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了。
如果说叶书盈和孙皓冬虽然傻了点,但还能藏住秘密,那么崔宇杰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且事发突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叶柏知道了。叶柏接受和父亲共享男宠,但不代表能接受男宠公用,崔宇杰那事儿败露之后,他顺藤摸瓜又摸出了叶书盈和孙皓冬。叶璟笙倒是没有被怀疑,他平时对叶柏的情人不假颜色,叶柏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头上。
阳光明媚的星期日,所有与兰岐发生过关系的人都被叶柏聚集在大厅,当面对质。然而兰岐身上就是有种魅魔般强大的诱惑力,不是任何男人可以抗拒的,好好的一场严肃的“对质”,很快就变了味。
另一边,叶徵意外地发现今天家里似乎格外平静,崔宇杰不在房间里,练武场也不见孙皓冬叶书盈,兰岐那屋也空空如也……突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赶紧前往大厅。
叶家的大厅平时只用于工作日会客,但凡在其他时候打开,那必定是家中出现了重大变故。叶徵看见大厅开着就知道出了事,大概和那个浪荡的叫兰岐的人有关。而当他亲眼目睹厅内的情形时,脚下顿时被钉在了地上。那是超出他认知的一幕。
大厅四角的四根柱子上各绑了一根粗壮的钢锁链,四条锁链的另一端长长地延伸到正中间,牢牢禁锢住一个人的四肢。那人仰躺着被摆成一个“大”字型,四肢上了铐,被拉得极开,几乎是个四马分尸的预备姿势。更艰难的是,那人的背部并没有着地,而是悬空地被吊着!
叶徵一下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因为那人正被五个男人围着奸淫!他只能从缝隙中瞥见中间之人胡乱挥舞的手臂和乱蹬的腿,雪白的肢体遍布指痕,但很快又被围着他的人抓住。其中偶尔会传来“呜呜”的哀声,叫得他心烦意乱。
但他没有阻止,因为他分辨出了那人的身份,不是兰岐又是谁?围着他的,可不是他那些被迷惑的亲朋好友们?
兰岐没想到不出一周就东窗事发,他一到这儿,看到叶宏胜、叶柏、孙皓冬、叶书盈和崔宇杰齐聚一堂就暗道不好。但他来不及溜就被几个男人强行绑了起来,以一个侮辱性十足的姿势被吊在空旷的大厅正中,成为了刀俎上的鱼肉。而那五位食客似乎要把这条淫荡且美味的鱼就地分食。
怒发冲冠的叶柏是第一个动手的。他不再像之前一般温和有分寸,直接扯开了兰岐的衣裤,抢占了兰岐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二话不说伸出手指插进了那依旧微肿的小穴,狠狠在穴内搅弄。
该死,被那么多人操过,怎么还是这么紧!叶柏在心里骂骂咧咧,手上毫不停顿地抽插起来。
兰岐知道今天是兴师问罪,尤其是叶柏,绝不会让自己好过。于是兰岐只能自力更生尽快分泌淫液,以减少之后被强行操入的痛苦。他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十分精准,叶柏只捅了十几下,就感觉到手下的骚屁眼开始流水了。紧致干涩的嫩穴逐渐被滋润,手指也沾上了透明滑腻的淫水,随着不停的抽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叶柏眼神一暗,抽出手指就换上了更粗更长的肉棒。
“噗嗤”一下,整根顶入!
“啊!”兰岐短促地尖叫一声。尽管对此早有预料,猝不及防被插入的疼痛还是令他浑身一抖。
叶柏双手扣住他的大腿根,就这么在四人围观下拱动了起来。他一边挺腰操干,一边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冷笑道:“都看着我干什么?想做就做,你们不是都和这贱人做过么?”
众人本就对叶柏怀了一丝愧疚,即使听到了他的话,一时也没有动作。但很快,听着兰岐情动时甜腻勾人的娇喘声,他们一个个产生了羞耻的欲望,鬼使神差地各自动作了起来。
第二个出手的是叶宏胜。他本就常和叶柏一起操兰岐,动作熟练地占领了兰岐的嘴。兰岐的脑袋被用力往下摁,囿于仰躺的姿势,他只能长长地仰起脖子,却反而把嘴送到了对方胯间。叶宏胜单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另一手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就塞进了那张令人欲罢不能的小口中。
“呜呜呜——”口腔骤然被填得满满当当,兰岐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从齿缝中流出的低低呜咽。
但正是可怜的呜咽声,更勾起了男人凌虐他的欲望!
叶书盈攥紧了兰岐纤细的脚腕,早已被对方活活叫硬的肉棒从解开的裤裆弹了出来,粗粝坚硬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兰岐柔软的脚心,奇异的感觉从鸡巴直传大脑。叶书盈心性好玩乐,索性就反复戳弄那白皙细腻的足心,一颗巨大的龟头像个球似的在兰岐的脚底滚来滚去,挠得他痒的不行,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他忘了自己的嘴里还有一根鸡巴在,以至于他一笑,口腔就变了形,牙齿险些咬到叶宏胜的肉棒。
“呋——哼——呜呜……”
叶宏胜皱眉,悍然挺腰,将肉棒送进了兰岐的喉道深处,顶端抵在软肉上狠狠研磨。兰岐的眼泪一下飚了出来。这下嘴是不可能合上了,口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在精致秀丽的小脸上横亘而过,流下一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