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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儿媳晚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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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终前见见您呢!这唐公子人才出众,竟是英年早逝,真的是

    可惜了!”

    晚榆闻听那诗心头大震,她泪盈于睫,咬了咬唇道:“巧儿,咱们拾掇一下,我要去瞧瞧表哥。”

    巧儿心道成了,面上却是摇头不止:“不可呀小姐,唐公子终乃外男,这夜深重重的,您怎可去探望外男,老爷不允的!”

    “表哥病重,我怎能坐视不理?无事的,我只是去看上两眼,速速便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定不会教父亲知晓的!”晚榆心急如焚,可不是将

    规矩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时还殊不知,这一去便是一夜未归,真真乃是羊入虎口,被那病恹恹的坏表哥给压着共赴巫山,最后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好不缱绻多情,好

    不云雨欢美!冲喜儿媳晚榆儿3仙子这小红褂里裹了甚,定是在衣裳里藏了天上瑶池才有的大蟠桃!

    晚榆便由巧儿引路,带着去了浩然表兄在外院所住的翠竹轩。

    恰逢此刻当空无月,只寥寥几颗黯然星子,夜色浓浓幽然沉寂,是以这一路倒也有惊无险,根本未曾被巡夜护院所察觉。

    到了浩然住处,巧儿在前,忙将那湘帘打起,迎着晚榆进去后,便与小厮一同候在房外。

    晚榆忧心忡忡急移金莲,姗姗快步入了寝房,便见唐浩然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昏睡着,俊容惨白,毫无血色。

    她快步靠床坐定,还未言语,便哒哒掉了十数颗珠泪涟涟:“表哥,怎地几日不见便病重如此?”

    浩然自是装睡,一脸的苍白也是傅了粉的缘故,他装作初醒,虚弱地半撑起身子,就着摇曳的烛光看向晚榆的方向。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这借昏昏灯光一看,较乍花园见时又添了几分风韵,巧挽乌云,天然俊俏,淡施脂粉,绝世姿容,更兼秀汁薄津,轻然带

    出娇懒之态,更觉娇媚可爱……

    浩然看得出神,又只当眼前真真的美人是那梦中虚影,还手忙眼快地便一把拿住美人柔荑,拿腔作调地一惊一乍道:“表妹?表妹你怎会在此?表

    妹你不要走……”

    晚榆一惊,本能就要抽走玉手:“表哥,你别……”

    浩然当是紧紧握着不放,神情还作恍恍惚惚的模样,口中怅然若失道:“呵,想来我是作梦了吧,这几日表妹你屡次出现在我梦里,却飘渺无踪,

    不待我牵着你的手便消失不见……这次你再次现身,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我怎能放手……”

    他特意凑在美人身边软软耳语,情深悱悱然:“表妹,大夫说我是相思成疾。然也如此,表妹貌美若仙,我一见便心生歆慕,把心并三魂七魄一并

    丢在了你的身上,然平日卑不敢言,只能在梦里一吐心声,鄙人诚心可表,唯愿终身侍奉表妹!”

    “可造化弄人……今来,我已觉身轻,怕是这相思病,病入膏肓,吾也将命不久矣……幸好还能与梦中与表妹相见,幸甚至哉,只盼你这天仙似的虚

    影也能留得久些……我的仙子表妹,表兄喜你,爱你,唯愿与你长相厮守,永世不离……”

    晚榆惊觉被当成了梦中仙,她靠床坐定,被玉郎拉着小手,摸着小脸,一身僵硬浑不敢动。

    小姐耳里心里都听着表哥这一千古情真意切的剖白,不禁大受感动,也被迷了矜持本性,但向来自重,也只是面上许多羞怯样子。

    她不知该什么言语,然屋里头那不知熏得是何种香料,她闻着闻着不知为何浑身热燥,头昏脑胀的,渐晕沉沉的便倒在了浩然肩上:“唔……好

    热,好晕……”

    浩然闻着晚榆身上的馨香馥郁,又见她一张俏脸面放桃花,春潮满颊,晓得了这屋里瑞脑金兽里的女儿催情香定是发挥效用了。

    “晚榆表妹是特来梦里与我相会吗?即得表妹青睐,浩然心生欢喜,是今夜可一偿夙愿了吗?表妹不是说热了吗?那咱把衣裙脱了便不热了

    呢!”他面上还装的一副迷蒙样儿,说着便伸手去解晚榆外衫。

    晚榆迷糊糊的,却仍自矜持重,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唔,表哥不可……女儿家的哪能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的……”

    浩然早就色欲连心情如烈火,急忙伸手擒住美人玉指,另用别手解去了她的罗衫之飘带。

    玉面郎的声音低哑沉沉,带着浓浓的蛊惑道:“此乃梦里,表妹儿还如此端正可爱,真真让浩然心悦……乖榆儿,无事的,此乃梦中,梦中呢,既

    热了,不脱衣裳捂坏了可怎好?”

    晚榆这时头渐晕沉沉的,浑然也觉似在云里梦里,便只木愣愣地任他作为,一身罗衫并着里衣飘落到红被上,露出了那如玉般欺霜赛雪的白皙之

    身。

    她里头还套着一件绣了莲开并蒂的小红肚兜,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肚兜下包住了那两团鼓鼓囊囊的雪白翘奶儿,弧度高耸,有若山崖险峻般

    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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