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的神情还是涣散的,被暴露在灯光下的这张脸湿漉漉的,粘稠透明的体液从僵硬张开的口腔流出,一路流淌到胸膛上他还浑然未知,空茫茫的眼珠显露出主人的心神还未回归身体。
路遥咽了口口水,他抓住诺兰头发的那只手放了下来转而捧住雌虫的脸颊。
“诺兰,醒醒。”他小声说。
雌虫的睫毛缓慢煽动,神采重新注入到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球。
路遥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人偶活过来,丝丝缕缕的光彩汇聚到眼角眉梢,一切变得生机勃勃明艳动人。
好漂亮,路遥按住诺兰眼角上的那抹红。
“雄主。”诺兰呆呆地看着灯光下的路遥,略带依恋的说,唇舌间可以还看见银丝粘连。
然而下一秒……诺兰的眼睛睁大了,“不!不要看我!”他尽力地将身体向后躲想要逃离路遥的视线,同时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却又因为急促的说话而呛到咳了个天昏地暗。
无法控制的银丝从他的指缝中流出,顺着手腕一路淌到床单上,而那两只裸露的长腿也痛苦的绞弄在一起,把饱满的卵蛋和粉白的小逼暴露在路遥的视线下。
“这是什么?”路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出手指按住了在诺兰会阴间粉白色的,形似蚌肉的肥厚肉瓣,然后因为这轻微的扯动,殷红的嫩肉从外阴的保护下显露出来,上面甚至还沾着一滴透明的淫液。
路遥小心翼翼地向肉缝中挤进去一根手指,上下勾弄肉壁,这些敏感的软肉抽搐起来包裹住路遥的手指想要阻挡它的前进,可路遥不为所动,仍旧执着的往里伸,直到碰到一层软软的阻挡才停下来。
“这竟然是一个逼,还是一个处子逼。”路遥喃喃自语道。
把头埋在床里的诺兰耳朵红彤彤的,僵硬地应了一声,“是,这是我的逼。请雄主,请雄主……”他咬着牙,再也说不下去下面的请求,反而昏了头想要逃跑。
路遥看见猎物想要逃跑,瞬间暴怒,反手摁住了雌虫的腰背,无形的精神力领域扩张压得雌虫身体一顿,可雌虫竟还挣扎着想要逃开雄虫的控制,偏生他那口又娇又小的穴饱满的惹眼,路遥怒极反笑,竟然伸手直接去掐住了那两瓣肉瓣,无情的往上扯弄。
诺兰如遭雷击,立马停止了挣扎,他就是锻炼的再到位也不可能锻炼到雌穴那去,那口穴又娇又嫩一直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层层衣裤下,可成婚的第一天就被暴力对待了,粉白的馒头逼被雄主攥到了手中,火辣辣的痛终于让诺兰从信息素的冲击和对破处的恐惧中清醒过来。
痛,极痛,生了气的雄虫下手并不留情,诺兰觉得他的阴唇已经被捏到肿了起来,可诺兰不敢求饶,他只能默默把腰塌下去,把逼更好的送到雄主掌心,他小声的抽气,“对,对不起,请雄主责罚。”诺兰心里分明是害怕的,可雌穴却敏感的吐出一点水液沾湿了路遥的手心,雌虫的淫浪身躯可见一斑。
路遥被诺兰折腰送臀的样子安抚到了,怒火下头的他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他刚刚生气的简直不像他自己了,路遥并不知道雄虫在交配时激素水平会大幅上升,占有欲,性欲,暴力度都会直线上升,所以很多雄虫不喜欢做爱,觉得失控有损颜面,追求清心寡欲去了。
路遥听出了诺兰言语中的哽咽,他急忙放开了手又发现自己掌心中黏黏滑滑的,而这水液正是从被路遥抓得发肿的肉唇里流出的。
路遥的眼神定住了。
“诺兰,你痛吗?”路遥的手指重新搭到了小逼上面。
诺兰抽了一口气,勉强回头扯出一个微笑,“雄主,我不痛的。”
他在说谎,路遥判断道,可是现在的诺兰看上去实在是……非常的好欺负啊。路遥心里的小恶魔蠢蠢欲动了。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是在干嘛啊?”路遥问,配上他这张唇红齿白的脸显得特别无辜迷茫,特别他粗大的肉棒还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被迷奸诱拐的可怜雄虫样。
诺兰羞耻得要死过去了,“对不起,雄主,我不想,不知道您会醒过来。”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转过身恭恭敬敬地跪在路遥面前,光滑的脊背和肉臀一览无遗,路遥眼尖的注意到诺兰转身伏下时把虫屌小心的夹在双腿之间防止垂落,这一动作隐晦的满足了路遥的变态心理。
“你想要做什么?正面回答我。”路遥的语气忽得严厉起来。
诺兰的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抖着声音回答,“是奴不知羞耻,想乘雄主睡觉然后……然后……”
路遥忽然打断了他,“行了,话都说不清,直接给我演示一遍你要做的事吧。”
他躺了下来,虫屌嚣张的直立,暗示意味十足。
诺兰不可思议地抬头,他终于又害羞起来,抿了抿唇,在路遥的目光下跨坐到了他身上,说是跨坐也不对,他不敢把身体压到路遥身上,硬是靠强大的腿部力量撑住自己,他掰开了红肿的肉逼,外阴红肿,但内里还是一副嫩嫩的样子,把洞口直接套在路遥的鸡巴上想一下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