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调笑着,把手上的精液抹在了还傻愣愣看着的任严的脸上。
“舔干净。”叶飞沉命令道。
任严乖乖的张嘴,伸出舌头舔起了叶飞沉的手指,像小猫一样仔仔细细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叶飞沉收回手,摸了摸任严湿漉漉毛茸茸的头,道:“给你放下来,乖,别乱动。”
叶飞沉伸手解起了任严身上紧缚的绳子,绳子因为任严过度的挣扎,死死勒紧了肉里,有点地方都勒青破皮了,叶飞沉解开的时候粗粝的麻绳难免会摩擦到伤口,导致借个绳子任严不停的抽气,痛的不行。
绳子一解开,任严酒乖乖站好在树下,任由叶飞沉检阅着他的身体,叶飞沉的手指随着他身上的绳纹滑动着,摸到伤处任严还会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任严可耻地发现,叶飞沉只是摸摸他,他好像,又硬了。
任严背着双手,欲哭无泪,性欲太强有时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控制不住自己的狗鸡巴,有时候,会害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呜呜。
任严看着正在抬头的小任严,小小声的说:“报告主人,贱狗又管不住狗鸡巴了,请求入笼。”
叶飞沉此时正在任严的身后,听到任严的报告声,伸手从任严股缝穿过去,握住他的鸡巴就拉到了身后。
叶飞沉抚摸着任严阴茎的茎身和龟头,爽的任严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主...主人,您别玩了...请您把...把贱狗的鸡巴锁起来。呜。”射过一次精的鸡巴被这样刺激着,酸痛感直接翻倍,任严两只手死死纠缠在一起,紧咬着下唇,奴隶忍受主人带给他的痛苦,是应该的。
叶飞沉玩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可不想把任严的狗鸡巴玩坏,叶飞沉把锁丢到任严的脚下道:“捡起来,自己锁着。”
任严几乎是热泪盈眶的捡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这个给他带来无数痛苦的小玩意儿。
任严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蛋蛋,迫使自己软下去,忙不迭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了笼子里,而后长舒了一口气。
“乖狗。”叶飞沉摸了摸任严的脖子,伸手覆在了任严的眼睛上,道:“闭上,没我的允许,不许自己睁开。”
任严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好奇的问道:“主人,为什么......”
显然叶飞沉的心情此刻极好,不然就凭任严这句为什么就要被抽上好几鞭子,一条狗成天哪里来的为什么。
叶飞沉微翘着嘴角,道:“送给狗狗一个礼物,开不开心?”
任严心里默默省略号,道:“开心...”就是不开心他也不敢说出来啊,除非命不要了。
叶飞沉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任严被留在原地,听话的闭着眼睛。
“主人去干嘛了,怎么还没回来。”
任严在树下站了好一会听不到叶飞沉的动静,心里有些慌张,他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叶飞沉了。
徐诺安置好了齐岩,便走到了任严身前,伸手拍了拍任严饱满的胸肌,说:“怎么了?被主人丢下了?”
任严不悦的侧了侧身子,道:“别碰我,主人不会丢下我的。请您自重,您有狗了。”
“我有狗,不代表我只能收一只狗啊。”
徐诺无视任严的警告,伸手掐住了任严的咪咪,任严嘶了一声狠狠挣脱了出来,听着声音找到了方位狠狠把徐诺撞到了地上。
“让你两只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少碰我。”任严气哼哼地转身用屁股对着徐诺,不再去搭理他。
“叶飞沉,你瞧瞧你这狗,一点都不乖。”徐诺揉着撞疼的肩膀朝着正走过来的叶飞沉抱怨。
听到叶飞沉回来了,任严就像听到骨头来了的大狗狗一样赶紧转到了声音朝向的位置,一脸的期待。
感受到熟悉触感的手掌抚摸到身上,任严像一只大熊动物一样蹭了蹭叶飞沉的掌心,哼唧了两声。
“乖宝,头低下来。”
任严低下了头,脖子上多了一圈冰凉的触感。
“眼睛睁开吧。”
任严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了一眼胸前挂着的狗牌,咧嘴笑了起来。
狗牌上赫然写着叶飞沉的名字,自己的犬名,还有2000.6.10.17这样的一串数字。
数字的前面是生日后面的是阴茎长度。
“你的犬名,就暂定黑背了,回去就给你做认主仪式,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狗奴了。”
任严喜滋滋的摸索着狗牌,忽然站定,大声汪汪了两声,道:“狗奴黑背,见过主人!”
叶飞沉伸手按了一下项链上的机关,原本宽松的项链忽然收紧,而后项链上的几块铁片牢牢扣在一起,居然就变成了一个银色的项圈。
项圈比任严的脖子要稍微窄一点,勒得任严有些不舒服,但是这种被控制被掌握的安全感却令他沉沦,甘愿服从叶飞沉的一切命令。这就是奴性使然。
“喜欢吗?”叶飞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