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叶飞沉用脚踢了踢任严颤抖的大腿,不悦地拿起了检讨书。
任严此时正跪在地上,身体向后仰倒,手撑在脑后,献祭一般大张着下体正对着叶飞沉,呈一座拱桥状。
任严的阴茎高高挺起,随着身体的抖动轻轻上下晃动着,叶飞沉弹着他的两个睾丸,看着他颤抖着调整着姿势,直至跪稳了才把视线投向检讨书。
“等我读完才能起来,听到了吗?”叶飞沉坐回沙发上,用脚抵住任严的阴茎,轻轻碾压着。
任严紧绷着双臂和大腿的肌肉,往前递送着自己的下体,还要保持着自己身体的稳定,黑脸上慢慢爬上了红色,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累的。
“尊敬的主人,您好......”叶飞沉略带调笑地念着任严的检讨书,任严一开始还能听一下,越往后越没有精力去听,他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双臂上,叶飞沉还不许他动弹,这种酸爽他绝对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任严费尽精力去维持身体的平衡,但是叶飞沉可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他,他故意读的很慢,中途还会用检讨书抽打任严的鸡巴,询问他读到哪里了,如果任严回答不上来,等他读完就要加时1分钟。任严欲哭无泪地撑在地上祈祷叶飞沉赶快读完。
等叶飞沉读完,任严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燥热出汗了。叶飞沉用纸巾擦拭任严身上的汗珠,贴着他的耳朵,道:“忍住,还有5分钟。”
“唔,啊。”任严咬着牙关,呻吟声从牙缝中挤出来,叶飞沉丢掉湿透的纸巾,伸手握住了任严沉甸甸的性器,把两个蛋蛋握在掌心,像盘核桃一样放掌心里揉搓着,任严轻轻扭动着下半身,阴茎硬的要爆炸了。
叶飞沉掐着表,5分钟一到立马放开了抓住任严下体的手,踢了踢他的会阴道:“行了,站起来活动活动。”
任严苦着脸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甩着胳膊揉着膝盖,浑身上下都酸胀难忍,任严眼巴巴地看着叶飞沉嫌弃地拿起地上沾满口水的内裤一把丢进垃圾桶里,叶飞沉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道:“怎么?有感情了?要不要捡回了再堵一个晚上?”
任严惊恐地捂着嘴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表示拒绝。
叶飞沉见任严活动得差不多了,手指指了指地,任严阔别两个月,又看到这个手势,激动的惯性地就跪到了地上。
“还行,基本功没忘,好狗。”叶飞沉撸了一把任严毛茸茸的脑袋,指了指卧室道:“去卧室把皮拍叼来,我们玩点好玩的。”
任严呜呜地汪了一声,标准的狗爬姿势爬向了卧室,用嘴巴叼着长长的皮拍爬了回来。
几乎是叼上皮拍的瞬间,任严问到皮革的味道就有了反应,晃动着大鸡巴跪稳在叶飞沉面前,抬着头温顺地看着叶飞沉,示意主人拿起皮拍。
“跪直,双手抱头,展示。”叶飞沉拿着黑色的皮拍划过任严的乳头,任严爽的一个机灵,慌忙跪直了身体,极力张大了双腿,喉头乳头性器腋下,几乎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叶飞沉的面前。
“这么快就硬了?爽的流了这么多水,真骚。”
叶飞沉用皮拍托起任严的性器,任严的马眼轻轻张合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一丝丝的滑落出来,叶飞沉拿着皮拍划过他的马眼,牵起透明的粘液,擦在任严2个月时间长出来的阴毛上。
没了皮拍的托举,任严的下体不自觉地又往下坠去,叶飞沉不悦地用皮拍拍了一下任严硕大的龟头,道:“起来!谁让你下去了?”
皮拍有两面,一面光滑,另一面有菱形的金属凸起,叶飞沉用有凸起的一面拍了下去,任严痛地呜了一声,慌忙收紧下腹和会阴,举起自己的阴茎。
但是人怎么能克服地心引力呢?不过3秒任严的阴茎又不自觉的向下坠去,于是叶飞沉又一拍子轻轻拍了下去,任严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呜呜的又抬起阴茎。
任严不停地上下挺举着阴茎,叶飞沉不断地用皮拍拍着龟头,不多时任严就有了反应,叶飞沉根本没打算让他爽,叶飞沉站起身,不再去触碰任严的下体,反而是站起身用皮拍去刮骚任严光裸的脊背,然后轻轻的抽了上去。
背上皮薄,一抽就是一条血道道,任严在部队里晒黑了很多,相同的力度红痕不如以前的颜色深,叶飞沉不满的加重了力道,又在相同的地方抽了一鞭,叶飞沉是满意了,可是苦了任严,皮拍比鞭子的接触面积要大一些,抽起来缠缠绵绵的,拍到的地方又麻又痒,比鞭子还要折磨人。
任严不自觉的挣扎了一下,不知怎的触了叶飞沉的眉头,叶飞沉狠狠的甩了他肩头一下,一条血棱子从肩头一只划到屁股。
“啊!”任严大叫出生,背上瞬间就火辣辣的一片。
“这么没规矩么?让你动了吗?”叶飞沉用皮拍轻轻拍打着任严的脸,看着身下的任严紧绷着肌肉忍着痛。
“抬头。”任严顺从的抬起头,叶飞沉用皮拍轻轻摩擦着他的喉结,而后道:“张嘴。”
任严略微有些迷惑,不清楚叶飞沉让自己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