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顾及弧被折腾得厉害了些。他赤身裸体,在大开的房门里和断袖欢愉一夜。由于时间长了些,就受了些凉,皮肤也冰脆脆的。冰美人难得的红粉风情,就这么被全然收入眼中。
低烧的顾及弧被医师看过,无大碍。可断袖却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倍地疼他。断袖不容拒绝地把顾及弧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这床宽大温软,正适合照料软了身子骨的病人。
断袖以口将药汁儿哺喂给顾及弧。顾及弧迷迷糊糊,焦渴得厉害,如得了甘泉般主动搂着断袖不放。他把断袖摁在自己怀中,仿佛少了这个男人,他便是鱼儿少了水。
顾及弧即使身子疲软,还是那般带着强势。他把住断袖的脑袋,勾胁断袖的舌。两厢搅动,水声淫靡,断袖尚是弱势,不禁沉迷于顾及弧狂风骤雨般的席卷。舌根被一次次顶起,顾及弧总是贪恋对方口中的那一小块柔软,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般,吮吸着,纠缠着,撒娇着讨要着断袖那根灵舌的包裹。
只要断袖一缩进,顾及弧便泪光点点,仿佛是失去了心爱的玩具那般,可怜可爱。断袖总是不忍,最终还是被顾及弧席卷肆意掠夺一番。
亲吻过后,断袖坏心眼地欲用他拙劣的一点点医学知识,亲身测量顾及弧的体温。他就这么悄悄地摸到顾及弧身旁。顾及弧火热的内里,被伸入了灵巧的嫩白手指。那双手,不曾干过粗活,也不像断袖的心那般支零破碎,沾染灰色。它那么葱白欲滴。那么玲珑笨拙。
顾及弧那处还不太习惯于或大或小的入侵。所以断袖给他柔软的、未经蹂躏的娇嫩内壁敷上了厚厚的脂膏,栀子花制的,馥郁甜香。那膏子几瞬就化成了水,如膜一般贴在顾及弧难以启齿的内部腹地。
栀子的香蔓延开来,手指的入侵也变得更容易了。那根作孽的手指,弯折勾挑,蜷成各种形状,又舒展开来。
顾及弧难耐这种挑逗,他扭着自己细细的腰肢。这细腰上却又薄薄的肌肉,是断袖甚珍爱的一处。无一丝赘肉,在顶弄时会微微凸起,体现出男根的模糊的形状。这是被我顶弄出的样子,断袖心想。这是只属于他的禁忌密穴。
断袖欲继续加入一根手指。可是那处吸得紧,怕是只容得下一根半的指头。断袖发了愁。可他发觉,顾及弧握着他的手,让食指和中指上下交叠,慢慢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顾及弧一声娇喘,低吟起来。
两根指头进去之后,便变得简单些了。断袖将两根指头渐渐分开。灌进来的新鲜空气,带来微凉的刺激。顾及弧喘得更深了些。他的眼睛因为欲望而眯起,微蹙的眉头那么娇怜。他刚吻过的唇水润润地昭示着它的诱惑。
顾及弧难忍地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断袖身下的柱子也高涨出向上翘的形状。点点水渍沾湿了薄薄的亵裤。他就这样剥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嫩白的双臀,往顾及弧嘴里送了送。顾及弧嘴里一下子塞入了外物,只顾着用唇舌往外顶。可是断袖不让,又深入几分。顾及弧的弄拙成巧,让小断袖又渗出微咸的液体。顾及弧似乎又喜欢上这种取水的活计。他张大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