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的身体虽然敏感,但在日常生活中并不会随时发情,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一旦让他触及情色事物,下体就会开始瘙痒,忍不住要流水。
周裴对他的这种体质再清楚不过,安排他担任深夜十八禁的主持人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调教,让他在录制节目的那几个小时内处于欲火焚身状态,却必须要被强装镇定,保持冷静,不让人看出异样。
即便凌筱乖乖的,一整场节目下来没有任何动情的表现,回家把垫着的卫生巾扯下来给周裴检查,被发现上面有一大滩淫迹的话,依旧要接受惩罚。
“老公,我下面没办法不出水。”凌筱十分委屈。
“怎么就没办法了,是不是得了骚病?”
“没有得病......”
“有没有得病得让医生看了才知道,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不要让别人看我。”凌筱慌乱道,“老公帮我看看就好了,我的骚病老公可以治的。”
“刚才不是说没有得骚病吗?”
“得了的,刚刚是我说错了,就是因为小逼骚病犯了,所以才会一直出水。”
“呵。”周裴笑了声,玩味地看着凌筱,“那你说说看,犯了骚病的贱逼应该怎么治呢?”
“应该,应该......”凌筱支支吾吾地说,“老公揉一揉就能好了吧。”
“嗯?”
“也可以给老公舔,舔一舔或者揉一揉,都可以的。”
“凌筱,我再问你一遍,犯了骚病的贱逼应该怎么治?嗯?”周裴的语气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公,你告诉我吧,我都听你的。”
周裴只要稍微凶一点,凌筱就怕得不得了。
“小骚货,乖倒是很乖。”周裴说,“跟我过来吧。”
“好的。”凌筱赶紧跟上去。
家里专门有一间房被拿来作为调教室,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凌筱在这间房里被惩罚过无数次,周裴有太多惩罚他的花样了。
踏进调教室,凌筱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脚底也软绵绵的,每一次来到这里,他都会被玩得不成人样,他宁愿被周裴绑在床上弄。
“怎么走得这么慢,不喜欢这里?来看看这个吧。”周裴按下了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
凌筱这才发现房间里新添了一样大物件,竟是一座全新的三角木马。
“不要,老公......”凌筱下意识地摇头,似乎是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什么都听周裴的。
“不可以说不要。”
“会坏掉的,下面,坏掉了老公就不能玩了,不要,不要好不好......”凌筱低声哀求。
“凌筱,不要找借口,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周裴冷冷地说,“内裤脱掉,骑到上面去。”
“老公......”凌筱泪眼汪汪地看着周裴,语气里满是委屈,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周裴的怜悯。
“自己来,不要让我动手。”
“唔......嗯啊......老公......疼......呜呜......不能坐......”凌筱赤裸的双足点在地板上,强撑着不让阴部整个压在马背上,只要再往下坐一点点,三角木马顶部的尖硬木条就要挤进肉缝里了,“啊......啊哈......老公......”
然而凌筱还是被周裴压着肩膀强行按坐了下去,尖细的棱角刮擦着柔软的阴唇,深深地印进湿润的肉缝间,一时间,凌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腿之间娇嫩的肉花上。
“唔......好疼啊......呜啊......要磨坏了......”凌筱喉咙里的呻吟克制不住,神情迷茫,身体难耐地挺动,自慰一般扭来扭去,像是要摆脱木马的桎梏,又像是故意讨要木马的惩戒,迎合着去磨蹭马背上的硬物,浪荡至极。
“筱筱真是越来越骚了,什么都惩罚都吓不住你,才多久啊,就享受地磨起逼来了。你还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么?”周裴冷笑道,手伸进凌筱的腿缝间,抠出躲在肉花里悄然勃起的阴豆,那颗硬挺发胀的淫粒儿紧张地鼓着身子,在周裴的指间摇颤,“这颗骚豆子才是最该被磨的啊。”
“啊......啊啊......不要磨这里!唔啊......阴蒂会烂掉的......老公......呜......我知道错了......”
“你哪次是不知道错的?”周裴叹了口气,把从凌筱花穴里剥出来的阴蒂摁到了马背的棱角上。
“唔嗯......唔!!啊......啊哈......不要了......太刺激了......啊......”凌筱尖叫起来,阴穴滋地一下喷出一股骚水,“痛、痛......好痛......啊......”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带动着私处肥嫩的阴蒂一齐被马背碾磨,肉豆里硬挺的小籽被磨得酸麻发胀,一股股淫稠粘腻的汁水接连不断地顺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