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离开了兰岐下面的小嘴,却盯上了上面那张。他大大咧咧地走到兰岐面前,胯间的鸡巴一颠一颠,然后像叶宏胜一样单手扣住了对方的脑袋怼进嘴里。兰岐高低起伏的叫声再次龟缩成委委屈屈的呜呜声。前一后二,乳沟里还有一……不对,叶柏霸占了兰岐的口腔之后,崔宇杰的快乐就少了二分之一,这令他有些不乐意,他今天可是哪张小嘴都没操过呢!
崔宇杰吃不了这个亏,所以他翻身从兰岐的腰上下来,挤到叶柏边上,试图把自己的肉棒也塞进兰岐的嘴里。
兰岐本就被叶柏塞了个满满当当,没有多少多余的空间,鸡巴根部黑硬扎人的耻毛几乎要戳进他鼻子里。他的嘴角被崔宇杰戳来戳去,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久久找不到进入之法。兰岐看出崔宇杰的企图,摇着头躲避,新鲜的眼泪覆盖上干涸的泪痕。这反而惹得叶柏心生不满,干脆出手卸下了兰岐的下颌!
下颌脱落,兰岐的嘴巴合都合不上了。崔宇杰对准那道明显的空隙就插进了他的小嘴。
逼仄浅短的口腔挤进了两根肉棒,连腮帮子都被挤得鼓了起来,再多一分就能把柔弱的脸颊撑裂。两根鸡巴可不仅是放进去,还要抽动。又粗又长的肉棒轮番捅进深深的喉咙,把狭窄敏感的肉道像宫口一样开拓。兰岐被插得涕泪横流,一双灵动清亮的眼睛哭得通红,却也无法令身上的男人心生怜惜。肉刃一次次在他的喉咙里飞快进出,剧烈的疼痛令兰岐怀疑自己的喉管就要被操裂。合不上的口腔收不住分泌的唾液,如银线般一条一条沿着下颌流淌在地。
如果说上头的嘴是剧痛,那么下头的嘴便已经麻木了。肉臀中间一个湿红泥泞的肉洞,含着两根疯狂抽插的大肉棒,洞口的周围打满了白沫,肠肉外翻,活像一个肉套。而他的后穴则是个精盆,早就被操得不能再开,肠道四壁的淫肉攀附着两根肉柱,如数十张小嘴同时舔弄,叶瀛和孙皓冬像比赛一样在里面疯狂操干射精,叶瀛射得又急又准,回回顶着他的骚点发射,激得肉壁抽搐收缩;孙皓冬则是又多又浓,一大股直直射进精盆深处,几个回合下来,兰岐平坦的小腹装满了精液,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仿佛一个怀孕三月的淫妇,更像一个吃饱喝足的肉便器。
以发起人叶柏的最后一发后穴内射为落幕,这场多人运动持续了数小时。几位精力旺盛的战士们犹能轮番上阵,阵法中心的兰岐可是一刻也不曾休息。激烈淫乱的运动结束后,兰岐的身上一块好皮也找不到,浑身不是乌青红痕就是淫水白浆,尤其是开裂流血的口腔和高高隆起的肚子,明晃晃地证明了他遭受的凌虐。
叶柏伸手抚摸着大肚的轮廓,抽出了埋在兰岐屁眼里的鸡巴。糜烂的屁眼终于重见天日,满腹淫液全堵了过来,一时间居然一滴也流不出来!叶柏覆在他肚子上的手突然狠狠一按,屁眼被冲得一变形,竟“噗噗”地狂射出一道数米长的精液,最远的甚至跨越半个大厅直接射在了墙壁上!
“啊……啊……”兰岐的嗓子早已喊哑,如今只能发出微弱的、无意义的音节。
大如拳头的穴口中,射出的水柱中有他们所有人的精液和兰岐自己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在半空喷洒,比女人的潮喷厉害百倍!
足足喷了半晌,鼓起的肚子才消了下去,红肿的穴眼仍痉挛不止,每一抽抽就淅淅沥沥挤出一些残留的淫水,顺着穴口滴落在地,地上慢慢汇聚成一摊水滩。
兰岐两眼翻白,手脚不自觉地抽抽,双腿完全合不拢,后穴也被彻底操烂。却在这时,身下传来了微弱的水流声,仿佛有什么从下体泄出,可他的阴茎分明是软的……
他突然如晴天霹雳般瞪大了双眼——他被干到失禁了!
而把他干成这样的四个人,正穿好了衣服裤子,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就要拍屁股走人。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解开了镣铐,兰岐一下子摔倒在满地淫水中,溅起一片飞沫。
他瘫在水中,听见四个人离开的脚步声,没有起来的力气。
他是被人抱起来的。
忍受着衣服被玷污染指,叶徵自己把自己唾弃得要死,当然,他更唾弃怀里这个千人骑的贱人。但一万分的唾弃之中,仍有零点一分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心疼和不舍。他不断告诉自己,是因为他像——
“怎么回事?”看清兰岐嘴角流出的血液从红色变为黑紫色,他脱口而出。
“我要死了。”兰岐说。
叶徵一见不得他和白月光神似,二见不得神似的人说“死”这个字,顿时怫然变色,却听兰岐接着道:“不只是我……你们……全家都要死了……哈……咳、哈哈……”
叶徵闻言额头爆起了青筋,不顾兰岐的伤势掐住他的脖子悬空提溜起来:“你说什么?”
“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人都中了我的蛊……而我服了毒……”
叶徵瞳孔猛地一缩:这是西城花家的秘蛊,身怀母蛊的人通过交配将子蛊下在对方体内,母蛊一死,子蛊同死。但这个不传之秘应该在五年前随着花家的覆灭而消失,除非……此人是花家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