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趁机将金报推行开来,反而一下子让金报名气大盛,让更多的人知道了金报这个新邸报!
虞蔓得知之后,愤愤找上门来。
“那顾思凝怎么这样可恶!”虞曼音气得不得了:“蓁蓁,你可不知道,我还刚得知她又被太后禁足的消息呢,转头便听说了这件事情。从前她抄你的诗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学你的京报?你瞧这名字……”
虞曼音一口气没喘上来,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眼中满是愤怒。
欺负叶明蓁,那与欺负她又有何区别!
“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叶明蓁纳闷:“是谁与你说的?”
“蓁蓁,你还不知道呢!”虞曼音说起来更气。
她时常与京中贵女们聚会,也常常在聚会上提起京报,这回也是如此。原先她也没有在意上面的告示,直到她拿出京报之后,还没说几句,便听有人说起郑先生的文章。
说到郑先生,虞曼音还纳闷呢。
她早就像叶明蓁打听过,本来这期京报上会刊登郑先生的文章,可真发行了,却是叶明蓁的。当然了,她也并未说叶明蓁有何不好,至少她看的还是高高兴兴,心底忍不住夸叶明蓁的文章又进步了不少。
可郑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先生,文章写得也好,京报上没登,又是哪里登了?
那人便拿出了金报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虞曼音险些背过气去。
顾思凝的名声虽然不好,许多贵女面上与她客气,背地里却也瞧不起她,但她毕竟是豫王妃,还是有不少与豫王府交好的人家的姑娘与顾思凝走的近,金报便是她们拿出来的。拿出来了不说,还将这假京报也夸了几句,透露了顾思凝的名字之后,还为她说了几句话。
京中贵女好风雅,也最是瞧不起这些盗名窃誉的行径,鄙夷之后,也再未提及金报。但虞曼音却记住了。
外面关于金报的消息越多,她便越生气。
“蓁蓁,你可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说的。”虞曼音生气地复述道:“她们说,这邸报也不是你想出来的注意,没道理你做了,别人就不能做的,这里面的内容与京报上一点也不一样,便是一点错处也没有。她们怎么这样不要脸!邸报的确不是头一份,可这京报却是头一份呀!你请人写文章,写话本,写坊间逸闻,她便也请人写文章话本逸闻,还敢说是不一样?!”
相比起她的愤怒,经过了几天后,叶明蓁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安抚道:“你小心气坏了身子,又得喝苦药。”
虞曼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吸了吸鼻子,自己抹干了眼角,才说:“她这个学人精,怎么连一点自己的主意也没有,净会偷你的东西,从前偷你的诗,这会儿还偷你的京报,她怎么一点也不知羞。”
她只觉叶明蓁实在是太可怜了,只要她一多想,眼睛便情不自禁变得湿漉漉的,险些就要落下眼泪来。
叶明蓁无奈地掏出帕子,替她擦干了眼泪。
“天底下有不明理的人,也有你这样知道黑白的。知道是假的,许多人也不会去买,若是卖的少,她的金报也维持不了多久。”
京报能有如今规模,又想要长久发行下去,不论是银子也好,还是名气也好,亦或是信誉也好,一样也不能缺少。但凡少了一样,京报也就没了。
虞曼音抽抽噎噎地应了。
……
另一边,顾思凝却是得意的不得了。
她虽然被禁足,出不了王府,可还是有人会来与她汇报金报的事情。
第一期的金报卖的不算好,可也比预期之中高了许多,豫王派人将金报的消息散出去之后,第二期的金报就卖的更好了。
叶明蓁的京报如今是全京城都出名,她原来便名气不小,京报还让她的名气更加提升了不少,让顾思凝眼红的很。但之后,那些名气便都是她的了。
想到这人,顾思凝便高兴。
但等她翻开账本,一时半会儿便有些高兴不起来了。
要做一份邸报,投入实在是不小,印刷的成本昂贵,话本也要出银子买,文章也要出大价钱。为了请郑先生写文章,她开了比叶明蓁还要高的价钱,这一笔一笔掏出去的,全都是真金白银,主意是她提的,先前的银子虽然是豫王出的,但顾思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要是金报经营的好,日后便会是她的产业,能挣多少银子,最后进的都是她的口袋。豫王说了,以后还得她自负盈亏,若是要她倒赔银子,这可就不太好了。
但她也知道,在京报刚办起来的时候,叶明蓁也贴上去不少。
二十文实在是太低,卖出去那么多份金报,却连请人写文章的成本也收不回来。让顾思凝很是着急。
正想着,底下下人又来汇报。
“王妃,杜先生拒绝了,说是永远也不会给金报写文章。”
顾思凝顿时沉下脸来:“什么!?”
“不只是杜先生,还有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