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都认为,喻岑只和程嵇好却又没那么好—
“哎,喻岑,这里!”明莘站在包厢的门口向四处寻找指定地点的喻岑招着手,等喻岑走到身边便一把搂过喻岑的肩膀,“怎么就你自己来的?”
夏天的热气将喻岑蒸的像泡了个热水澡,身上汗津津的,额头的汗珠都冒出了头,喻岑将短袖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锁骨藏在衣服里隐约可见,在勾引着他人去轻薄。
“他今天加了个班,一会儿到。”
明莘带着喻岑推开了包厢的木门,一众高中的同学印入眼帘,一个个望过去都没有变样却又变了样子,一眨眼就像又回到了高中时期,回到了那个娇小懦弱的喻岑的身体里。
——
“老师,喻岑有些发烧了。”
当程嵇站起来,在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说出这句话时,喻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红了脸,恼怒的将头埋在臂弯里,心里却在嘀咕,又拿我当借口!
班主任童老师放下手中批改试卷的红笔,起身下了讲桌走到喻岑的身边,手背拨开他的刘海,贴近他的额头,皱着眉,虽然额头不是特别热,但喻岑的小脸蛋特别的红。
喻岑的身体不是很好,当初休学一年回来后便安排到了童老师的班级里,教导主任就特意提醒过童老师,说喻岑的身体弱,各方面多留心。
童老师也怕喻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弯下腰,在喻岑的耳边轻声哄道:“出了有些发烧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用不用老师带你去医务室?”
听到童老师温柔的语气,喻岑更抬不起头,摇了摇头,脸埋在臂弯里,瓮里瓮气的说道:“就是头有些晕。”
站在一旁的程嵇笑了,能不晕吗!
提到晕就得说说原因了。
刚刚两个人头轻轻碰到一起,喻岑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给程嵇讲解一道数学题,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凑到自己的耳边,干涩的嘴唇擦过耳尖,暧昧的距离带着挑逗,程嵇温热的呼吸喷在喻岑的脸上,带些潮湿。
“哥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程嵇卖着乖巧,语气里尽是乖孩子的样子,可是话却那样的惹人害羞。
“亲亲”两个字才吐露,喻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直到程嵇的话音落进耳中,喻岑的脖根都染上一片红。
喻岑的右手反复握着笔,可手就是使不上劲,腿也软了,他微微低下头想要错开与程嵇的距离,可程嵇的手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按住他的大腿,让他无处可逃。
“你别……别这样…好好解题”喻岑的话都说不明白了,靠近程嵇那侧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拉开了自己去程嵇的距离,实则上,他仅仅因为程嵇的一句话便湿了。
多年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喻岑一个小小的动作程嵇就明白他是怎么想的,程嵇对于喻岑的行为并没有感到生气,脸上仍然挂着笑,侧身看着喻岑,手搭在桌子上撑着脸,“哥哥是不是下面湿了?”
喻岑猛地看向程嵇,睁大了双眼,心脏怦怦跳,目光对上程嵇满带笑意的眼睛时,喻岑更热了,下面也涌出一股水儿,双腿夹的更紧了。
喻岑的小动作尽数被程嵇看在眼里,看似嘴上他占上风,可行动上他一点都不敢越界。
“只要哥哥一句话,弟弟就能帮哥哥解解馋了。”
喻岑的脸更低了,他…不是什么纯洁的人,这幅身体也不允许他,可在程嵇那里他得到了最大的尊重,只要他不愿意,程嵇都不会牵他的手。
喻岑因为家庭原因长年寄宿在程嵇的家里,父母定期将他的零花钱打在程嵇妈妈的卡里,可家庭的伤害使喻岑的性格变得胆小懦弱,再加上身体上的缺陷,他自卑的可怕,甚至和他人都无法正常的交流。
还好,程嵇还在身边。
因为身体,喻岑休学一年,见与自己同年进入高中的同学一转眼已成为自己的学长学姐,即使下课时无意碰到,他们还是会冷言冷语尽是嘲讽。
他们会拿喻岑的身体说事,会拿他的性格说事,就在喻岑被说的面红耳赤,眼泪在眼眶里盘旋的时候,程嵇便会一拳将对方打倒在地,并警告他们闭嘴,以后再听到这类话就打到他们再也说不出话。
喻岑害怕,他怕因为自己程嵇会遭到报复,怕因为自己程嵇会被处分,他也怕自己一直要程嵇保护。
程嵇见他不回话,手掐了掐喻岑白嫩嫩的小脸蛋,“那…哥哥好好给我讲题吧。”在手要收回的那一刻,喻岑抓住了他的手。
“等…等…回家的…好不好?”喻岑抬起头,双腿分开,让腿心深处的蜜穴透透气,腿间的黏腻打湿了内裤,夹的他花穴有些酸疼。
程嵇挑眉,语调带着撒娇,“还没和哥哥在学校做过这种事,在学校好不好,四楼有个卫生间,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程嵇越说越近,脸都要贴在喻岑的身上了。
喻岑被直白的视线和语言惹的想被煮熟的青蛙,脸热的不行,看了程嵇一会便轻轻点点头后脸埋进了臂弯。
得到了喻岑的许