惧,他怕此刻无论是谁,自己都会疯了一样不顾廉耻的扑上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墨倾……
那一身惯常的玄衣,那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一看就是他的墨倾。
那脸上此刻却满是担忧,还有一丝……愧疚?
怎么可能呢……明明是自己当年先背弃了他……果然是出现了幻觉吧……
玉非罗闭了闭双眼,心中哀伤无法自抑,泪水流的更凶了。
……却忽而被人抱起。
一只手用内力猛然震断了绑缚住他双手的绳子,然后用嘴叼出了塞在他口中的棉布。
玉非罗惊恐的睁开眼,看到那他朝思暮想的面庞近在咫尺。
“墨倾……墨倾……墨倾……”
玉非罗心中无比渴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然后双唇被堵住了。
口中的津液被疯狂的掠夺,那人炙热的气息几乎将他彻底淹没,衣服被扯开的时候玉非罗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伸手毫无章法的解开了对方的衣带。
“墨倾……墨倾……墨倾……”
他无法抑制自己心中汹涌而出的感情,每一次呼喊,都带着破碎的思念和渴望。
终于肌肤相贴的时候,那丝毫没有被抚慰过的肉茎激动的颤颤的吐出淫液,一股一股的沾湿了两人的下腹,但身体的渴望却没有丝毫被缓解。
一只属于武者的略显粗糙的手在他的下腹逡巡,有些犹豫的分开了他的双腿,而玉非罗却不知餮足,躺在软榻上,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极致,压在软榻上,伸手掰开了那包裹着花穴的两片阴唇,那花穴就如同破了皮的蜜桃一般,急不可耐的吐出一股骚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