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宫里忙活了好些天甚是疲累,但回来看到娇娇的“新妇”陈漪,陈清还是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哄了几句后便拉着陈漪一同走进沐浴间泡热水澡。
“如今我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回家一室温软,感觉真真好,在宫里我是整日的归心似箭。”陈清抚着陈漪嫩滑如脂的背感叹。
“哼,早前便感觉不好了?早前便没有一室温软了?早前便没有整日的归心似箭了?”陈漪娇视他呛他。
啊,这、这说错话了?不是、这女儿也真好似新妇般娇纵了?他呵呵傻笑,“原来也是灵牙俐齿的娇纵货,早前是收着爪子、掖着尾巴呢,如今撒欢儿了,也罢、使劲娇纵吧,爹爹兜着。”
“哼。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自是不必再收掖心性了、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噙住小嘴儿,把那说娇纵话儿的小唇瓣小舌儿湿哒哒的一番吮吻。
依依不舍深情对视分开,情深,欲更重。“与阿漪洗。”陈清哑着声说,大手滑向酥乳,滑向她早粘粘滑的下体,哪是洗,分明就是温柔的前戏,中指已滑进花穴,翻弄那层层叠叠褶皱,一边还是吮吻那丁香小舌。
“往后,阿漪都等爹爹回来一起洗。”他边指cao她边捏弄她的花蒂儿说。
——虽然早前也总一起洗的,如今说起来好似不一样了,好似在展望全新日子一般。她娇颤娇笑点头。她好似好欢喜迷迷娇娇的笑,真是撩死人。
他哑着声儿边说些更多的“往后”边为她“搓洗”花蒂——也不知这花蒂有多不干净需要洗这么久诶。
“爹爹散朝回来咱们一道在西窗下吃饭,然后到院子里消食散步,再回来一起泡浴,爹爹每日都要亲自为阿漪沐身,特别是下身,阿漪不可自己自行先洗,再一起歇息,爹爹是每晚都要cao阿漪,每次都要cao很久的,cao得阿漪吟哭不止,淫汁肆流,浑身娇软。”他说得自己眸色迷离了。
“嗯。”她娇哼。
“乖,阿漪乖。”他满意亲吻女儿的娇唇。忍不住了,将人抱出来,直往床榻奔。
洞房那天,两人并无真正行周公之礼,光顾着欢欣的笑、兴奋的对视,看那红烛灼燃,吃床上的花生红枣,不觉天便已大亮,今晚是完婚后第一次欢好。
正如陈漪所说【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向天偷来的违常情在堂堂正正、全程贯穿吉利话、祝福辞的拜堂仪式下仿似洗白了些。
许是陈清真的有些儿累?许是心绪真的有些儿不同?当他如同往常一般压向陈漪时,那种时常有的急哄哄、燥沉沉的心理仿似真的稀淡了些,似真像个清早出门务工晚间回来与夫人一同洗漱后上床榻行周公礼的男人。
他再给她些儿温存前戏,才将硬棍儿似的大阳具挺插进她的小花穴,几天没做,似紧致如初,他也没猴急相,抱紧她,轻抚她鬓边,让大阳具在她花穴里安静呆会,撑开穴口,让她适应些儿、才缓缓抽插,将那些峰涌前来夹迎他大阳具的媚肉褶皱操开,一遍遍辗磨过,激起褶皱激烈的律动、绞缩。
据说以九重褶皱为最佳,他感觉她似不止,一层一层的紧裹他的大阳具,绵延不绝排山倒海的箍吸柱身、龟头,又似特别灵气总喜欢箍弄柱身上的青筋、龟头伞沿,花心处有一肉勾,非常欢喜钻进马眼里,让他经常爽得全身发颤,他每一回操她,那花穴都似总能给他新的爽意。如此新妇,真是人间极品。
他在她身上耸动健腰,大阳具肉刃一下下实实在在刀刀擦磨穴壁,刷刷嗤嗤的插cao身下的女儿,利刃磨过她的敏感软肉,直撞宫腔口在那软唇处磨转,引来那处软唇的吸搐。
他实在会操,利刃又粗壮又长,cao得她嗬嗬深吸着气儿娇喘轻吟,腰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穴里汩汩渗出灼烫的淫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穴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穴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cao,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操cao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cao操,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穴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cao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穴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