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接着陆小凤就彻底晕了过去。
龙柏见奸计得逞,裂开嘴阴森森的笑了几声,走上前去,看见趴在司空摘星身上的陆小凤,啧啧了两声:这两人连晕都晕到一块去,说没有□□谁信?
直直望着此时完全手无缚鸡之力的陆小凤,龙柏心理阴暗的想了想,主角不死论似乎也不是完全正确的,如果此时自己动手,那陆小凤肯定是必死无疑。
阿碧瞪圆两只眼睛,见龙柏现在没空管他;时机刚好,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然后悄悄把头埋进土里,紧接着肥肥的身子也嗖地钻进泥土里,绕到龙柏后面,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回龙柏怀里。
龙柏早就注意到这小家伙的动静,哼哼了两声,一脚狠狠踩到距离阿碧前方几厘米的地方,吓得阿碧再也不敢造次,乖乖从土里钻出来。
龙柏躬下身来,食指和大拇指轻轻一捻毫不费力地把阿碧提起来。
见到龙柏阴阴的笑容,阿碧费力甩了几下身子,嘴里发出轻微的呲呲声。
龙柏依旧保持着一贯得体的笑容,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没用,草鬼在休眠期,今天你就乖乖的给小爷受着!
天气微凉,这里的秋天似乎要来的早一些,落叶早已遍地,因为来得匆忙,花如令买下的宅子也没有来得及顾上几个仆人。时不时踩到落叶上,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反正现在这里也就他一个人,花如令瞬间玩心大起,故意踩到厚厚的有落叶堆积的地方;如今难得有空不用对着账本,也不用应对那些要求越来越多的商家分行,花如令舒展一下身体,伸了伸懒腰,只觉得精神抖擞外加神清气爽,当然,最重要的是心情舒畅。
不过所有的美好静谧都被嘭的一声所打破,花如令吓得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以为是什么杀手仇家找上门,赶忙躲在院里一个破旧的大缸里观察动静,毕竟现在就他一个人,还是先看清敌人有几个为妙,半晌没有听见动静,花如令踌躇了一下,尔后大着胆子走了出来,悄悄踱步到大门那,把耳朵贴上去准备探听一下。
就在此时,门被猛地推开,花如令悲剧地被撞倒在地,略微发福的身子还在地上滚了一圈,因为一只手捂着被撞疼的左半边脸,导致没控制好平衡,花如令不幸地又滚了大半圈,紧接着哀叫几声。
龙柏皱眉看着在地上做一百八十度滚动游戏的不明物体,紧接着一百八十度转变为二百七十五度,直到狼狈坐在地上的花如令整整乱糟糟的头发,龙柏才勉强看清这个灰头土脸的人,试探地叫了一句花伯父。
花如令看见这个导致自己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不无哀怨地望了他一眼。
龙柏被这一眼望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来有些动作不适合所有年龄段的人都做,尤其是在眼神方面,龙柏毫不犹豫的把它加入了自己今后研究的课题。
呃花伯父应该也是练武之人?
花如令被龙柏疑问的语气气得满脸通红,老夫练武时你这恐怕还在玩泥浆!
龙柏很想说那时自己应该还没有出生,不过很识时务地没有说下去。
无意间瞥见花如令头上的蜘蛛网丝,龙柏眼睛一眯,指着院中的那个缸,震惊地望向花如令,您刚不会是躲在那里面?!
花如令顿时脸色一变,尴尬地咳嗽几声,这老夫以为是有仇家找上门。
龙柏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武林中人,不是应该是士可杀不可辱?他平时虽说无耻狡诈惯了,但是让他堂堂一个五尺男儿躲在一个破缸里他自问还是做不到,就算他做了,他师父估计也不会轻饶了他。
很明显,龙柏忘了花如令还是一个商人,义气凛然,豪气千云固然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权衡利弊,绝不打无把握之仗。花如令不是单身一人,他还有妻妾,七个儿子,他若是突然死去,又没有交代好后事,对花家的产业无疑是一个重创。
花如令想尽快翻过这一章,赶忙转移了话题,贤侄来此,可是找到了陆小凤的音讯?
贤侄?龙柏蹙眉,这称呼听上去有些怪,不过还是点点头。
花如令大喜过望,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茫茫人海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没想到龙柏这么快就有了消息,那他如今人在何处。
龙柏走到门口,提起麻袋的两脚抖了抖,从麻袋里倒出两个人来。
花如令看见被五花大绑,捆得跟粽子一样的两个人,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牛筋绳,顾名思义,就是取自牛后腿上的主筋,经过敲打编制而成;这种绳子编法既简单又利落,却结实异常,一般都是农夫用来捆绑捕捉来的大体型的牲畜,防止它们伤人亦或逃走。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此时就深刻领略到了这种绳子的恐怖之处,使出浑身解数却只让绳子更加紧密的缠绕在身上。
龙柏皱眉,真笨。
司空摘星被龙柏嫌弃的眼神深深刺激到了,直想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顿,不过由于用力过猛而导致手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