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瞪大眼睛看了他一会,突然抬头亲他,笑得很开心:“我还没跟铁1做过,来试试来试试!”这身高好啊,别嫌攻矮,边干别吃奶。
“你这怎么了?”陈悯亲了他半天,手上无意间摸到纱布才发现他受伤了。林慕白得惊人,身上奶油似的和纱布完美融合。他皱皱眉,感觉自己职业病犯了:“你这包的不对。”
说着就上手,没有半点征求同意的样子。“哎!”林慕伸手一躲:“不用,这样就行。”他从不愿意把自己自残的伤口给别人看,他们只会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逼问他为什么自残,最后劝他去看医生。
“......嗯。”陈悯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纱布上移开,他以前是干临床的,这么丑的纱布......算了。
身底下的确实是个骚货,林慕放荡地呻吟尖叫,两只手掐着自己的乳头,力道大的像是虐待。陈悯稍作润滑就插了进去,动作粗暴有力,硬生生把穴口操开,湿润地滴出肠液。
“操,你真棒,来,继续操我!”又痛又爽,对于林慕来说,痛就是爽,这么带劲的床伴他已经很久没遇到了。他享受着被压在底下的感觉,那种强大的压制简直让快感翻倍,好像被揍到进医院一样刺激。
“这么快吗?”陈悯嘴上不知什么时候叼了根烟,看着身下人喷了一身的精液,过量的快感刺激得后穴收缩,一阵一阵的,像旋涡一样疯狂吸入。
“不快不快,哥哥好萌我好爱。”林慕骚话一套一套的,趁乱又给他来了个wink。“嗯哼?”陈悯看出他想激怒自己从而达到不顾励志疯狂操他的目的,于是越发慢了起来,像七八十的老头一样磨蹭。
“好嘛好嘛,是猛,大猛1,我他妈爱死你了。”小妖精用手把自己的粉头发梳成大背头,用舌钉刮陈悯的脸和嘴唇:“老公快点操!”
陈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把烟夹在耳朵上,腰臀又开始下一波运动。“呼…呼…嗯……”林慕眯起眼睛,爽得迷离,他的手时而拽着床单,时而摸摸床头柜的木板,用指尖去划它。
床头柜被一个不小心拉开,陈悯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去关,但已经来不及了。小骚货伸着头去看床头柜里的东西,口水溢出来又被舔回去。
床头柜里放着一条短鞭,顶端连着小皮拍,旁边有一副手铐和口球,还有一些整理好的不同口味润滑剂。
“哎?”林慕撑着下巴回头看他,好奇地问:“哥哥你是字母圈的啊?”“嗯。”经过这个变故,陈悯加快速度射了出来,把套子打个结往垃圾桶里一扔,既然被发现了,干脆痛快点头承认。然后他点一根烟,抽着吐了个烟圈。
“那哥哥打人疼吗?”林慕没看身边的人,只一个劲地盯着鞭子瞧,好像顶上有花。
“呵…怎么?你想试试?”
圈里有的主喜欢玩绳,有的主喜欢角色扮演,有的主喜欢绝对控制。而陈悯,他是刑主,一般来说,他就是打人最疼的主。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林慕才转过身来,他脸上笑嘻嘻,讨好似的捏了捏陈悯的肌肉:“哥哥哥哥,你打我呀!”见陈悯诧异地看着自己,他又说:“哥哥我就想试试,你打我吧,反正你又不吃亏。”
陈悯看着林慕求了自己好一会,他一直在观察到底林慕是为了什么。其实之前他一直没说,装作没看到林慕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胳膊内侧的伤疤,这种伤痕只有可能是自残出来的。
这圈子里刑奴大多恋痛,但不代表恋痛就是刑奴。刑奴首先要做奴隶,而不是像大爷一样等着主来打他。
等等,自己好像想太多了。陈悯咬了一口舌头,把理智拉回来,看着趴自己肩上撒娇的粉红脑袋,他点点头应了。林慕是清瘦型的,本来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长得过于好看,让陈悯总是忍不住给他开绿灯。
林慕欢呼一声去拿那根鞭子,被陈悯一把拦下。面对林慕不解的眼神,他昂了昂下巴示意林慕从自己身上下去:“这鞭子是情趣用的,你想要疼的话,我去拿长鞭。”其实这种小鞭子使劲抡也能打疼,只不过效果没有蛇鞭和马鞭好。
他放在家里的鞭子数量少,但质量都不差,每一把都是两千往上,还有一条用来收藏的蛇鞭,花了他小几万。林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眼睛睁得大大的,憧憬地看着每一条挂在储藏室里的鞭子。
“家里鞭子不多,一般我都放在俱乐部里。”“俱乐部!那种SM俱乐部?”林慕音调调高,好奇又兴奋地喊。“对。”陈悯点点头,拉开玻璃柜,取了一根大概一米出头的蛇鞭。陈悯前几天刚给这根鞭子做了护理,现在油亮油亮的,像是沙地里蓄势待发的响尾蛇。
在疼痛程度上,蛇鞭其实并没有马鞭疼,属于中等难度,但这根柔软有韧性是蛇鞭里数一数二的。“能用这根吗?它好好看——”陈悯跟着林慕看去,他喜欢的那根鞭子恰巧就是最贵的那根。
那也是根蛇鞭,名字叫墨魂,足足有三米长,通体乌黑,看着就很有分量。陈悯最舍不得它,导致现在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