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戾气地问:“为夫厉害麽?”她眸光水汪汪地讨饶:“厉害,你最厉害,轻些.....难受的很。”
萧九爷深吸口气,肉柱整根地填满了湿滑水嫩的宫巢,他隐藏在血液里的兽性勃发,挟雷霆暴雨之势,把她腿儿掰至最开,挺腰凑股拍打着她红肿发抖的牝户,用了十足的力度,一切随性而动,他大cao大弄、狠插蛮撞的极快,只听得噼噼啪啪的声儿响彻屋内,他腾身一个深顶,与正抽搐的宫壁剧烈地摩擦,实在刺激太过,两人都受不住地叫出了声。林婵大敞着腿间任他纵情驰骋,那极致的快感层层叠叠堆积,令她浑身皮肉紧绷的疼痛,两团雪白的胸乳愈发鼓胀,硬翘的奶尖儿高高耸起。
“我的娇姑娘......”萧九爷看的血脉贲张:“原来这麽骚.....”俯首猛吸了口奶尖儿,能甜死人,舍不得松开,索性咬住不放。
他腰谷起了酥麻,渐濒临绝境,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把她洞内鲜红的软肉带进带出,那如儿臂的粗物不受控制的拔根而出,尽根而入,一次次冲入体内深处的嘴儿,重重撞击着娇弱的宫壁,内里越来越湿烫,收缩越来越强烈,萧九爷额上覆满密密的汗珠,他松开湿淋淋的奶尖儿,嗓音低沉且粗嘎:“要不要吃我的阳精。”
林婵手指攥紧着褥被,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尖叫起来:“要,要吃。”又求:"潘郎快些.......全射在里面。"他再不射,她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萧九爷拿过玉枕塞到她的臀下,嘴唇附在她耳边:“那就用劲儿挟我,挟得我阳精一滴不剩的全射进去,娇娇,给我生个娃儿。”
林婵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啜泣的嗫嚅:“要给潘郎生娃儿,我要做娘亲。”这是前世她梦寐难求的愿望,今生九爷愿意给她,她岂会不从呢!
索性伸手摩挲到少腹处,那儿突突鼓起一条,是萧九爷的阳物,她一咬肿胀的唇瓣,用力的往下按去......
萧九爷未曾想到她这样的勇猛,猝不及防便至大限,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的一个顶撞,原来趴俯的精赤上身倏得直起朝后昂挺,仰首阖眼,喉咙口窜出粗吼一声,滚滚炽白的阳精如山洪暴发,大股大股地狂喷激射,悉数灌进了她的宫巢之内。
林婵亦能感到他的肉柱、在自己体内弹跳抖动,阳精烫得她牝户不停地收缩,终是啊呀尖叫起来,噗嗤地喷出了一道春水,浇泼在他的腹胯处,染湿了一大片。
萧九爷倒了下来,重重把她整个儿覆在身下,紧紧抱住她汗湿的身子。
林婵听着耳畔急促的沉喘声,不由噙起嘴角,悄悄伸出手、搂住了他炽热的悍腰。
第壹贰捌章欢情4(高H)
萧云彰缱绻亲吻林婵潮红的颊腮,在她耳边低喘:“贪吃的姑娘,除了我,没谁能受得住你这销魂穴。”
林婵觉得此话纯属本末倒置,不服气地反驳:“没谁能受得住潘郎那龙骨箫,也只有我了。”
气氛瞬时变的十分微妙,萧九爷眼眸深邃地看着她微笑,林婵这才反应过来,年少时逞强斗勇的性子无端冒出,瞧她都说了甚麽,简直羞死个人!把脸埋进他的颈子:“讨厌的潘郎。”
萧九爷的心化成绕指柔,亲啄她泛红的耳根,语带戏谑:“羞甚麽,此话没说错,我这物确实大过旁人,也只有你这小骚妇能整根吃进去。”
林婵掐他的腰肉,一面儿嗔怪:“九爷话里辱我....我不高兴了。”竟然唤她小骚妇,只有娼妓才骚呢。
萧九爷顿悟,摇头笑道:“骚有何不好的?其一、《诗经》中《国风》和《楚辞》中《离骚》,并为风骚齐行,我等吟诗作赋,词体近风骚。其二、高适诗曰,晚晴催翰墨,秋兴引风骚,这里为文采之说,其三、你爱听戏,那《陈三五娘》中道,上元景,好风骚,灯如花,月如锣,此风骚又取风光之辞。而我所言夫人的骚,一指风情,出自《明珠记》中唱“却恋他酒杯来往,儿女风骚”,二指体态俊俏,《金雀记》有载,有貌有貌多俊俏,他说我最风骚.......皆是入情入理的好用意,夫人却想偏了。”
林婵被他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要论巧辩,她哪里是萧九爷的对手。推他的胸膛,吸口气儿道:“潘郎出去,胀得难受......”他射的阳精实在太多,那物什还堵在里面不肯出,虽软犹硬,一大团塞得满满,阳精流不出,只把小肚儿弄得微突,有一种吃饱撑了的感觉。
萧九爷直起胸膛,手持住肉柱拔出,林婵软懒地躺着,因臀下被他搁着玉枕,牝户高高抬起,双腿维持着先前分开的姿势,先前被cao的太狠,腹下腿根皆磨蹭的通红,两片滑不留手的肉瓣被扯开,桃源洞还圆张着,一时难以合拢,一缕阳精缓缓地流出来,洇在湿濡的锦被上。
萧九爷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才平息的欲望瞬间点燃,来势汹汹不容拖延,他难忍胯间叫嚣的疼痛,嗓音却愈发的温和:“小骚妇,爷阳精还多的是,需给你再射一次。”迅疾如电地伸手,握住林婵满是香汗的腰肢,把她一把捞起翻个身,很快摆弄成跪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