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寄桐喜欢他们两个,到也不是,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再加上长相还看得过去,虽然不能跟自己比,但好歹也是能让京城闺秀们一见倾心的样子,所以,因为长期困在宫中无聊,陈寄桐就这样和他的两个哥哥搞在一起。但是现在,他有些倦了。因为他发现了更让他感兴趣的人。新帝即位照例要开恩科,今年的新科状元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又和陈寄桐一般年纪,少年成才自然意气风发,他和同届考生一起进宫谢恩时一时间竟让陈寄桐一不开眼。
陈寄桐有些倦了他们两个,他现在只想把那位周状元搞到手,想看他的意气风发变成为情欲所困的癫狂,让他的眼角染上欲望,让他在自己身下浪叫。女人的滋味小皇帝早就尝过了,而那两个古板的哥哥始终不肯做到最后一步,与男人欢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真的很好奇。于是这一晚,陈寄桐让周状元进了宫,他的两位兄长知道消息比周状元还要早。
陈寄桐美其名曰是要与周状元商谈新科学子分配一事,把人叫来了却不说正事,只是赐宴。他早就命身边信得过的小太监准备了那种药,放进周状元的酒里,打定了主意要在今晚暗度陈仓。眼看着人把酒喝下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陈寄桐有些怀疑,小太监是不是把药拿错了。可是渐渐的,却感到自己的下腹逐渐热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有些模糊。他好像听到了陈寄桦的声音,又好像不是,只知道周状元走了,太监宫女们也都出去了。
于是陈寄桐肆无忌惮地脱下裤子,握着火热的地方撸动。“去……去给朕找个宫女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向谁命令,他现在只想进到女人的身体里,用那湿润温暖的地方包裹住自己的坚挺,然后狠狠地摩擦,射精。他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里,他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叹气。手的主人问他:“你想要吗?”他胡乱点了点头。于是一只手刺激着他的前端,另一只手揉捏着两颗阳卵,不一会儿,陈寄桐就泄身了。他有些失神,躺在不知道是谁的怀里喘着气。抱着他的那个人轻轻问道:“陛下,你有过爱吗?”他听到自己说:“没有。”又有个声音问道:“你喜欢你的两个哥哥吗?”“不喜欢……”他的声音里又有躁动的气息,下体的手还没有离开,于是陈寄桐心安理得地在手上挺动、磨蹭。
“既然你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们呢?”陈寄桐迷迷糊糊答出来了心里话:“好玩,因为好玩……我好无聊。”抱着自己的双臂逐渐收紧,好像有几滴眼泪落在自己脸上,又是一声叹息。陈寄桐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注意力全被下体的刺激吸引,也不知道在那只手上射出来了多少回,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时,陈寄桐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手脚都被软带绑在床上,抬头一看,陈寄桦和陈寄梧正坐在旁边盯着自己。陈寄桐疑惑地想:难道这是他们想出来的新玩法吗?
陈寄梧从怀里掏出来一把精致的匕首,说:“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南渊阁的匕首,之前我派人去给你订了一把,这几天才送到我手里,你看看,喜欢吗?”陈寄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那匕首的样子却是真的好看,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好,若是你待会还想要,三哥就把它送给你。”听得陈寄桐云里雾里:什么待会?他们要干什么?这把匕首不是本来就要给自己的吗?
“大哥,你按住他。”陈寄桦依言行动,他的眼睛红红的,并不看自己,陈寄桐莫名生出几分恐慌出来。“陛下,你的这里脏了,容三哥给你净身吧。”
净身?!陈寄桐开始挣扎起来,但他四肢被绑着,又被陈寄桦按住了身体,哪里能如愿。他眼看着那把精致的匕首伸向下体的囊袋,惊恐地失声惊叫起来。陈寄桦拿出了自己的帕子塞进陈寄桐的嘴里,上面还带着他身上好闻的熏香味。陈寄梧伸手握住那两粒,状似怜惜地揉搓了两下,然后狠了狠心,按照刀子匠教的方法,在两边各划开一道来。血流了出来,漏出了粉灰色的睾丸。陈寄梧先是把左边那颗从里往外挤,可是他不忍心切开太大的口,因此,那个东西刚露了一个头就被伤口卡住了。陈寄桐哪里受过这种罪,他疼的两条腿直打颤,脸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来,陈寄桦温柔地将汗珠一一吻掉,安抚性地在他耳边说:“乖,马上就好了。过两天大哥带你出宫去,你不是一直想吃枕香阁的鸭子和翠芬园的甜点吗?你乖,到时候我们带着你去。”左边的睾丸终于被挤出来了,它合着血孤零零垂在皮肉外面,被白皙的双腿衬得分外可怜。
男人的两颗卵蛋是最脆弱的地方,前朝有罪臣被人折磨那里以至于活活疼死的,要是单纯地把那东西挤出来再剪还好,可是它本身是经不得一丝闪失的。看到陈寄桐的惨状,陈寄梧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朝右边那颗下手了,他用那把匕首将伤口划得大了一点,然后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挤了出来,这一次很顺利,陈寄桐没有受多少苦,甚至感觉到那个东西从囊袋的保护中脱离时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陈寄梧将精索割断,两粒死去的男丸落到他的手里,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小琉璃瓶,里面灌了他特意淘来的能使死肉不腐的药,分别把两个小丸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