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钥匙和一张的副卡说:以后可以从这里拿钱,密码是你生日。
你涞看了看茶几上的东西说:我不要。虽然他的心中早已蠢蠢欲动。身为一个家境优越,已经快满22岁的大好青年,没车没钱是一件多么悲惨有,多么可笑的事;但拿封知武的钱会让他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为什么?封知武问。
你怎么总是问我为什么,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
因为我想给你。
那我的答案是因为我不想要?
为什么你不想要?
李涞简直要崩溃了,为什么他时常感觉到自己和封知武的沟通存在极大的鸿沟,他无奈道:那你有为什么想给我?
因为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吹过2
封知武低沉的磁性的声线像缓缓流淌的河水,汨汨流进李涞的心海,李涞忽然就脸红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完全沦陷。
那么你的答案?封知武继续追问,他脸上有一种惶恐,如果是平日,李涞一定会觉察,但现在李涞只顾着压抑自己的心跳,全无察觉。
我觉得那样像被你包养。李涞低头,小声回答。
封知武突然就笑起来,他刚才是害怕了,他害怕李涞的答案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他害怕李涞像上次那样毫无顾忌地说出让他伤心的话。
李涞看着封知武的笑颜,那是阳光的、俊朗的、温暖的、让人心动的,李涞觉得自己刚刚压抑下去的脉动又瞬间升高了,原来封知武笑起来,竟是这么的,这么的有魅力。忽而,李涞反应过来封知武是在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才笑的,又有些恼羞而怒。
你笑什么,我是男人,我也是有骨气的。李涞觉得自己的人格受侮辱了,此时不干架更待何时,便扑到茶几另一端的坐在沙发的男人上,他狠狠地往封知武的胸口揍了一拳。
嘶~封知武停止了笑声,痛苦地**了一下,他不知道,李涞的手劲这么大,他板起脸,沉下声线,质问道:你敢打我?
李涞听到封知武的质问才突然间醒悟过来,他干的什么蠢事了,他竟然揍了封二少!
他本能地有一种逃离危险的冲动,但才稍微退开一下,被一把被封知武拉了回去,情况反转,现在是他要被压着打了。
封知武抓住李涞的双手,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腿,把人固定在沙发上。李涞再次感受到了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一横心,闭上眼睛,他想,让封知武打回来好了,左右不过一拳,打完这拳后他又是一条勇猛的好汉!
他紧张地闭着眼睛,感觉身上的阴影越来越重,没有疼痛,只有嘴唇上的濡湿感,温热的,粘稠的。他瞪大眼睛,便恰好与封知武四目而对,封知武的眼睛这时候当然是没有他的影子的,但他却真的看到了自己。
你,你犯规了。李涞说。
不,是你犯错了。封知武道。
封知武先是含住了李涞的上唇,吸吮,然后是下唇。李涞的眼睛又闭上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挣扎吗?可是自己刚才确实打了人。不挣扎?这样是不是就等于没等李涞想好,封知武便不甘于李涞的两片薄唇了。他用舌头顶着李涞的牙齿,舌头划过外齿龈,李涞觉得自己在颤抖,他有些焦急与无措,他觉得封知武柔软的舌头是那么地有力,而自己坚硬的牙齿却是反而变得弱势了,合上牙齿仿佛是此刻世上最困难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流眼泪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眼泪了。
封知武没有继续强迫李涞,他本来是可以捏住李涞的下颌,逼迫他打开牙齿的。但他没有,他退开了唇舌,仔细了爱怜地亲吻了李涞的额头,问道:怎么就流眼泪了呢?
我也不知道。李涞迷茫着双眼,终于找到了焦点,他看到封知武还在看着他。
害怕吗?
不害怕。
那就好。
那就好,又是这一句,那就好李涞还在想着,封知武却已经把他横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封知武帮他抚平了有些凌乱的额发,道了句:
洗澡,睡觉,还有晚安,我的李涞。
旭日如一个婴儿满月时的红鸡蛋那般,挂在远处的天边,小区里的树木花草刚被露水滋润过,在早霞的辉映下,熠熠发光。
翌日一早,李涞又到了阳台上,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插着腰眺望远景,直至闻到早餐的香气。封知武也是早早便起床,叫了外卖放在厨房,等李涞起床后放到微波炉里再加热。
李涞昨晚想了想,封知武给他车他可以不要,但是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杨柳的哥哥现在急需钱做手术,杨凤静一定会把编辑部卖出去,他知道编辑部是杨家人辛辛苦苦才发展开来的一个小公司,若是变卖,买不到一个好价钱不说,新老板也不定不会像杨家人一般为此呕心沥血。
他觉得杨柳被瞒了杨枫的病情已经够可怜了,要是编辑部也没有了,到时候那是小呆子说不定怎么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