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啊。”
叶飞沉一脸惊奇的看着任严喷发的下体,太久没射了,这骤然的释放任严根本控制不住,再加上后面又正好操到了点上,几方快感加持,任严直接射了个爽,任严闭着眼睛粗粗地喘息着,感受着叶飞沉的手指从肛门一路摸上了他的背脊,连眼睛都不敢打开了。
没用命令就射精,这是大忌中的大忌,本来就惹叶飞沉不高兴了,还来这么一出,前途未卜......
任严射的量很大,地上白花花的一滩,刚发泄完的阴茎半软着耷拉在腿间,即便如此,小任严的尺寸还是非常的可观,粗粗的一条。
叶飞沉像掂萝卜一样虚虚握在手里,掂了掂,任严就又控制不住的在叶飞沉手里挺翘了起来。
“啧,长这么大的驴屌,有什么用?”叶飞沉站在任严的身前,攥着他的下体,拍了拍他的脸,此时的叶飞沉穿戴整齐,而任严却浑身赤裸的像个俘虏一样抱头蹲在他的身前,命根子还被叶飞沉握在了手心,浓烈的羞耻感又让他的下体硬的像根铁棍。
“问你话呢,长这么根驴屌有什么用?”叶飞沉手掌紧了紧,颇有弹性的阴茎被他捏紧又放松 ,手感竟然还挺不错的。
任严吃痛,赶紧答道:“给主人玩的。”
“操不了逼,不可惜吗?”
任严很少在叶飞沉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话,这骤然听到,没想到反而让他兴奋的不行,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任严一面想着,一面忙不迭的回答:“不可惜,贱狗的鸡巴就是摆设,贱狗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
“算你识相。”叶飞沉勾唇一笑,松开了他的鸡巴,转身拿出一根消好毒的尿道棒,螺纹的金属尿道棒,沉甸甸的质感让任严心都往下沉了沉,这玩意儿,不会要用到他身上吧?
随后叶飞沉的动作证实了这一点,任严的鸡巴被叶飞沉挑逗的勃起,整个尿道也被精液和前列腺液润滑过一遍,插入的十分顺利,但是尿道被插入异物那是不可能舒适的,任严皱着眉头,忍受着异物的侵入。
叶飞沉插入的时候很小心,毕竟如果操作不慎尿道损伤或是发炎那问题可就大了,幸亏任严的尿道够宽,又润滑过一遍,塞进尿道棒的过程并不是十分困难。叶飞沉插好之后轻轻晃动了一下,确定不会滑出之后,又捡起了丢到一旁的金属cb,把任严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半软下去的性器又塞进了笼子里。
叶飞沉给任严挑选的笼子型号并不算小,正正好够任严半软的性器安置在里面,叶飞沉把金属棒的尾部从前面的导尿孔里放出来卡紧,然后给笼子落上了锁,这样,如果叶飞沉不给任严打开笼子,任严连排泄都做不到。
叶飞沉做完这一切,踹了一下任严壮实的小腿,蹲了这么久的马步,被踹一下还是连晃都不带晃的,任严这身体素质真的好的像个牲口,叶飞沉把任严的cb钥匙穿上了自己的钥匙串,把钥匙串放任严眼前晃了晃,道:“明天想撒尿,就先把我伺候好,我开心了你才能撒尿。”
任严眼巴巴的看着叶飞沉把钥匙揣进了兜里,目送他离开厕所,等叶飞沉走出去,他才龇牙咧嘴的直起身子,任严摸了摸被锁的死死的阴茎,除了沉甸甸的金属笼子之外,鸡巴上又多了一件装备,任严摸了摸把马眼塞得满满的金属棒,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还要负责把厕所打扫干净,任严来不及多伤春悲秋,赶紧夹紧屁眼拿着拖把开始拖地,屁眼不夹紧肛塞要是再掉了,他可就又落叶飞沉手里了。
第二天,就是周一了,任严早早的被尿道棒和cb双重夹击给疼醒,他睡在叶飞沉的床低下,一抬头就看到叶飞沉半只脚掌伸出了被子,任严跪坐起身,轻轻吻了一下叶飞沉的脚背,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
看了眼时间,5点30。
今天轮到他们班升旗了,他是升旗手要在6点半之前去升旗台低下的储物室换衣服。
任严给叶飞沉留了张纸条,草草的给叶飞沉准备好了早餐,一杯热牛奶和两片烤好摸上了花生酱和蛋黄酱的土司面包,自己草草揣了瓶早餐奶就冲去了学校。
任严一路小跑,胯下的cb和身后的肛塞一直有一种坠坠的感觉,尤其是cb,扯得他蛋蛋都有点疼了,即使今天因为要升旗换衣服的原因穿好了内裤都没用改善多少。
他踩着点到更衣室,被体育老师赶着去换好了升旗的演出服,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这种制服式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出挑又服帖,更何况他真的在军营里训练过2个月,穿上礼服更显得庄重而肃穆,腰带勒出他的公狗腰,笔挺的裤子和长靴在他身上不但不松松垮垮,反而衬得他的长腿直而挺,带上帽子帽檐下黑亮有神的眼睛显得威严而有气势。
任严站在更衣镜前整理着仪容,外面的集合曲子已经开始奏响了。
任严抱着红旗,和两个护旗手在升旗台的一侧立正站定,等第一遍国歌响起,他们踏着正步走上了升旗台,4班的方阵正对着升旗台,第二遍国歌大家合唱,抛出红旗任严准备升旗,任严对着台下慢慢拉动着红旗,几乎是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