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的来劲,扒拉两口又失了胃口,立吏看出来,找服务员要了小碟陈年老醋。
辛牙感动的看着立吏,“立吏,我觉得,你不当我肚里得蛔虫有点可惜。”
立吏再呆板严肃也听出了他在开自己的玩笑,不由绷着脸低声说:“那是你觉得,我不觉得。”
“我发现你这啊,有时候还怪可爱的。”
“形容女生才用可爱,我是男的。”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塞了一团米饭。
辛牙笑眯眯的盯着他的脸瞧,继续欠扁道:“不不不,也可以用来形容男生的性格,比如你,哈哈。”
“……”在对嘴这块儿,立吏从来没赢过。
“靠,太多人了吧,没位置了,要不去旁边吃五谷渔粉?”
“楼上不是还可以坐么,问服务员啊,笨。”
“瞧我记性,有段时间没来都给忘了。”阳明痞笑一声,挠挠鼻尖。
跨入店门眸光扫过最里边桌背对着门口的身影,白澄定在原地半晌没抬脚,程绪矛拉他,催促:“上楼去,好饿啊。”
白澄默了几秒,迟疑的跟着程绪矛他们走向楼梯口。
当视线相碰的瞬间,辛牙率先垂眼,再抬起脸时,对白澄淡淡笑了下。
白澄调转方向,朝他走过去。
“下午,有空吗?”他问。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下午有课没什么时间,辛牙老实的说了。
“晚上也没有?”白澄没有因此退却,甚至很执着。
辛牙蹙眉,“有什么事吗?”直觉不会是好事,所谓“好事”,于她而言没有好的地方。
白澄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不容许逃避分毫:“我,想和你谈谈。”
果然,难道还不愿意死心吗?都已经说到那种份儿上了。
辛牙轻叹,放下筷子,正好没胃口也吃了个半饱,现在聊聊也无妨。
“晚上有事,现在说吧。”当然不可能当着尤霁闻和李鹤他们三个的面,李鹤作为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辛牙也不想让他听到这些事情。
白澄垂下眼眸,让程绪矛他们先点好菜,跟着辛牙离开酸菜鱼馆找了个角落。
巷子外是热闹的景象,巷子角落里对峙的两人之间,氛围可不太好。
触及白澄再也毫无掩饰和压抑的狂热目光,辛牙不自在的挪开眼:“白澄,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抱歉,我不喜欢你。”
以为他早该明白的,可偏偏要装聋作哑一派偏执。
白澄炽烈的盯着他,突然上前将他逼的贴紧墙壁,气息湿重滚烫的打在辛牙的脸上,“为什么一定是那个人?我不可以?辛牙,我真的很喜欢你。”
☆、033
☆、033
“抱歉,你适合更好的人。”辛牙避开白澄靠近的脸, 知道发好人卡这种做法很白莲, 那有什么办法?他确实不喜欢白澄, 有些人真的是哪哪儿都好, 相处下来却无法产生心动的感觉,就像他和白澄。
白澄执着的扣住他肩膀,两人呼吸交融,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你就是最好的那个。 ”
辛牙无奈,扭过脸正视他泛红的眼角, 伸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白澄, 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我很冷静。”白澄红了眼,压着嗓子几乎能听到克制在喉间的呜咽。
“不, 白澄, 你现在只是一时迷糊, 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谓的喜欢是你心里的错觉。更何况我明确表示了有男朋友也不喜欢你。我一直觉得你很懂进退, 可是白澄,你这样做,给我徒增了苦恼,别这样了。”辛牙擦着他的肩膀往街巷口走了两步,忽又停下,冰凉的嗓音再度响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如果你再这样,我有理由和你绝了这份友谊。”
幽寂的街角,徒留那抹欣长高大的人影颓败失落的面对着墙壁,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沉默过后猛然爆发,拽紧拳头狠狠砸向砖瓦水泥石墙。
新时集团和对家小公司集贸服装有限公司打官司胜诉之后,曲时儒又暗箱操作挖出了对方偷税漏税以及非法运营和服装质检不过关等种种污点,搞得集贸服装最大股东的董事长钟建嘉欠下一屁股债锒铛入狱,而他那个小三上位的老婆不受不住打击,在崩溃和疯掉的边缘,好几次找上新时集团,就在公司门口举牌闹事指责新时的高层领导没良心做的都是黑心企业,仗着有钱有势欺负弱势群体云云。
这不,今儿又来了,和前两次一样,带着七岁大的儿子,母子俩也不嫌丢人,身前身后挂着木板底大红漆字的牌子跪在公司正门口。
但凡有点智商的人在自己做了亏心事遭到报应后都晓得夹紧尾巴,钟建嘉这老婆智商真是足够感人。
“我不是让你联系警方?”接到内线电话的曲时儒正在翻阅最新的开发计划,得知钟家疯女人又跑来闹事,语气透着不悦。
张珂站在大厅前台边,看着女人那摇摇欲坠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