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知觉得自己脏,由内到外的脏。
他是贺於北的老师,也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与贺非有相识并结婚。
自从和贺家一家三口成为一家人后,他与这一家人的关系打破了他的三观。
他和贺家父子三人都上过床,如果说他和贺非有上床是夫妻生活,那么他与贺家两兄弟就是乱伦。
最让他可耻的是他对贺家两兄弟都产生一些超越后妈与儿子的感情,有的时候他都会想,如果贺非有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两兄弟在一起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的巧,贺非有本来就患有心脏病,前段时间出差工作忙起来没有时间观念,时常熬夜到下半夜,再加上贺於南一直不肯接手公司,公司的董事再一闹,一气之下心脏病突发,当场就没抢救过来。
方俞知转身成为了贺家的遗孀,贺於南被迫接手公司,贺於北变得懂事了,也按时上课。
贺家兄弟对于方俞知住在贺家这件事没有异议,谁都没提,处理好贺非有后事,三人和平的在贺家老宅生活着。
刚接手公司的贺於南忙的前脚打后脑勺,最近这段时间也是在公司睡得。贺於北见自己哥哥不在家睡也不愿回来,学校的宿舍一直留有他的床位,这些天也一直在校住。贺家这么大个房子除去佣人就剩方俞知了。
自从贺非有人没了,他便搬出贺非有的房间。兄弟俩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是客房,他也懒得搬一大堆书便在剩余的三楼一间房住了下来。
房间虽然比之前住的小了些,但这是真的属于方俞知的房间,算是他在贺家落脚的地方了。
三楼还有一个阁楼,那里养着方俞知的花花草草,贺家人也不去管他任由他摆布。
搬完自己的东西后去阁楼打理一下那里的花花草草,方俞知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贺於南忙了一个月终于能回到家好好睡一觉了,想到回到家能抱着方俞知软软的身子恨不得飞回去,可是到了三楼父亲住的房间发现属于方俞知的东西都不见了。
贺於南阴着脸,下楼询问佣人人哪去了,在贺家多年的徐妈自然知道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即便没人和她透露过贺家父子三人与方俞知的关系,但是她心里也清楚的很,所以对待方俞知也如贺家人一样。
知道人没丢而是搬了房间,贺於南的心放了下来,上了三楼来到方俞知的房间,也没敲门开门就看到一具瘦弱但有肉的身体侧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方俞知穿着睡袍,纤细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软的腰肢,颈间的衣物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白皙的香肩,这画面看的贺於南一下子就硬了。
在方俞知房间里的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去了一天的汗味,用着方俞知的沐浴露,可是贺於南觉得还是方俞知身上的味道好闻。
还在熟睡的方俞知根本不知道一个成年男性赤裸着,完全挺立的性器即将贯穿自己的身体。
贺於南双指探入方俞知的下体,发现有一层布阻碍了自己,心想,还是cao的少。
双指继续向里探入,花穴被外围的厚唇包裹着,指尖钻进缝隙中,在花穴周围来回绕着圈,渐渐的,花穴里渗出了一些淫液,指尖再深入一些,花穴里的嫩肉包裹住双指。
这时的方俞知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在动,双腿张开后又睡了过去,双腿大打开,也方便了双指的进入。
探到深处,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方俞知在睡梦中嘤咛,花穴泛着水,方俞知都觉得下面黏腻。
贺於南也不怕方俞知醒过来,可是自己没有了耐心,只想让自己肿胀的性器得到舒缓,跪在方俞知双腿中间,双臂架起方俞知的腿,折到方俞知胸前,性器就这么直戳戳的挺近了花穴里。
这时的方俞知也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下的肉刃快速的深入,方俞知再傻也知道贺於南在干什么。
双手勾住贺於南的脖子将人带至眼前,舌尖探出唇齿之外,向贺於南索吻。
贺於南咬住方俞知的小巧的粉舌,唇齿相依,舌尖探索着方俞知口腔的每一处,埋在方俞知体内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哈……太快了……别那么深。”方俞知呢喃的呻吟在贺於南耳中便是春药,肉刃钉的更深了。
粗喘的声音响在方俞知的耳边,他听不得贺於南那有力的声音,只想与这人吻个痛快,下面被贺於南控制着,唇舌就要被自己掌控。
可是贺於南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将方俞知翻了个身,光滑的后背引诱自己留下一记印记。
贺於南俯身,在方俞知肩膀处亲吻撕咬,虽然方俞知口中拒绝,但下面的花穴很诚实,因疼痛流出了淫液,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
贺於南手指扣到花穴深处,骂了方俞知一句骚货。
方俞知回头,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贺於南,“那你倒是插进来啊,快满足我。”娇嫩的肉臀触碰着微微上翘的性器。
贺於南扶着性器对着花穴一插到底,方俞知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