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红浪一整夜,性器被束缚,不得发泄的滞塞感逼得竹怀神智昏聩,花穴里去了一次又一次,水漫金山似的,两条长腿脱力地敞着,只有被弄得狠了才能看到他的腿根一抽,伴着脚趾蜷缩。
到后来他简直什么都不识了,只记着还得让束简泄一次,便才能强撑着没昏睡过去。
束简头一次和人滚床单就遇上了竹怀这等极品,竟还表现出色,颇为持久,将人翻来覆去弄得满身狼狈,这才意犹未尽似的射出来。
他这时候倒还剩了点现代的避孕知识,虽然不知双儿能否受孕,但也没有内射,而是抽出来发泄在了青年的腿间,在泥泞的花穴口又添一层狼狈痕迹。
这时候竹怀已经完全没了神智,只在他抽出的时候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体,像是担心他又重重撞在自己身体里。
束简松开了压制对方的手,解开了缚在青年下身的发带,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禁锢久了,硬得充血,这时候反而一时出不了精。
满身青紫痕迹的青年本能地觉得硬得难受,空茫茫地挺了挺腰,发现没用,又呜呜咽咽地伸手去抚慰。
束简原本正要出门去问人要热水洗浴,闻声回头,便看见竹怀这样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他心里一软,怎么说对方这副样子也是自己搞的,就这么拔屌无情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又回到床边坐下,揽着人肩膀让竹怀的脑袋枕着自己的肩膀,半躺在自己怀里,然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
“啊……嗯……”
束简穿越前还是个处男,所有问题全靠五指姑娘解决,是以右手功夫相当出色。
上下抚弄竹怀的性器时,时而圈住从头一把撸到尾,时而用拇指抵着马眼揉搓,偶尔还会伸手揉一揉两颗圆球,力度节奏恰到好处,不过片刻就弄得竹怀猫似的蹭着束简哼哼唧唧直叫唤。
——然后在某一瞬骤然绷紧了身子,旋即又徐徐松缓下来。
从那阳物里喷出来的精液全数落在了竹怀自己的身上,顺着腹部肌肉的沟壑缓缓流下。
竹怀的那些东西倒是没有太大的膻味,反而有点淡香。
不过束简只瞥了一眼就快速收回目光。
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对着一个男性外表的躯体口干舌燥,甚至那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都在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里重又缓缓抬头。
他狼狈地吞了下口水,强压着心底的欲念站起来,披了件衣服,又回身将床上瘫软的人往床榻内侧推了推,放下帐幔,这才出去找人要水。
醉月楼作为江南最富盛名的南风馆,自是夜夜笙歌、灯火长明,楼里小厮更是在各个长廊里都有守着,以防客人不时之需。
此时见他打开房门,立即便有人过来询问,束简要了两桶热水,又点了壶茶和两碟点心,那小厮便腿脚麻利地去了。
束简吩咐完,正要回房等着,就听到悠扬的琴声断断续续地飘来,琴声婉转动人,如珠落玉盘,又满怀情意。他侧耳听了半晌,便循着声音找到了坐在湖心画舫上的人。
那湖就在房间外面,透过窗户就能看到。湖岸边灯笼中的火光密密麻麻,像是天上星辰一般,湖中还零星飘着几艘画舫,船头俱是坐着彩衣的人。
但唯独湖心那一艘月白色画舫上的人最为醒目。
红衣,乌发,膝上横放古琴,即便隔着近百丈距离,也依稀能看到那双拨动琴弦的手的纤细白皙。
应该也是这醉月楼里的倌儿,束简想,只是如此琴技,想来也该是个名角儿。
正想到这里,身后的门便被轻轻敲响,方才那小厮回来了,在外头道:“公子,您的热水送过来了。”
束简应了一声,让他们进来将食水放好。待人出去后才撩开床帐,将昏睡的青年抱出来放进桶里。
青年入水的时候,几片修长翠绿的竹叶从水里飘了起来。束简有点奇怪,他方才看这桶里分明没有竹叶,而竹怀被他方才翻来覆去弄了许久,也不曾见到他身上沾有,那这竹叶是哪里来的?
然而疑惑一闪而逝,束简还没来得及细想,昏睡的青年的动静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竹怀原本睡得便不深,被热水一泡就醒了,睁眼就看到束简精悍的腰身和张牙舞爪的阳物,顿时脸一红。
“嗯?醒了?”束简低头发现青年睁开了眼,便不再多操心,自己也进了另一只浴桶,一边试着水温往下坐,一边道:“你先泡一泡,稍后我来帮你。”
刚才看青年那凄惨的样子,束简觉得他大概是没力气自己清理了,但青年却有点愧疚地垂了眼:“伺候大人,合该是竹怀的活。竹怀没让大人尽兴已经很是失职,怎么还能让您来为竹怀清理呢?”
束简摆摆手,不打算和一个古人理论“人人平等”,手上擦拭的动作倒是加快不少。
他一面给自己清洗,一面将到了这里后发生的一切捋了一遍。
一睁眼就躺在男人身边,对方像是被下了药一般缠着自己所求,而在说出“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