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恭。”他哑着声音道。
“你……你这个贱妇!”陆寒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忍不住,他忍不住用双腿厮磨着自己的阳物,铁链叮当做响的碰撞,他好像什么青楼里的小倌,双手磨蹭着自己阳物地顶端,他需要,需要一丝慰藉……需要温暖的地方,可以让他舒缓欲望。甚至,甚至连胸前也硬的发疼。
“我要……”他眼里像盛了一汪泉水,荡漾着,几乎快滚落眼眶,“我要尿尿……”
“我听不懂。”季曜空生了捉弄的心思,“你再说的仔细点。”
“你不是说要我伴你一月吗,”陆寒烟冷笑,“如今这般锁在笼子里,可怎么让你欲仙欲死?”他出言讥讽。
似乎注意到了季曜空的目光,陆寒烟一伸腿,盖住了那一处,他把脸埋在臂弯里,露出一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
“还不够啊,陆—将—军。”季曜空懒懒开口道。
“出恭是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你不要给我装傻!”陆寒烟的眼角红了一些,又不敢大声说话,怕把床上的天音也弄醒。
“唔……哈……不……不行……”
“所以啊,你告诉我出恭是什么,我就让你去做。”季曜空坐在地上,慢悠悠地道。
“不……不够什么!”陆寒烟咬牙切齿,他此时甚至害怕起开口,他怕,他一张口会有怪异的声音发出。
窗外大雪纷飞,屋里的炭盆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季曜空假寐,听着身后笼子里发出的只言片语的呓语,心情不错。
深夜时,季曜空被一阵阵锁链敲击铁杆的声音惊醒,她本就睡得不熟,眼睛便一下睁开了。身边的天音还熟睡着,她轻手轻脚起了身,披了件衣服,她拿着蜡烛走到了笼子前。白天还对着她张牙舞爪的陆寒烟,此刻短了气焰,他抱着双腿和自己,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眼里竟泛着泪花。他的身上到没有什么变化,一点点催情药只让他难受了一会儿,倒不至于把人弄傻了。不过在烛光的照耀下,眼尖的季曜空还是看到羊绒毯子上有一处不起眼的粘腻物。
蜜色的肌肤泛起红潮,矫健的身材此时也失去雄风,他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四肢都被铁链禁锢,他并着腿,不愿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可是他无法忍耐,他被情欲折磨,开始厮磨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想从中获得一些慰藉。
季曜空还是在笑,一边喝水,一边看他,也不说话。陆寒烟心里腾起一股不安,他说不好,不是说怕她恐惧她,而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抓不住她,自己是制服不了她的。更可怕的是,随着这股不安,他心下竟然焦躁了起来,这很难形容,仿佛四肢百骸都发热,底下的羊绒毯燃烧着火焰灼烧着他赤身裸体的皮肤,热意汇聚成暖流,逐渐流淌到了小腹。
“当然是不够骚呀?”季曜空调笑着,随即竟毫无所觉般去床上躺着了。
“可是我是个认真执行诺言的人哦,”她笑了笑,“五千石粮草已经用你的名义从粮库里出发送往了西北大营,张奎写了感谢信送到我这,我已经把那张你签字画押的承诺叫人送给他了,他只说,让你好好在我这休息。”她嘴里吐出的宣判之语让陆寒烟心下冰冷。
季曜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随即起身,去一旁拿了盥桶来,“尿吧。”她还坐在一边,笑眯眯地样子。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攥紧了手里的铁链,嗓子低哑。
季曜空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陆寒烟在笼子里发情,怎么说呢……还以为会更色情一点的,也不过如此嘛。
陆寒烟抿起嘴,又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作为儒将出身的他,家世良好,环境优越,除了在军营里和军士们生活会粗糙些,但是在这些言语细节方面,他相当介意。
“我说我要出恭!”他恨恨地加重了一点声音。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陆寒烟很快意识到是这个女人在搞鬼,他想坐起来,却浑身乏力地扑在地上,双手揪紧了底下的毯子,身体的血管里面好像有东西在流淌,让他浑身灼热,水汽浮上眼睛,他努力眨了眨眼,低头看去,底下的阳物竟然抬起了头,这让他羞愤不已。
“那
背后骤然消失的声音让陆寒烟心中惊疑不定,他缓缓地动着,不让身上铁链发出声音,直到头轻轻一歪,他看到季曜空还蹲坐在铁笼前,微笑着看着他,这场景现如今竟比杀入敌营取那将领头颅更要惊悚恐怖。陆寒烟浑身瑟缩了一下,坐起退到角落里,防备警觉地看着她。
“季曜空!你……你这……!”他嘴上骂骂咧咧,说出口的话语却没有那么凶狠,甚至……带了一丝丝绵软的情欲。
“我啊,”季曜空摸了摸下巴,像在认真思考,“不是我想得到什么,而是陆大人需要为了得到什么而向我付出什么。”她笑得动人,站起来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说了那约定已经不作数,你现在放我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陆寒烟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