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司业挣扎起来,伸手把嘴里的鲛丝拉出,扔到了远一点的地方。但十分爷们地做完这些后,管司业又怂了。他看着顾先生冰冷的眼神,他又作小白兔样,偏过脸来可怜巴巴地用通红的眼睛,紧盯着顾先生的一举一动。
顾先生收起了笑意。用一双冷浸浸的眸子,像盯着死物一样盯着管司业。在他眼中凝着冰雪,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很好,我今日便来教教你什么叫规矩。子不教,父之过。今日不教你,往后冲撞了贵人,可是要没命的。别怪爹爹狠心。”顾及弧当爹当上瘾了,一口一个爹爹,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
而知道剧情走向的管司业,听到这一声“爹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替自己还活蹦乱跳的老爸,揍这个假爸爸一顿。
“哟,真真是野性难驯。怎么,终于要对你的恩人,收养你的干爹,伸出你锋利的小爪子了吗?”顾先生看见了颤抖着攥紧的小拳头,嘲笑般地揉了揉管司业的屁股腚儿,雪白的柔软团子像水一样,任人蹂躏,堆聚成各种模样。甚至在抓起时,滑腻的手感会使软肉从指尖泄走。轻拍之,还有清脆的“啪啪”响声,像极了做那事时卵蛋冲撞在皮肤上发出的声音。
顾先生的不怒反笑让管司业更觉惊悚。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超乎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管司业迫于武力值不够而只能按兵不动。他现在这具身体瘦弱得很,还没吃饱饭,刚刚刺激了一番之后更显乏力。所以他被迅速地绑住右手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在哪?他是谁?顾及弧为什么淡定?他的床的四个角上为什么有绑带?而且谁给他的自信,就这样毫不犹豫地用在了我身上?以为我不会挣脱吗?
可是戏还是要演一演的,虽然已经崩得差不多了。
管司业还是一脸的天真无邪,偏过脸问:“爹地,为什么要绑我呀?”心里又更加唾弃了自己几分,呕,爹地都叫出来。老爸,原谅我吧,我身不由己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因为司业不乖啊。不乖的小孩本来只要挨掌三十便饶过你了,可是你却想着反抗爹地,岂不是错上加错!乖,爹地给的一切都要好好接受哦……”顾先生又打起了温情牌,可丝毫没有停下他继续捆绑的动作。
眼看着左手也要被捆住了,管司业忍不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先踢了再说,他奶奶滴,敢肖想我们管大爷的身子,不想混了!
瞅着顾及弧现在心情应该挺好,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管司业突然偷袭,直接一个鲤鱼翻身,抬起双脚向顾及弧肋下踢去。由于动作太大,还摩擦到了身上几乎是最娇嫩的部位,他粉嫩的鸡儿。痛呼一声,正待看顾及弧怎样。
可他没想到一点,既然被捆住了一只手,又有着体力悬殊,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弱鸡,是打不过熟悉地形,再不济也可以让小厮帮忙的顾及弧的。就算偷袭成功,也跑不了,只能出口恶气罢了。
然而这口恶气也没出得成。顾及弧轻巧地躲过了管司业的奋力一击。而管司业直接被吊了起来。那跟捆绑他的绑带,缠得更紧了!甚至将要把他吊起来。什么劳什子构造,跟个捆仙绳似的。管司业几近疯狂,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生死未卜。
他红润的嘴唇也吓得发白。没见过什么世面,在孩童时期欺压比他矮一头的小屁孩,就是管司业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了。空有一身胆子,却没面对真正的危险的脑子。
愤怒和冲动过后,他着实吓得不轻。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冒出。面对绝对的体能压制,他是这么无力。他不过才是个刚成年的象牙塔里的小屁孩。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顾先生见此,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