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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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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能排第几?”

    “我觉得……你能排第一。”秀怔怔地看着眼前穿着蓝白相间肥大校服的人,似乎有一刻将她拉回到了年少时期,春风和煦中路过隔壁教室,透亮的玻璃后是哄闹的课间教室,她的眼睛眨了眨,看见靠窗那里一个回过头正给同桌讲题的男生,眉眼认真,恰似一棵青松。

    那才是他应该过得人生啊,有三两好朋友,有女生暗暗爱慕,心中又对某个女生情窦初开,秀有些苦涩地想。

    “你在嘟囔什么呢?”靳霖双手拍了拍秀的两侧脸颊,显然他没听清。不过,他很快又将全身的注意力放在身上新鲜衣物上了,兴奋地说道:“谢谢你,秀。”

    秀垂下眼睑,将最近越发不受控制的波澜压在心底,再抬起眼时,又恢复往日模样。

    “穿好衣服,咱们去一个地方。”她起身,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靳霖睁大眼睛,懵懵地任凭对方将长款黑色羽绒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拉上拉链,认真地带给自己带上了帽子,拉起自己的手,走向了外面。

    是被白色路灯灯光撑起的黑夜,外面不知道何时纷纷扬扬下起了雪,寒冷的冬日的晚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匆匆而过的人影。靳霖就这样,被身前那个人一直拉着走。她的手心暖暖的,他脑海里胡乱地想着。

    俩人就不作一声地默默走着,她在雪中踏下的脚印,又被他踏乱了。

    靳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站在了一扇门前。

    “我不知道我们能在这里呆多久,所以没法让你真正进到学校去,”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认真地说道:“但是,所以我给你报了一个补习班,希望尽量能弥补学校对于你的亏欠,多和同龄人接触接触。”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玻璃门的,怎么进去的,他只记得自己回过头时,门外那个站在雪花中的女人朝他挥了挥手,声音通过玻璃门蒙蒙的传来:

    “下课后,我来接你。”

    看着玻璃门后的人慢慢消失了,秀脸上的情绪才一点一点消失了。她拿出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在雪中慢悠悠地走着。

    浓烈的男士香烟的气味狠狠充溢进肺部,然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心里的宁静。翻涌在大脑中的所有关于靳霖的零碎记忆还有她一向自持甚高的节制力,此时却一起恼得她头疼。

    将烟头掐灭扔在了垃圾桶里,秀转身进入了身后空荡的24小时ATM营业厅中,靠着墙拨通了电话。

    “姐,终于想起你的小情人了,”那边的男声低沉浑厚,化不开的疲惫中是些许的欣喜。

    “谢飞洋,我想肏你。”秀干脆磊落地说了一句。

    谢飞洋的行程真的很满,作为一个正在风头上的男明星,他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狗仔们隐秘而又无处不在的包围。总之他偷偷跑出来不容易,但是他甘之如饴。

    他和秀已经维持这段关系三年了,从他还在公司里跑龙套到现在。他依稀记得自己在那个昏暗逼仄的包厢中,充满露骨的挑弄声,他如坐针毡。难以维持的现状和公司的利诱威逼让他觉得自己的梦想像是海市蜃楼一般。直到在那一天的那一瞬,他抬起头与那个饶有趣味的眼神相汇……

    “飞洋,你瘦了。”秀富有技巧地挑弄着对方的脖颈,手底下轻快地解开对方身上在这个季节略微单薄的衣服。

    “秀,你都好久没找我了,”男人沙哑的嗓音像火苗一般撩起秀的性致。他被抵在墙上的身体顺从地依着对方的动作。

    “我不是有事嘛,”秀有些敷衍地回了一句,她已经解开了对方上身的衬衣,一条腿塞进了对方地腿间,有规律地磨蹭着,逐渐让那里顶起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破地方有事?”谢飞洋略微吃味,但手上却爱怜地抚弄着正俯在他胸前的人儿。

    秀没有回他,只是在他身上愈发地粗鲁起来。她觉得自己心中萦绕着一种躁火,快要将她吞噬了,她急需一个发泄的途径。

    “好姐姐,肏我,”像是感受到了身上人的暴躁,他难耐地说出本可以取悦对方的脏话,只是猫在他腹部的女人像是啃食猎物的野兽,仿若失去了听觉。

    秀的舌头灵巧地在对方的肚脐眼处画着圈圈,膨胀起来的性器隔着一层西装裤正难耐地顶在她的咽喉处。谢飞洋的腰难以自持地小幅度摇晃,喘息也愈发激烈,因为爱欲而火热的眸子里是赤诚的深情。

    只是今天,秀的目光却总是避免与他相对。

    “带了吗?”秀嘴唇是一番舔弄在被唾液染得红润,脸颊上也因为情动产生了丝缕粉色,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沉在深潭之中,窥不见她的心绪。

    “在包里。”裤子已经半褪在膝盖处的,他染上情欲的声音像是多散发着迷人芬芳的毒药,湿漉漉的股间磨蹭着覆在其上的女人的手。

    后穴是谢飞洋在来这里前做过简单清理的,加上此时本人情动,里面异常湿软潮热。秀匆忙穿上穿戴式的阳物,迫不及待地从穴口插了进去。两人都无比舒畅地喟叹了一声。

    之前有人问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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