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总算摆平了,‘那位先生’基本上算是满意,流露出来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针对‘K’了。这个老狐狸,萧烨暗骂,出事当月就吞了他那么多钱,现在做出一副不跟你计较的样子跟谁看?
只是萧烨发现,简言之似乎有些不对劲。从前的他可谓意气风发,即使不慎沦落风尘也未见颓态,哪怕后来身体遭到重创,丧失了做人的尊严,也还能强打精神应付外界。但如今,他独自一人时总会显露出颓靡之态,萧烨没话找话时也总是应付几声就疲惫不堪。萧烨想起来,之前‘K’的生意才刚刚做起时,没有如今这样的规模,几个少爷小姐有时候会接私活,玩什么的都有,当时有个少爷接了个下手没轻重的客人,差点没死在床上,最后发现的时候他下体全烂了,血肉模糊,余生只能挂个粪瘘尿袋过活,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嗑药死了。现在简言之这样,总能让萧烨无端的联想起那个人,他觉得简言之的神态和那个人跑去嗑药前没什么两样。
这可不行,那药可是害人的东西,就算不嗑药,人总这么废着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想不开去寻短见了呢。
至于真相,萧烨暂时拉不下脸去告诉他,难道要跟他说,你这段时间所受的一切苦都是因为我听命办事,我本人对你没有任何意见?虽然这不是拿钱办事,但萧烨总觉得性质差不多,他之前在简言之面前表现的强势又多金,总不能说我其实也是给人家当小弟的吧?
结果,就在萧烨纠结的这段时间,简言之跑了——
萧烨简直要气笑了。简言之逃走前也没什么反常的表现,就是像往常一样无精打采,萧烨晚上回去还给他带了鱼汤,结果发现人已经跑了!早知道就不带他来自己家了,要是在‘K’他哪里跑得了?萧烨暗自懊恼。随即他又想到,萧烨的证件全部扣押在自己手里,跑也跑不远,于是赶紧让人去查。
他没有身份证,住不了正规的酒店旅馆,也不能坐火车大巴之类的交通工具逃跑,萧烨让人蹲守在市里各个黑旅馆、小型客车站之类的地方,又走了关系调出监控来查,如临大敌般紧张了好久,下面的人说人找到了,因为简言之慌张跑出去身上没带钱,正躲在天桥底下跟那群要饭的挤呢。
这下萧烨是真的无语了,他看着垂头丧气的简言之,忍不住开口嘲讽道:“呵呵,你还真是愚不可及啊……简言之。”简言之心知这次逃跑失败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头狠狠瞪了萧烨一眼,别过头不肯看他。
萧烨无奈,把简言之赶进浴室让他洗澡去了,跟流浪汉挤在一起,亏他想得出来。洗完后,萧烨不放心,坚持要抱着一直抗拒的简言之一起睡觉。“别动!我不碰你,睡觉!”萧烨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简言之的反抗也不过是意气使然,一鼓作气到现在疲累不堪,理智慢慢回笼他才想起激怒萧烨是一件多可怕的事,不由得庆幸他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安安分分地睡了过去。
此后几天,萧烨一直是搂着简言之睡觉,却也不对他做什么,简言之慢慢放下戒心,只是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萧烨等了几天,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又担心他再不坦白简言之又偷跑或者乱想什么,才在床上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前段时间为什么想方设法地折磨他。简言之听完心情复杂,半晌无话。原来这段时间所有的痛苦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天那个可怕的男人,虽然如此,萧烨对他来说也确确实实是施暴者,被他性虐时几乎天天做噩梦,梦里的魔鬼就长着萧烨的脸,间或交杂着那个挥刀切下自己下体的人。
萧烨紧紧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带着愧疚说:“是我疏忽了,没有告诉你什么样的人能接什么人要拒绝,我那天就开除了那个接生意的大楼经理……”这些日子对简言之来说很痛苦,对萧烨来说何尝不是折磨?他被迫在镜头前像个男优一样听命做一些他并不乐意的性事,把自己的鸡巴捅进鲜血淋漓中,从前知道他手下的人日子不好过,轮到自己才真正明白个中滋味。
简言之没再理过他,无论萧烨再怎么哄也无济于事。萧烨一咬牙,他明白结症所在,只要让简言之重拾身为男人的自信不就行了?于是,他按照简言之的尺寸定制了一件特殊的内裤,内裤前面是按照萧烨的记忆尽量还原的假阳具,跟简言之曾经的东西十分相似,取回来后,他趁简言之洗澡,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把那件内裤摆到床边,然后大张着腿等简言之。
他的行为确实震撼到了简言之,不过反应不像他预先想象的那样,简言之只站在那里低着头,握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状,萧烨开口道:“之前……你不是说过有机会你也要上我一次吗?来不来?”简言之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穿上那条内裤。
他在萧烨股沟处挤了些润滑剂,手指马马虎虎插了几下算是扩张,就报复性地捅进去,萧烨痛的闷哼了一声,又马上安静了。萧烨不好受,简言之也一样,假的东西再怎么仿真也不是真的,那阳具的尾部粘在内裤上,正好抵着他尿道处的伤口,萧烨后面过于紧涩,顶的他生疼,更清晰地意识到现状。他退出萧烨的身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