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订好要去的餐厅一家都没去,他们关在房间里,所有能量供给全部来自酒店的送餐服务。陈渡点了两颗椰皇,整个熟透的椰子开好了洞,加入了一定比例的牛奶助吸收,插上吸管装进丝绒餐碟里被送上来。
他抽掉吸管,将椰子倒置过来,白花花的椰奶成股流下,淋在陈佳书的胸口,他俯身吻下去,含着樱红滴白的胸蕊吮吸,连带乳肉一起吸进嘴里,舔她乳晕上流淌的椰奶。
好香,好香,像她一样甜,他伸长了舌头,火热地贴上来,舌尖在她两团嫩乳上游走,卷着乳肉吸舐,大掌在她胸周和腰腹充满情色意味地揉捏摩挲,手指沾了些椰奶,按着她的嘴唇送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她的唇腔,声音低哑,“尝尝你的奶。”
陈佳书朝他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却又因为渴极,不得已张开嘴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绵软的闷哼音。
热带新鲜的椰奶味道很好,她吮得起劲,探出一点软红的嫩舌头,小蛇一样灵活地攀着手指舔,瞳孔圆亮,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天生会勾人,直白又迷糊地看着他。
陈渡差点又叫她看硬,“真会舔,两张嘴都这么会吸。”手指向下弓起按在她嫩软的舌面,他埋下头,握住一边奶子狠狠嘬上去。
“嗯......啊,啊,轻一点,肿了啊,奶头,啊嗯,嗯......”陈佳书被吸得浪叫,抱着他伏在她胸前的脑袋,手指揪在他发丛里。
他吸得又急又狠,像要把她灵魂都吸走,浑身飘起来紧紧缠裹住他,收缩,颤抖,流汗,喘息,她一度错觉身上糊着的真的是从她乳孔里流出来的奶,她饥渴的丈夫抱着产奶的小妻子热烈嘬取。
粉嫩的乳头被吸得紫红,像颗熟透多汁的葡萄,勾着陈渡咬,牙关叼着往外拉,奶头都要叫他拽掉,两只奶子沾满椰汁和他的口水,脸上也有,干透了变成一层稀白色,糊在脸上胸上,大片色情的赤裸,像被他狠狠地颜射过。
陈佳书胸口大敞地缩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瞪他,细声细气地骂脏话,“小王八蛋,你他妈把我锁床上干死我得了。”
陈渡撑着胳膊跪在她两侧俯身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幽幽道,“你死了我也会死,咱们一起到地下做对鬼夫妻,多逍遥自在。”
他声音渺冷,陈佳书看见他眼底疯狂扭曲的占有欲,面上表情竟不似作伪,心头震了一下,“神经病,说的什么鬼话。”
陈渡跟着笑起来,两手一松往下压住她,一口咬上她肩头,缠绵又黏糊地,“好,我不说了,我们多做一点好不好?”
陈佳书叫他做得腿软,来这之后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昏天黑地没日没夜,早上想起来拉伸练腿的功夫都没有,没完没了的性爱,随时随地在高潮。
小穴被干得泥泞不堪,他怪物一样的体力和腰力,耸着根粗肉棍子一直往她里面顶,甬道一次次被捅开,把里面的嫩肉都给捅软了捅乖了,他那根大棍子一插进来就自发地缠上来裹住,子宫壁收缩,屁股跟着摇起来,主动把嫩逼往他鸡巴上送,颠着奶子浪叫,雪白臀尖一片晕晃的红,长发散开铺在床上颤抖摆动着,伸长了脖子,被操得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事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骚过了,觉得羞,但也羞不了多久,每每她还来不及细想刚刚那场性爱,他就又插进来了,随时随地压着她开始新一轮火热激烈的cao干,操得她喷水喷尿,这辈子没流过的眼泪全被陈渡逼出来了,他一遍遍问她喜不喜欢他,她头埋进被子里,抠着床单,泪眼朦胧,意识不清地应,“喜欢,喜欢......”
他不信,又在别的地方问她,沙发,地毯,阳台,餐桌,问了她很多地方,问了她很多遍,“喜不喜欢我?”
陈佳书哆哆嗦嗦地,被烫得弓着身子媚叫,“喜......啊,喜欢,喜欢......”
“干你你就喜欢了。”陈渡嗤笑,“是上面这张嘴喜欢,还是下面这张嘴喜欢啊?嗯?”腰动得飞快,把她顶得颠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尖叫着潮吹。
骚水喷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下体,陈佳书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半响回不了神,眼白上翻,挺着腰打颤,陈渡啃她细白的脖颈,叼着嫩肉磨,“说啊。”
他很爱问她这样的幼稚问题,又强势,逼着她回答,陈佳书被逼出条件反射,机械地答,“都喜欢......”
“我不信。”陈渡手往前伸,揪住她的两片肉乎乎的阴唇,两指夹着往外拖,往自己柱身上贴,做个委屈嗓,“你就床上哄哄我。”
又去拧她汁水淋漓的小阴蒂,“问你你就撒谎骗人,还是下面的小嘴老实,又乖,一捅进去自己就亲上来了,夹着我不放,让喷就喷。”
开黄腔的陈渡仍然让陈佳书感到陌生,但他自己似乎很习惯自己在任何事情包括性爱上的天赋异禀举一反三,顶着一张性冷淡三好学生的脸,多羞耻的话都敢往外说,咬着她的耳朵对她悄悄说,臊得陈佳书这个当老师的都禁不住红了脸,被他发现了,捧起脸一阵狂亲,夸她可爱。
三天激烈不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