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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骅自然是男人,他呼吸一顿,随后又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将身后的房门合上,光线随即被遮挡在外,零星的光影将逸骅身影无限拉长。
瞿东向在昏睡,她浑然无觉外面的一切。
逸骅站在原地半响,他的身材很高大,在昏暗无光的室内,黑暗几乎将他吞噬。
而另一边,被望帆远带走的燃坤,两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到了望帆远皇室车内,四周保镖们远远站着一圈,保证绝对的安全性和私密性
瞿东向生死不明,两人自然都不放心,要彻夜守在这里。
车厢内,先是一片寂静。
望帆远努力克制情绪,先问了一个不揪心的问题:“东向到底伤的如何?为什么伤?你在场,最清楚。”
燃坤低头,半摇着头,思绪还有些恍惚:“我听到动静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身上有刀伤是松醉霖动的手。致命的是枪伤,她替松醉霖挡的。”
如此意外的答案令望帆远意想不到。
瞿东向怎么会给松醉霖挡枪?是纯粹舍己救人?
想不明白的问题,望帆远也不多问,在他心里更忧心的另有其事。
只要每每想到燃坤那些玩女人的手段,望帆远简直心如刀绞。
他死死握紧住摆放在身侧双手,几乎咬牙问道:“你——你对她,有做过什么——什么伤害的举动?”
燃坤被望帆远问的一愣,想起自己之前那些混账事情,不禁眼眶越发泛红,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开始确实使了手段。可后来我毒性慢慢解了后,那些个手段就不用了。”
“你毒解了?怎么解的?”
“靠什么解的不知道,但肯定是东向解的。”
“东向?”望帆远听出了燃坤语带的亲昵,冷哼了一声道:“那是我的女人。”
“什么?怎么就变成你的女人?那望云薄是怎么回事?”燃坤一燃而起,几乎是不可思议。
“就没望云薄什么事!”望帆远语带阴冷,望帆远几乎常年不带笑,偶尔笑的时候,五官也泛着那种冷冰冰的阴美,森寒如刀。
“这怎么可能——不是,帆远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燃坤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无法思考,突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他招架不住。
冷哼一声,望帆远开门,打算给燃坤自我冷静的空间。下车前,望帆远还是语带威胁道:“之前不知情就算了。今后,你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甩上车门,留下燃坤一人。
什么叫做离她远点?这事情能远吗?
什么叫他的女人?做过爱,上过床了就算他女人,那么瞿东向也照样是他燃坤的女人!
燃坤泄愤似的双脚踹着车椅,心头滋生而起的欲念蔓藤而上。
兄弟的女人,他想抢。
PS:来!咱们一起打脸望帆远,谁之前说要玩过瞿东向之后送燃坤的?一人一下,哈哈。
第二次群战 3
山气日夕佳,而无车马喧。
逸骅抬了步,迈步很轻,似怕惊扰昏睡之人。
等走到软垫旁,逸骅微微收拢了手指,指节用力,手面青筋暴起。
他站立许久之后,这才缓缓俯下身,眼神凌厉,周围一片的黑暗,色泽浓郁,泼墨般的阴暗。
他仔细审视了一番瞿东向赤裸的身体,冷冷自语:“拿这种方式救人。分明是自毁。”
视线从下开始,瞿东向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嫩肉有些红肿,看来刚刚被狠狠浇灌了一番,湿润泥泞,顺着呼吸,还会一颤颤,可怜兮兮的收拢着小嘴。
逸骅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寒霜,原本收拢的手指缓缓松开,然后结实有力的手臂伸展过去,五指张开,骤然狠狠捏紧了瞿东向的脖颈。
昏迷中的瞿东向突然呼吸受阻,下意识拼命抖动双腿,被绑住的双手无力的挣扎,再次频临死亡边缘。
门在瞬间拍飞,风卷而起,所有的光线蜂拥而入,将黑暗统统挥散开。
“你在做什么?”
逸骅扭头对上前来的纹风冷目光,面色镇定,手却依然没有松开。
“杀人!看不出吗?”
“人我刚救回来。”纹风冷神色不变,语气却微凉,身上的气息危险起来。
“不惜泄了纯阳之气?纹风冷,你确定将来这女人制成药丸后,你就能成仙了?失去太多,回报太少吧。”
“我自有打算。”
逸骅闻言越发收紧了手掌,瞿东向面色铁青,已经是一脚又踏上了鬼门关口。
纹风冷上前一步逼问:;“还要我用同样方式救她吗?”
逸骅略微松开了钳制,眼神不善的盯住纹风冷许久,这才松开了手掌。
被逸骅这么一折腾,瞿东向已经只剩出气了。
纹风冷走到软榻前,躬身凑到瞿东向唇边缓缓渡气。
直到瞿东向猛地呛声,拼命的咳嗽起来,面色由铁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