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帆远扯了扯凉薄的嘴唇,没打算招呼望云薄。他诸事繁忙,瞿东向不见踪迹,他每日寝食难安。
“瞿东向之前和我在一起。”望云薄自然也不和他废话。一句话抛出,犹如扔了一颗炸弹。
望帆远的眼神危险起来,他按捺住情绪,等待着望云薄下一步出击
“她和我情投意合。”望云薄继续说道,怕自己说的不够彻底,还补充道:“她还告诉我了你俩的事情。我还真没想到——玩个游戏你也会当真了。”
望帆远什么样的表情都没有了,只剩下森森寒意,和冷彻心扉的痛。
望云薄知道什么?为什么知道?他和瞿东向之间的事情,除了瞿东向还有谁会告诉他?
望帆远勉力支撑自己控制住情绪,深吸一口气道:“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望云薄,说出你激怒我的理由。”
望云薄耸了耸肩,笑的一脸自在道:“没什么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咬我吗?也是,你是狗嘛,不咬人还能做什么?”
“去死”望帆远手筋暴起,他一把扯掉外罩朝服,随手一扔。露出紧身单衣,衬着肌肉喷张,一脚就朝望云薄踢去。
望云薄早有准备,双手一挡,毫不犹豫的一拳挥上反击。
两人如野兽般厮杀,拳脚生风,能听到彼此击打到肉的声音,声音又闷又狠,令人惊心。
两人厮打间,还在怒骂。
“狗崽子,老子忍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就揍的你服帖。”望云薄揪着望帆远衣领,暂时压制住他,对着面门就是重重两拳。
“王八蛋!就凭你。”望帆远毫不相让,手肘对准望云薄腰间狠击,趁着望云薄退开的空挡,狠狠踹上他腰间。
两人突然的打斗,惊得周围侍卫们面面相觑,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亲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国师又不在宫中,能说得上话的人都不在。
内侍长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殿下——殿下不要再打了。”
“都给我滚开!谁也不许插手。”望帆远怒吼一声,顺势唾出口中鲜血,英俊的脸庞挂了彩,恶狠狠盯住望云薄,手指道:“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望云薄也用手一抹脸上鲜血,继续挑衅道:“你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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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后面,鼻青眼肿的两人瘫倒在地上,已经打不动了。
望帆远觉得自己左手骨头折了,剧痛,也不知道刚才打到了哪里,钢铁似的坚硬。
望云薄也喘着粗气,胸口气血翻涌,躺在地上,又觉得这一架打的爽快。
内侍们慌忙将两人抬到寝殿,皇家医生为两人伤势处理好后,就被望帆远统统轰走。
捂着胸膛,望帆远靠坐在床边,哼了哼气问道:“说吧。为什么?”
望云薄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很心满意足。
“我想起了当年——”
望帆远一愣,随即听明白了,眯起了眼,脸色沉入湖底似阴冷。
“原来是来报仇的。”说话间,望帆远伸手拂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我猜掩空来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会被你反咬一口吧。顺便还栽赃嫁祸了我,对吗?”望云薄笑中带着一丝悲凉。
岂料望帆远逼问道:“那么我就应该死?他的命是命,我就不是了?”
望云薄叹了口气:“他毕竟和我血亲。”
望帆远不屑的哼了哼气。
“有些细节我想找你求证一下。你当时怎么骗过掩空来,还让他相信是我做的呢?”
“他把我锁起来企图掉包。可那锁怎么困的住我,我就跑了。凑巧我看到内侍带着皇家医生去你寝殿,我偷眼过去看才知道你受伤昏迷。让我疑惑的是很快就有内侍们将你送出了宫。并对外宣布你连夜出宫去旅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我不管,我抓住这机会,躲在你寝殿,装出被你囚禁的样子。”
“掩空来第二天没找到你。我又对外宣布离开皇宫旅行,失信于他在前。等望帆远死后,他在我寝宫找到了被囚的你,更能相信是我为了铲除望帆远,巩固地位而设下的圈套欺骗他的对吗?”后面的话,望云薄开了口补充道。
望帆远看了望云薄一眼,很坦然的应下了所有阴谋。
望云薄沉默了半响,眼中的光彩灰暗下来,深叹了口气:“一切皆是注定。”
“轮到我问你了。当年你受伤是什么怎么回事?到是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
“我看到不该看到的,皇兄本想杀我灭口。那日正好顾敛前来找我。外人在场,皇兄没有成功。”
“顾敛?”望帆远皱了眉头,他和顾敛一直没什么交情,印象不深刻。
“顾敛也算聪明,当时察觉出不对劲,连夜将我送出宫医治。后来诊断出我有创伤后遗症,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皇兄顾念一点兄弟情,就没有在下手。为了掩盖当日就说我出宫旅行了。”
望帆远无波无澜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