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舔的卖力,逐渐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地铁上,满心满眼只有主人的手掌,他轻轻握住叶飞沉的手腕,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叶飞沉的手不像他的手,叶飞沉从来没干过重活,在叶家自不必多说,就算是脱离了叶家搬出来,也很快就捡到了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任严,几乎没做过家务没干过重活。
叶飞沉指甲修剪的圆润,指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是手控看了就会欲罢不能的类型。
任严粗糙的舌头轻轻从掌心打着圈像手指舔去,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一般专注,他自己的淫液略带腥味,但是鼻尖却萦绕着叶飞沉手上护手霜的味道,和独属于叶飞沉的沐浴露淡淡的奶味儿。
他既不是颜控也不是手控,非得说的话,那应该是叶飞沉控吧。
任严把叶飞沉手上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轻轻抬头看了一眼叶飞沉,发现叶飞沉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向,又低下头舔了起来,像是饿极了舔饭碗的小狗。
任严一直舔到地铁到站,叶飞沉才把手抽了回去,任严颇为恋恋不舍的地了一眼,眼里满是遗憾。
叶飞沉轻轻踹了一下他的小腿,道:“怎么了?小狗还护食起来了?”
任严舔了舔唇,没有避让地让叶飞沉踹了一脚,边往门外走边沉声道:“没有,主人。”
“料你也没这个胆子。”叶飞沉拿纸巾擦着任严的口水,边擦边往外走,任严就寸步不离地跟着。
刚出地铁站,夏日正午毒辣的阳光就迎头撞了下来。
叶飞沉狠狠的皱了下眉头,揪着任严的胳膊就躲到了他的身后,嘴里还嘟囔着:“这一身大块头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叶飞沉躲在任严身后的阴影下面,微微低头按在任严的背上一只手扶着任严的胳膊,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摸上了任严的屁股。
叶飞沉轻轻抓上了他的臀瓣,揉捏了一下又精准的摸到了卡在任严肛门上的绳结,大拇指准确无误的按了下去。
任严脚步猛地一顿,呃地喘息了一声,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
叶飞沉仿佛玩到了什么开关一样,揪着绳结不放,一收一按,弄得叶飞沉方寸大乱,走路都不自然了起来。
任严喘息着,伸手牵扯住了任严的手,低声道:“主人,别在这玩了。”
叶飞沉眯了眯眼睛,大拇指快速有力的把整个绳结都按进了任严的屁股里。
“呜,啊。”
任严握住叶飞沉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一紧,低沉压抑的低吼了一声。任严的手劲大的惊人,直接就把叶飞沉白皙的小臂掐得一片红肿。
叶飞沉脸色一变,痛的嘶了一声,骂道:“放手!反了你了。”
任严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捏疼了叶飞沉,赶紧放开了手,叶飞沉也没了玩弄任严的心思,放开任严后狠狠锤了一下任严的背,握着手臂揉搓了起来。
叶飞沉的手臂肉眼可见的就红肿了一大圈,任严看着叶飞沉在一边搓着手臂,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呆呆地看着叶飞沉一个劲的抽气。
其实任严真没用多大力气,怪只怪叶飞沉生来锦衣玉食的,身娇肤嫩,随便磕碰一下都会青紫一片,仿佛被家暴了一般。
叶飞沉狠狠瞪了一眼任严,骂道:“傻子吗?抽张湿巾我,痛死我了。”
任严慌忙点头,从兜里翻出湿巾抽了一张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叶飞沉擦着手臂,边擦还边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蠢狗的错。”
叶飞沉看着壮得像山一样的任严慌里慌张的道歉,气也消了大半,但是仇还是得报的,任严把叶飞沉手臂上的汗擦干,不经意间余光撇到了叶飞沉微微勾起的唇角,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般叶飞沉露出这种笑容,多半是要整治他了。
“行了,别擦了,越擦越疼,肚子饿了先吃饭,吃完再收拾你。”叶飞沉抽出手,推开商场门口挂着的皮帘走了进去,任严赶紧收好纸巾也跟了进去,绳结还被卡在肛门和股缝之间进退不得,然而任严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的,只能夹着绳结别别扭扭地走。
绳子牵一发动全身,阴茎根部的绳子也被勒得紧紧的,捆缚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又缓慢的半勃了起来,顶起了笼子卡在笼子里进退不得。
任严尴尬地看了看下身的凸起,扯了扯裤腿稍作掩饰,跟着叶飞沉进了一家川菜店。
叶飞沉和任严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包厢,正是中午,外面的人还是蛮多的,叶飞沉一点也不喜欢在吵闹的环境下吃饭,只好要了一间包厢。
任严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叶飞沉的对面,他坐立难安的看着叶飞沉,堪堪落座了半个屁股,自从做了叶飞沉的狗,除了偶尔在学校食堂吃饭,几乎其他的时间,吃饭他从来没有和叶飞沉平起平坐过。
等叶飞沉点完餐服务员带上了门,任严这才松了一口气,推开了椅子就跪到了叶飞沉的脚边。
叶飞沉顺势抬脚一只脚踩在了任严的脸色,笑道:“你倒是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