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如此不小心?私情可藏,这肚子大了纸包不住火,是藏不住的。”
老大残疾了,老二是个五肢俱全的男人,生的又好看,听蔡眀姬说,纪云几乎天天看孔雀跳舞,孤男寡女,年岁相当,估计跳着跳着,两人就……
蔡眀姬哑然失笑,“难怪你那么着急唤醒纪云,原来她肚子里有了小叉烧,恭喜曹姐姐要当祖母了。”
孔雀没想到会引起两位的误会,连忙说道:“不是我,我没有,是皇帝和纪太后的。”
曹静和蔡眀姬脸色又变,父子同槽而食……更不像是纪云能做出来的事情。
必须把纪云唤醒,要不然纪太后还不知会用这幅身体做出什么更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伤害纪云。
怀安几乎是坐着马桶回京城的,下马车的时候快虚脱了,双腿软的像八爪鱼,孔雀几乎是把怀安抱下来的。
怀安靠在孔雀的怀里说道:“我这个样子是无法见纪太后的,万一过了病气给太后就麻烦了。反正你从头到尾都是知情人,你把蔡眀姬和曹静送到琼华岛见太后吧。”
孔雀求之不得,面上一副心疼的样子,说道:“不急,我先叫太医给干爹看看。”
怀安很是受用,说道:”知道你孝顺,把纪太后交代的事情办好要紧,你快去办事,我就是吃坏肚子了,没事的……唉哟,我得进去再蹲会。”
怀安捂着肚子,腰弯的像煮熟的小龙虾去了恭房,孔雀给蔡眀姬和曹静一人戴了一顶帽纱垂到脚背的帷帽,遮住真容,换了一辆宫廷的马车,从西华门进宫,往西苑太液桥方向而去。
孔雀手里有东厂厂公的腰牌,一路畅通无阻,也无人敢拦住马车查看马车里的人。
在太液桥上时,蔡眀姬指着下方桥洞,“你的鞋子就是在这里发现的,我当初以为你死了。”
“哼,原来都是你儿子们做的好事,囚禁亲娘,就不怕天打雷劈。”
曹静说道:“我不恨他们,我也不认为自己欠他们兄弟。我这一生,从私奔开始,每一个决定都是我自己做下来的,不管什么结局,我都认了。”
蔡眀姬说道:“认了你还一次次的跑?”
曹静说道:“认了不表示我服气啊。”
马车直接到了广寒殿,孔雀拿出干爹的腰牌,狐假虎威,“把田七叫来。”
田七一直心急如焚的观望广寒殿,闻声赶来,“我在,孔公公有何吩咐?”
孔雀扶着戴着帷帽的曹静和蔡眀姬下马车,“随我一起送两位见太后。”
蔡眀姬低声道:“是我,蔡姐姐。”
孔雀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点?太后等了蔡掌事回来很久了。”
田七立刻反应过来,纪太后才不会等蔡掌事,纪云才是。
孔雀有怀安的腰牌,他又是两次救了纪太后的人,背后的靠山是东厂,广寒宫的人都不敢质疑,一道道宫门大开。
到了寝宫外面,宫人进去通报,纪太后果然命蔡眀姬她们立刻觐见。
宫人说道:“两位随我来。”
宫人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偏殿,就到此为止了,“太后刚刚经历过两次刺杀,不是琼华岛的人要见太后,必须查体换衣才能面见太后,请两位配合。”
纪太后本来很心急试探蔡眀姬知道多少,但是惊闻曹静死而复生,也跟着一起来琼华岛了,多疑的她不得不更谨慎一些。
蔡眀姬和曹静换衣服,从头到脚,连裹胸的内衣,还有袜子都是新的,宫人摘下她们的帷帽、头饰、连同脖子上的翡翠观音一起摘下来,还用梳子梳通头发,以防发髻里夹带私物。
“委屈两位了,都是为了太后的安全着想,衣服首饰都放在箱子里,等出来再交还给两位,物归原主。”
蔡眀姬看着宫人合上箱盖,用来迷晕纪太后的翡翠观音就在里头,顿时欲哭无泪。
难道真要凭蛮力弄晕太后?
弄出动静来怎么办?
田七在一旁不明所以,孔雀在门外候着,看着穿着新衣、插戴着新首饰的曹静和蔡眀姬,顿时暗叫不好!
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翡翠观音估摸被没收了!
两个阿姨能够打败纪太后还不能弄出惹人怀疑的声响?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此时琼华岛斜塘月影近黄昏,暮色笼罩,烟波浩渺的太液池水雾弥漫,孔雀决定豁出去了,他看着蔡眀姬和曹静进了寝宫,对宫人说道:“人我已经带到了,我干爹身体不好,我回去看看他。”
谁都知道孔雀的干爹就是怀安,宫人忙道:“孔公公请便。”
孔雀消失在暮色中,却从花木假山中绕路回去了,翻过院墙,打扫庭院宫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去,孔雀滚到花坛后,学着猫叫。
宫中有善口技者,孔雀也,上一次他就学老鼠叫哄骗了纪云,没有打开装着蔡眀姬的箱子。
宫人继续扫地,抱怨道:“都夏天了还□□,没完没了。”
孔雀脱了靴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