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关于女儿和女婿的香艳传闻都已经满京城到处飞了。
照着容衍的意思,最好还是大婚前一天才回家,这样最符合他的念想。
可是临海大长公主却不干,哪家姑娘还没出嫁就已经住到女婿家里去了。要是真的照着侄子的意思,那还不得翻天?
所以临海大长公主任凭侄子如何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她就是不点头,让芙萝早早的回了家待嫁。
容衍堪堪忍到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寻过来了。
他坐在那里,和委屈了的孩子似的,捏着她的指尖。
“宫里见不着你,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何止不踏实,不见着她,他不管做什么,都觉得不顺心。
芙萝笑了又笑,哎哟了两声,“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嘴里说着,她还是靠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亲。柔软的嘴唇落到他脸颊上的时候,容衍吸了口气。
“怎么了?不喜欢啊?”芙萝笑问。
容衍突然一下俯头下来,径直攫住她的嘴唇。相比较她的蜻蜓点水,他凶猛许多,像是久行于沙漠的行人终于寻到了绿洲里的水源。
他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的一切,只有她,才能缓解他的焦虑。
过了好会芙萝被放开,她满脸通红,只顾得上长长的喘息,她抓住他,刚才那一长吻,她着实有些撑不住。
“你、你……”芙萝说着,脸上都有些滚烫。
她都有种容衍会把她给活活吞下肚子的错觉。
“我想你很久了。吓到你了?”容衍不满足于刚才的那些唇齿之间的纠缠,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多到要把这个人彻底的占为己有才能心满意足。
这个念想平日里还好掩藏,现在却不想掩藏住了,一下原原本本的全都展露在她的面前。
“……你这个程度,我还真的不怎么放在眼里。”芙萝说着凑上去,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之前还是觉得你会不会呢,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呀?”
她说着还砸了咂嘴,满脸的意犹未尽。她靠近容衍,“幸好幸好。”
容衍见着她这个没有个正经的样子,一下将她给抱过来,“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芙萝在他的背后拍拍,“不急不急,反正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咱们就能见了。”
容衍却没有被她这话给安慰到,他看着她,“你想我么?”
芙萝定定的看了他小会,瞧见他神色认真,知道如果自己不给他一句实话是不行了。
“想。”
她说着,嘴唇落到了他的额头上,“我想你呢。”
“想你以前给我发脾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手下的躯体有瞬间的僵硬。
“你还生气?”容衍小心翼翼的从她的怀里抬头起来,有些不安的看着她。这世上从来都是作恶的人把自己做的事全都忘记了,但是到了他这儿,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是我做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话似乎听起来有那么点儿忐忑不安。
芙萝哭笑不得,但是她却不直接说行,“到时候看看咯。”
她说着又亲了下他的耳朵。
容衍被她亲了这么一下,突然明了她的意思,一下把她抱住。
容衍还是不情不愿的回去了,能放他进来,已经是临海大长公主大发慈悲了,至于别的,想都别想。
容衍被姑母给轰出了门,出门之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奈何依依不舍也没用。
临海大长公主身边的女官陪着笑,“陛下,就那么两天了,两天过后,就是正经夫妻啦。”
“忍忍吧。”
女官的话调子拉的长长的,带着一股安抚的意味。容衍不想听,但是不得不听,他只好回了宫。
容衍在宫里继续过着数时辰的日子。
大婚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是等人进来了。
芙萝大婚的前一天几乎都不做什么,都是睡觉养神,养精蓄锐。
外头的天还黑着,她就被挖了出来。然后大礼服,凤冠各种披挂直接上阵。
她一面让侍女给她穿衣服,还不忘记多吃点东西。临海大长公主在一旁指挥的侍女团团转。幸好这一群都是宫里出来的,不管多紧急,都能有条不紊。
该走的诏书,之前早已经颁布了。
带到外面的良辰吉日到了,宫里派来的使者过来,外面就开始又拜又跪,等到折腾的差不多了,两边女官搀扶着她起来,到外面去。
帝后大婚和民间不同,什么盖头全没有。不过浑身上下披挂,也好不到哪里去。芙萝感觉自己简直被包裹的风都透不进去,头上还有凤冠顶着,脖子拼了老命的伸长,免得脑袋上的凤冠有个什么歪了的事儿。
外面场面宏大,一眼看过去都看不见头。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