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弧穿上了情色的袜子和亵裤,楚楚可怜地不禁磨蹭自己的双腿。看起来轻薄柔软的西域蚕丝,其实十分扎人且坚硬。无怪乎它弹力不够。
“一宵仙人醉”的药性渐渐发挥,顾及弧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已经丝丝地吐出白色的凝液,弄脏了亵裤的前端。
可断袖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穿戴。断袖咬住了下唇,并拢了双腿,夹住腿间的欲望,执意要看完这出好戏。于是他刻意压制住现今的欲望,为的是待会的极致的快乐。
顾及弧只得无视自己腿间的勃发状态,颤抖着手,拿起纯白的里衣。里衣平整无褶,可顾及弧没法抑制住脑中的燥热欲火,勉强披上里衣,左襟搭在右襟上,可总是没法把长带系紧。于是里衣像是孩童的嘴,一张又一合。好不容易系住了,还是松松的样子,将欲垂下,如果从高处俯视,定能饱览里席风光。
里面真真是一番旖旎。嫩红的乳首招徕着人前来采撷。虽未成熟,却有了诱人的资本。像是未熟透的樱桃,红润中泛着粉光。圆圆的两粒,在微风中颤抖着,稍稍变大,又逐渐充血变硬,不甘寂寞地挺立起头颅,展示着将熟不熟的糜烂风情。
接着顾及弧要把外袍披上。可此时他已经快要压不住想要把手往下伸,想要触碰自己孽根的心思了。
还差一点,一点,就可以穿好衣物了。顾及弧屡屡安慰着自己深感空虚的内心。他定住心神,稍微恢复了镇静,便拿起了葱绿的素色外袍,往身上裹了一圈。他故意装出平静的样子,束腰,整理领子,捋平皱褶处。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高傲以抽条的身姿睥睨着断袖。他知道断袖恨极了,也爱极了他这种眼神。他总是不懂得自己的内心,对断袖到底抱有怎样一种扭曲的感情。
不做他想了,年华如水逝去,空留余之叹息。不如艳丽地在不属于他的年纪绽放,求得改变现状的一线之机。
断袖想要他变成何等样子,他就变成那样。到底是谁的心先失守,他也很想知道呢。
“顾建驹,弟弟,这么看着我做甚?”顾及弧微昂着头,青涩的下颌线还没长成成熟男人的模样,有些滚圆。喉结小小的,像个枣核儿,随着话语的流泄而滚动。
顾及弧的身影和顾建业的重合了。他只是更年幼,更多一丝清冷。而顾建业则更多一分烟火气,他对每个人彬彬有礼,即使是对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便宜弟弟,也颇具礼貌。
顾建业与人为善,但又不碍世事。无心争锋,却把握着所有。父母的爱,家族的支持,资源的坐拥……他拥有万千人无法得到的一切。明明是同父所生,人与人却天差地别。
要不是生在名门之家,顾建业定是没有这一分贵气与尘俗气。但他又超脱其上。因为已经得到,所以不再追逐。
这怎能不让人痴迷!对于身无长物,一举一动板正端止的断袖——顾建驹而言,他故作的清高,跟身在世俗不染尘土的顾建业相比,高下立见。顾建业是真不在意,顾建驹却是假不在乎。
思绪缕缕缠绕,断袖眼中湿润。他像是用尽了力气挣扎起身,走向了顾及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