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阴穴像个刚长熟的肉蚌,又娇又骚,阴道口被捅进来的阳根一下撑开,两片肉唇夹着肉棍,内壁里艳红的媚肉都叫他插翻出来,涨潮似的往下淌水。
终于吃到久违的大东西,穴里的涨痒终于被这根狰狞上翘的丑东西插爽了,插欢了,陈佳书满足地喟叹,“嗯,好大,那里,啊,等一下,轻一点嗯,好爽......”
两条细腿架起拎在臂弯里,陈渡掰开她两瓣嫩白的肉屁股,抵着阴道口,挺着滚烫的肉具克制又疯狂地捣进去。
肉道里的褶皱被坚硬的冠头撑平了,撑满了,翕张蠕动的嫩肉被烫得缩抖起来,抱着肉棒可怜巴巴往里吞。
陈佳书攀着他的肩膀,像一下被贯穿了,张着水红的小嘴不停地叫,被插得头晕眼花,满视野眩目的小星星泡在情欲里,发光发亮,上下一晃一晃地,她被锢在陈渡身前,掐着腿根颠起来操。
陈渡将她抵在树干上插,大掌粗暴地揉掐着屁股,头埋进她香嫩的颈窝里,痴沉陶然地,深深地吸气,摸遍她的大腿内侧,从膝弯抚到腿心,按着那一圈被撑开的穴肉摩挲,问她涨不涨。
“涨,嗯,好涨,轻一点,轻一点,重哦......”陈佳书哼哼唧唧地扭动,夹着腿意乱情迷,不知所以地喘叫呻吟,被陈渡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清脆的肉浪啪响,“小声点!树上的鸟都被你叫醒了。”
呼吸被抢走,浪叫被他悉数吞咽进嘴里,火热黏腻的舌头在她嫩滑的口腔大肆扫荡,陈渡覆上她一边绵软的胸揉搓,细白的皮肉摸得起火,陈佳书呜呜嗯嗯地,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吐出的字节支离破碎,听她哭够了,陈渡手托住她的后脑,她顺从地仰高了头,与他交换一个火热缠绵的湿吻。
粗粝的手掌在阴穴与腿根之间流连,陈渡对她浑身的细皮嫩肉简直爱不释手,这副身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又奶又软,薄薄一层玉白的少女肌肤,水豆腐似的吹弹可破,手指挨一下就要留红印那种,偏又实际上耐操得很,骚起来又紧又湿,下头那张水嫩的小嘴夹得他头皮发麻。
陈渡接了满手的淫液,拍摸在她大腿内侧,啧了一声,“真贪吃,淌这么多,下面流的是眼泪还是口水 ?嗯?”拧住两片软肉,按在柱身凸起的筋络上揉搓,“在寝室有没有自己玩?”
“没,没有......”
“是吗?我不信,姐姐这么骚,手指都奸不够,几天不搞你就给我发裸照,怎么会没有自慰?”他重重顶进去,专横武断地下了结论,“说谎。”
“没啊!真的没有。”陈佳书叫他撞得往上一耸,腿险些盘不住,穴肉含着性器收缩,整个人僵直着发抖。
她真的没有!每天回寝室累成狗了,能躺下歇一觉不错了,哪有时间自慰?更别说寝室其他三个高三党,每天挑灯夜战日以兼程的,大多数时候她根本不会想起那件事来。
然而陈渡对此充耳不闻,认定了她就是个骚货,单手捂住她的口鼻,下体狠狠插干着,“哦,是么?我摸摸看,鼻子有没有变长。”
湿漉漉的手指按着她的鼻梁,逗小孩一样捏来捏去,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液,陈佳书被捂着鼻子,撬开嘴,鼻腔里舌尖上全是她自己的味道,骚的,酸的,甜的,种满奇花异草的秘密花园一样的味道。
“唔,唔嗯......”她发不出声音,下体一波波的快感荡上来,激得她上面也跟着流眼泪。
陈渡单手固定她的鼻尖和下颌,手指插进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很笃定地说,“变长了,都长到嘴巴里了。”
有病啊,陈佳书一巴掌拍在他胸膛。却是没多少力道,软绵绵地像是在调情,配上她那满目含春似怒非怒的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陈渡差点没叫她这一下搞射了。
天生会勾人的妖精,上面下面的眼儿都喜欢勾引人,一边发骚一边哭,哭起来的骚劲儿能要人的命。
穴里性器涨得更大,火热更甚,硬突突地抵着宫口,陈渡手掌覆上她的胸,两指夹着乳头叼进嘴里,低声道,“说谎要受罚。”
裙子被掀起来,举过头顶脱掉。陈佳书彻彻底底地全身赤裸,清冷的晚风吹拂过身体,在皮肤上搔起一阵羞人的酥痒。
陈渡把她转过去背对着他,将裙子卷成一长条,蒙上她的眼睛,绕过大半张脸,绑在后脑勺上。
陈佳书的视野被挡住,眼前变成纯粹的全黑,“你......”
看不见的黑暗让吐字变得艰难,开始踌躇,找不到方向地,她的手往前伸,直到被一双熟悉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心才堪堪定住,她紧紧攥着他的手,“搞什么啊?”
眼睛上束缚捆绑的布条隔离了陈佳书的视觉,却让听觉和触觉格外地灵敏,陈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揉握她的胸乳,抚摸她的臀肉,手指顺着腿心的肉缝来回摩挲,四处点火,全身爱抚。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下体挤出一滩晶亮的水渍。
“搞你啊。”陈渡学她刚才的样子,压低了嗓子,刻意改变声线,用粗沉的中年男音跟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